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話,想必范二爺都挺清楚了吧!”赫爾曼站在跪在地上的那名瘦小男子身邊,漂亮修長的手掌按在那名瘦小男子的頭上,慵懶的歪著頭,滿臉邪氣的看著范家二爺。
這樣的赫爾曼雖然與之前的樣子氣息都差不多,但是卻讓范家眾人的心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卡羅少爺,這件事在下一定會查清楚,給您和卡羅家一個交代。”范家二爺微微低下頭,表情越發(fā)的沉重。
通常,像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上門討禮的一方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離開,等待對方的賠償,可惜……此時范家所面對的兩個人,沒有個是正常人。
“交代!”赫爾曼雙眉一挑,不屑的冷笑一聲,手掌用力一握,手中瘦小男子頓時身體挺直,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
“我們來可不是要你們范家給個交代的!”冰血走下前,來到赫爾曼的身邊,冷眼看著范家的所有人,冷聲說道:“難道范家二爺還沒有看清楚嗎!”
“二位……前往別沖動。卡羅家族與范家畢竟已經(jīng)在一個城市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交情,這件事是我們不對。我們范家一定會極盡所能給卡羅家族賠罪。”范家二爺?shù)哪樕呀?jīng)開始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二弟,你瘋了!”范家家主看到這樣的情形,一把抓過范家二爺?shù)氖直郏曊f道:“他們卡羅家族已經(jīng)半隱退狀態(tài),根本就是在沒落,所以才不敢在世人面前現(xiàn)行,我們根本不需要怕他們。只要吞了卡羅家族,日后整個凱風(fēng)之城就是我們范家的了。”
“大哥!”范家二爺咬牙切齒的看著范家家主,氣的額頭青筋直爆。
“呵呵,范家家主果然英明啊!竟然看得出我們卡羅家族已經(jīng)在日漸沒落。”赫爾曼滿眼邪氣的看著范家家主,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神情。
“不過,就憑你們一個小小的范家竟然敢打卡羅家族的注意,還真是……擔(dān)心不小!”
“咔!”一聲脆響,只見那名在赫爾曼手掌下的瘦小男子,脖子以一種十分詫異的樣子向著左邊扭動,渾身僵硬,滿臉扭曲,一雙眼睛瞪了老大。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更加讓人膽寒。
只見赫爾曼手臂一震,“噗呲!”一聲,一片血色翻飛,一顆完整的頭就這樣被他快速的從脖子上扭了下來,滴滴鮮血不斷的灑出,讓人看的心驚肉跳。
然而此時的赫爾曼與站在他身邊的冰血,竟然絲毫不受影響,依然滿臉淡然帶著幾分邪氣。
“你們……你們……”范家家主渾身顫抖的看著被噴了一身血的赫爾曼與冰血兩個人。
“喂,我們今天廢話是不是太多了!”冰血一手搭在赫爾曼的肩膀上,雙眉一挑,戲虐的說道。
赫爾曼轉(zhuǎn)過頭看向冰血,微微一笑:“好像是哦!”
如果不是兩個人那一身的血漬,不過不是赫爾曼腳邊的那顆染滿鮮血的頭,想必許多的人都會在看到兩個人的表情與狀態(tài)之時,以為兩個人不過是來做客的吧。
“殺!”妖異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范家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后瞬間一愣,眼中閃動著難以自信的神情。
突然,冰血和赫爾曼兩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兩道身影速度快到讓人無法反應(yīng),空氣中只留下了一句話。
“冤有頭債有主,范家如若有人插手,范家……滅!”
輕悠悠的聲音聽起來毫無威懾力,卻如同施展了束縛魔法,讓所有人定在了原地?zé)o法動彈。
“啊!”
“不!”
兩道慘叫聲突然從前院不同的兩個地方響起,一片血色劃過半空,便消失殆盡。
“大哥!”范家二爺反過神來,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到的確實自家大哥滿臉是血的躺在冰血的腳下,瞪著一雙大眼睛,微微張著嘴,臉上滿是恐懼,微微抽動的手指表示這他還活著。
“這些大人,還請手下留情!”范家二爺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站在原地,臉上滿是焦急。
然而冰血的下一句話卻徹底打碎了范家二爺所有的偽裝。
“你不是也很恨他,都這個時候了,何必在裝下去。”
“你……”范家二爺頓時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冰血。
這么多年來,范家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他對自家大哥的恨,為什么……為什么這個陌生的少年卻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這么可能!
“所以,少來多管閑事。顧好你的范家就好,剛剛的話本少可不是鬧著玩的。”冰血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眼中的肅殺明顯可見,猶如萬丈深淵,恐怖驚心。
說完這些,不再理會那些范家人,轉(zhuǎn)過頭看向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范家家主,冷笑一聲:“呵,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之后,好像很久沒有見到血了,還真是挺想的呢!”
腳下用力“咔擦”一聲,范家家主的胸骨竟然被冰血一腳捏碎。
“噗!”一口口鮮血從范家家主的口中噴出,如同小型噴泉一般。
當(dāng)冰血的腳從范家家主的胸前拿開之后,一個不大的深坑出現(xiàn)在了范家家主的胸前,觸目驚心,震人心魂。
然而當(dāng)眾人還沒有從冰血那心狠手辣,血腥殘忍的手段和場面中驚醒過來之時,只聽一聲沖天慘叫在前院的另外一邊響起,讓人聽了汗毛直立。
“啊!”
范家大少身體匍匐的趴在地上,身體四周噴灑的到處都是血跡,整個人也如同躺在血潭中一般。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時候,他的手腳四肢竟然被分別放在了身體的四周,已經(jīng)完全與身體脫節(jié),而且看那扭曲的狀態(tài),明顯是被人活生生的擰下來的。
劇烈的疼痛已經(jīng)讓范家大少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滿臉絕望的躺在地上,大大的張著嘴,眼中寫滿了恐懼與悔恨。
赫爾曼拍了拍手,原本干凈的銀色長袍此時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卻不顯絲毫狼狽,反而有種妖艷的感覺。
冰血冷冷的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范家家主,嘴角依然帶著那抹幽深的冷笑,眼中閃動著邪惡的光芒。
“沒死!”赫爾曼走到冰血的身邊,微微歪過頭看了一眼還在喘息的范家家主。
“生不如死!”清脆的聲音帶著一股陰寒的冰冷,說出來的話更加的讓人心顫。
是啊,范家家主雖然看起是沒有范家大少慘,但是承受的折磨卻比范家大少要多得多。起碼范家大少在流血過多之后,頭腦犯暈,死的快速。
但是那范家家主不僅僅被冰血廢了全身筋脈,胸腔被一腳踹碎之后,整個人都沉浸在了劇烈的痛疼中,想死都死不了,又能清脆的感受四周的一切。
這份生不如死的痛苦,讓人不斷地在痛苦與絕望中徘徊,無法得到解脫。
看著兩個人風(fēng)輕云淡的討論著生死的問題,渾身染滿鮮血,四周如同地獄,那一身的邪氣,那一身的肅殺,那一身的嗜血氣息,每個人甚至都已經(jīng)無法描繪自己心中的感覺,唯一能理清楚的就是,他們現(xiàn)在好想離開,遠(yuǎn)離這個地方,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那兩個可怕的殺神面前。
可惜此時無論是范家內(nèi)的人,還是范家外的人,都沒有人敢動一下,生怕引起一點聲音,引來了那兩個殺神的注意。
赫爾曼看向范家此時唯一一個還算鎮(zhèn)定的人,范家二爺,雙眉一挑,眼中閃過一抹戲虐:“不用那么緊張!”
赫爾曼說完,轉(zhuǎn)過頭對著冰血笑著說道:“餓了吧!”
“還好,喝酒去!”冰血拍了拍纖細(xì)漂亮的手,白皙的小手上倒是沒有染上任何血漬。
只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卻讓許多人倒吸一口冷氣。
看看那兩個一身血的樣子,還敢去酒館喝酒,哪個酒館能膽子那么大的放他們兩個人進(jìn)去啊。
況且,剛剛見到一場如此慘烈惡心的場面,那兩個人到底是如何能做到臉色不變的談?wù)撊コ燥堖€是去喝酒這個問題的。
人……到底是吃什么,才能讓自己變得如此變態(tài)的。
所有人都用一種十分詫異的目光去看那兩個邊討論去吃什么邊往范家大門外走去的人,心中一陣陣突突。
這人……可怕起來,原來比魔獸還要恐怖啊。
范家大門外已經(jīng)圍繞了許多人,當(dāng)看到冰血與赫爾曼從里面走出來之后,頓時一片片倒吸氣聲從四面八方傳來,然而兩個好似完全沒有看到一半,依舊滿臉淡定的看著街上走去。
“喂,想好沒倒吸想吃什么!”赫爾曼一手搭在冰血的肩膀上,笑的一臉輕松,絲毫沒有剛剛殺完人的感覺,但是如同他的身上依然完好如初,沒有那么多觸目驚心的血漬的話,就更好了。
“你是主人,當(dāng)然是你帶著我去了!”冰血雙手環(huán)胸,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我聽說前面有一家的酒不錯,好像叫什么觀塘的酒樓,不如就去那里好了!”
赫爾曼說完,冰血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好啊!”
兩個字剛剛落下,突然一道小風(fēng)從身邊吹過,只見一道不高不矮的身影快速向著前面狂跑,充滿了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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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娘家和婆家在提前宴請親朋,所以貓貓沒有時間一一回復(fù)各位寶貝們的評論,等貓貓幾天哦。么么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