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靈兒,你在找誰?”晏鬆看著靈兒的表情,雙眉簇?fù)碇?
“我在給筱耳打電話,可是打不通,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宿舍裡她的電腦開著,人卻一直不見回來。”不說電腦她還想不到電腦上的內(nèi)容,她急忙別過頭對著剛剛還在玩電腦的濮陽,突然不知道因爲(wèi)什麼原因看著自己:“你和筱耳是什麼時候分開的啊?”
“分開?什麼分開?”濮陽皺褶劍眉,銳利的目光看著靈兒。
“你不是約了筱耳兩點在石凳處見面嗎?我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分開的。”
“什麼?濮陽你約組長?”御翼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濮陽。
徐諾也附和著,因爲(wèi)他們知道筱耳不是濮陽的菜,所以也感到很奇怪:“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那吃到?jīng)]有啊?還是昨天網(wǎng)上說得是真的了?”
“什麼換不換口味的,不要胡說。”他纔不想因爲(wèi)自己而搗亂尹筱耳在學(xué)院的安靜。(可是你早已經(jīng)打亂了她的生活了,她的世界了。)“我什麼時候約了尹筱耳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久是今天下午兩點嗎?筱耳電腦上顯示了呢!是你發(fā)的電子信箱。”她可是有憑有據(jù)的,怎麼可能隨便冤枉人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教室睡覺,你也在上課,不是不知道。”
“對哦!”今天下午濮陽不是一直在教室裡嘛!剛開始在打遊戲,後來就一直在睡覺,直到下午放學(xué)才離開教室。難不成?“你放了筱耳的鴿子?所以筱耳很傷心?”
“你未免也太有想象力了吧!關(guān)鍵是我沒有約過尹筱耳。Doyouknow?ok?”
“可是筱耳電腦上明明就現(xiàn)實的是你的名字,怎麼可能會錯嘛!而且發(fā)信時間就是昨天晚上。”白紙黑字都有寫,還有錯嗎?
“我沒有習(xí)慣發(fā)電子信件,我只喜歡打電話,要不就發(fā)點短信。”這是他們六個都有的共同特點。這是其他的人同意的點著頭,表示確定的意思。
“那就奇怪了,筱耳衣櫥明
顯就是換了衣服的印記,可是到卻又不見筱耳的影子,而且她的手機也打不通。會到哪裡去?”靈兒奇怪的看著他們,嘴巴里自言自語的說著。
濮陽的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就像上次的那種預(yù)感一樣,抽痛著。他淡然快速的合上自己的筆記本,雙眼正好對上祺言的雙目。
祺言似乎也察覺到了,立即站起身:“她不會遇到什麼了吧?”
這句話剛出現(xiàn),其他的人隨即提高了警惕,腦海裡的警報線早已大聲的響起了。
“說得也是,上次有人找筱耳的麻煩,不是被糜類柯破壞了嗎?難道這次也是那羣人。”晏鬆掃描一下衆(zhòng)人暗沉的臉色。
想到這裡濮陽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尹筱耳你最好給老子不要有什麼事情,不然我非要弄死那個罪魁禍?zhǔn)住?
“晏鬆、徐諾你們到校園各個角落裡找找。御翼、禦寒你們兩個到每一個天臺上搜查。祺言你到情人園去看看,我到石凳處去找找。至於何靈兒,你到宿舍去等等,看看會不會是尹筱耳出去了。大家找到了都電話聯(lián)繫。”濮陽鎮(zhèn)定的理智,快速的分發(fā)著大家的行動。說完大家都各自離去。
尹筱耳,爲(wèi)什麼你總是讓人擔(dān)心,總是讓人要時刻的守候著你。濮陽的心,越來越煩躁,總感覺心煩意亂。
秒針滴答滴答的在鐘錶上慢慢的行走著,時間一點一滴的往半夜十二點走去了。
得利斯原本還有縈縈繞繞的讀書聲,打鬧聲,嬉戲聲。可是那樣原本屬於學(xué)生們的聲音正一點點的消失。消失在這漫漫長夜中,消失在這偌大的校園裡。直到夜深人靜,寬大的草上只剩下海風(fēng)呼呼的吹響聲。
他們相聚在他們的秘密之地——後院。大家都是你看我,我望你。唯一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無一所獲。
濮陽一直企盼筱耳能在石凳處等他,即使害他們白擔(dān)心也無所謂。可是當(dāng)他看到石凳那裡,石凳上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兩片落下來的樹葉在上面被風(fēng)吹得亂動。
靈兒自從在這裡回合之後就一直開
始哭,眼淚就像壞了的水龍頭的自來水一般。一直往外流下,掉個不停。
“你可以不要哭,行不行啊?”晏鬆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哭。在家裡只要看到他媽媽和姐姐哭,他就覺得心煩。
“人家不是沒有見到筱耳嘛!誰像你啊?冷血、無情。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靈兒傷心則亂,亂則胡說八道,胡言亂語滴。
“你這女人,根本就不識好歹。”晏鬆簡直就是對這個女人無語了,以前只是發(fā)現(xiàn)她沒有淑女形象。現(xiàn)在看不止這樣,還是一個無理取鬧的破女人。
要是自己冷血無情,還有必要大半夜的在這裡等與自己毫無關(guān)係的尹筱耳嗎?
“怎麼?難不成你還要打我?”她抽泣的哭著,滿眼淚水不爽的看著晏鬆。
“我不打女人,就算要打,也不會打你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說是那樣說,可是他還是無奈的看向別處去了。
“你們就不要吵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找到尹筱耳。你們也沒有找到,但是有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呢?或者有沒有仔細(xì)的找找看。”禦寒第一次把一件事情看得這麼重要,這麼上心。
“對,尹筱耳最愛呆的地方就是什麼角落,什麼死角。你們有沒有檢查仔細(xì)。”濮陽也符合著說,憑他對筱耳的瞭解。筱耳就是那種自閉,喜歡帶的就是安靜,或者陰暗狹小的地方。
“都有看清楚,可是還沒有看到。”徐諾可是連草叢都翻遍了,就是不見。
“電話還是打不通,筱耳你不要有什麼事情啊?嗚嗚……”靈兒對著彩色熒幕的電話,哇哇大哭。毫無顧忌周邊有什麼人在。
“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就是瞎子摸象,不知道從何摸起。”晏鬆又接著說。
“現(xiàn)在唯一的就是等。”濮陽也很無奈,想要查,卻不知道怎麼查起。而且又不是在大陸上,人手根本就不夠。
“等?萬一筱耳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辦?”祺言是一刻都等不及了。他怕筱耳會發(fā)生事情,怕筱耳會在事後想不通,怕筱耳無法面對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