“小婉,小婉,你爲什麼最近都不理我?”終於忍不住了,放下了身爲男人(自稱)該有的自尊,傲氣和自信,楚秋雲(yún)屁顛屁顛地跟在始終都不給自己好臉色的司徒小婉身後,委屈的嘴巴都可以吊起茶壺了,他擋住她欲去的道路,不解地看著她沒有一絲波瀾的眼,不明白爲什麼她會那樣對待自己“小婉,爲什麼你要這樣?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事?”
“······”司徒小婉狠狠瞪了一眼擋住自己去路的楚秋雲(yún),狠狠推開他,想要向前走去卻被他拉住手。
楚秋雲(yún)抓住她的手,不給她掙脫的機會便將她拖到一邊,望進她眼中深深地埋怨和責(zé)備,他不解地撓撓頭“小婉!!爲什麼你最近都不理我了?最起碼也要給個理由吧?”
“······煩死啦!!沒有什麼理由!你走開!我不想看見你!!”每次看見你,就會想起在自己暈倒前看見的你揍向安琪的那一拳,就會想起你們眼中即使再怎麼掩藏都藏不住的疑惑和始終都沒有消除的一絲隔閡,所以她纔會一直不想和他們再親近,因爲怕如果再這樣接近他們,自己會忍不住替一直都沉默沒有出手的安希教訓(xùn)他們。
明明知道這次的事情都是上官芙蓉搞得鬼,可是當她告訴他們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只因爲看見了他不能向他們解釋的那一幕,只因爲,他們還是有心要護著她。
可是,安琪······安琪怎麼辦?爲什麼沒有人知道現(xiàn)在的安琪在承受著沒有人能夠想的痛苦?爲什麼他們就沒有一個人願意接受她的秘密?
都已經(jīng)十天了,從那天被安希抱回去以後,安琪就從來都沒有醒來過,就那樣安靜而無力地沉睡在只有自己的黑暗的世界中······
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和安希,還有元叔叔外,就再也沒有人知道的那個徹底改變安琪的秘密,終究,是她永遠也不能說出口的話,可是好想······好想至少有一個人,能夠陪在安琪身邊,不要讓她獨自一個人承受著痛苦······
“楚秋雲(yún),真的沒有什麼理由,只是,我想我們還是別再靠近彼此了,”微微嘆口氣,司徒小婉轉(zhuǎn)頭看向滿臉憤然的楚秋雲(yún),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想要除去兩人之間的尷尬“現(xiàn)在我們彼此接近對對方都沒有好處!”
“我不懂,爲什麼?”聽見她的話,楚秋雲(yún)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冷冷地瞪向司徒小婉“是因爲安琪嗎?是不是因爲安琪?爲什麼?難道你忘記了你的傷是誰造成的嗎?”
“小婉,安琪那樣對你,你爲什麼還要對她那麼好?”
“啪!”有一個巴掌落在他臉上,司徒小婉不顧楚秋雲(yún)的驚愕,怒紅了眼看向他,大吼了出聲“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別在那裡說安琪的壞話!滾開!!我要去看安琪了······”呃······噤聲。
尷尬地避開他不解的眼神,司徒小婉推開楚秋雲(yún)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校園,向元家主宅而去,丟下完全摸不找頭腦的某人。
見司徒小婉離開,從暗處走出三個性格不同卻同樣俊美非凡的男生含笑玩味地盯著楚秋雲(yún)臉上的五指山“秋雲(yún),你是不是和五指山有緣啊?不然它怎麼老是出現(xiàn)在你臉上?”樑浩開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別鬱悶了,不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嗎?又不是第一次!”(某人更加鬱悶!)
齊格豫狠狠瞪了眼明顯幸災(zāi)樂禍的樑浩,暗暗向一直站在那不發(fā)一語的歐陽沚水怒了努嘴示意他收聲,然後轉(zhuǎn)頭看向他“水,你維持著這張臉已經(jīng)十天啦!你不膩我都膩了,如果真的想要弄明白,爲什麼不去找她?”知道好友在想什麼,其實,那是所有人都一直無法忽略的疑惑,直到剛纔聽見司徒小婉閃爍的言辭,他們更加地確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所以,他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最好的辦法便是直接問當事人,只是在他們失蹤了近十天的現(xiàn)在,可能也也只有直接去找他們了!
“豫,你說的輕鬆,難道你忘記了?他們在學(xué)校裡的資料全都是假的,檔案上的家庭住址根本不對,我們除了知道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們家似乎也挺有錢的,其他一概不知,我們怎麼去找啊?”一邊摸著臉齜牙咧嘴的楚秋雲(yún)一邊瞪了眼說得風(fēng)輕雲(yún)淡的齊格豫,暗斥他的妄想,卻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的狡黠,突地一股冷意從背脊直接傳到腦中“你······你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