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桌上的氣氛非常詭異,南宮蕭山皺著眉頭不停的看了女兒幾眼,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女兒的不對勁,不過似乎也沒有大問題。而且現(xiàn)在女兒的記憶不全,他也沒有追問。
南宮樂塵整個用餐的過程,那顆小腦袋幾乎就一直沒有擡起來,她碗裡的飯被她嘩啦啦的吃得個光光,桌上的菜也是隨著她手不停的夾了許多,吃得她肚子滾圓滾圓的。只是她最後卻是真真切切的吃撐了,並且整個人晚飯她吃了些什麼菜都沒有弄清楚,完全是放到嘴裡的任何東西都是一個味道。桌子上面的美味菜品她更是看都沒有看過一眼。
小石頭卻是不停的偷偷的瞪皇甫炎,那黑黑的眼珠子裡隱藏著怒氣,皇甫炎卻是完全沒有受到那不對勁的母子二人一點點影響。那叫一個絕對的自在,吃得非常高興。似乎那些菜吃進(jìn)嘴裡的時候,還含著小女人的脣香,他吃得更加開胃了。當(dāng)然整個過程他還是一心二用的,一邊吃飯一邊想著小女人那可愛的小模樣,只是唯一的遺憾就是被兒子給打斷了他的好事。
自從廖父得到可以同皇甫炎見面的機會,那心情就是非常好,現(xiàn)在的他正坐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裡喝著高檔的葡萄酒,手裡拿著雪茄,完全一副享受的模樣,那雙眼睛裡全是笑意。
咚咚咚…….
“進(jìn)來。”
廖家大兒子臉色非常難看的走了進(jìn)來,看見自己父親悠閒的一眸,他眼睛裡閃過一絲氣憤。
“怎麼了,有事?”廖父心情大好,根本沒有看見大兒子的臉色。
“爸,最近公司很不對勁,似乎有兩三家公司專門同我們作對一樣,公司裡已經(jīng)丟了好幾個單了
。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今年恐怕不到?jīng)]有營利只怕還會虧損。 ”他都快要愁死了,結(jié)果自己父親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悠閒著呢,真不知道平常那樣緊張的一樣是不是裝的。
己公直時。最近公司接二連三的出事,他懷疑公司裡出了殲細(xì),可是查了半天,硬是半分線索也沒有查出來。
然後想從那幾家同自己集團(tuán)做對的公司查起,可是對方卻是瞞得密密麻麻,根本找不到背後真主。
“哈哈,沒關(guān)係,那幾個小單沒了就沒了。我們只要攀附上了皇甫集團(tuán)還愁沒有單嘛。到時候那單呀就像雪花一樣的飛過來,錢更是賺得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公司對皇甫集團(tuán)有多盲目的。你只要想想一會下午怎麼說服皇甫炎就行了。其它一切都暫時放放。”
在廖父的眼裡,皇甫集團(tuán)纔是真正的大魚,只要有了它,那可真是吃喝不愁了。所以對於公司現(xiàn)在的損失他根本不在意。
廖家大兒子愣了一下,纔想起之前自家父親說過的,下午要去拜見皇甫集團(tuán)的背後真正負(fù)責(zé)人皇甫炎。
他被這些煩事氣一氣,結(jié)果連正事都給忘記了,廖父一提起,他纔想起來,他自然知道得到皇甫集團(tuán)的合作,對於他們來說有多大的利益。趕緊點了點頭,父子聊了一會,才退了出去。他要再回去好好再準(zhǔn)備一下,爭取同皇甫集團(tuán)的合作。
下午的時候,父子倆早早的開著車子前往皇甫集團(tuán),廖父生怕會晚到,他對這一次可是非常看重的,不容得有一點的差錯。所以早早就到了。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間,纔來到了皇甫集團(tuán),因爲(wèi)冷夜已經(jīng)打過招呼,所以父子倆倒是沒有受到一點阻礙順順利利的進(jìn)入皇甫集團(tuán)。廖父看著整個大廈,眼裡就像是感染上了紅眼病一樣,恨不得這一切都是知道。他的眼睛裡閃爍的是赤裸裸的佔有慾。如果這樣的人生在古代是個七品縣官而皇甫大廈現(xiàn)在是一個富商的家裡,恐怕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廖父想盡一切辦法把所有的一切佔爲(wèi)已有,成爲(wèi)確確實實的大貪官。sxkt。
經(jīng)過秘書的帶領(lǐng)二人根本沒有等啥時候,就進(jìn)入了皇甫炎的辦公室。廖家父子今天打扮得都是非常幹練,兩個人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西裝,穿著閃亮亮的皮鞋,整個人收拾得絕對服服帖帖的
。倒是有一副成功商人的樣子,如果不看他們臉上那獻(xiàn)媚的假笑,恐怕給人的感覺也不會太糟。
轟隆………
廖家父子只感覺自己被雷給劈中了一樣,有些呆呆的看著皇甫炎。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呀,廖家父子覺得眼前的人說他是天神還差不多,哪裡還是凡人呀。讓同爲(wèi)男人的他們都看得呆呆的,過了十幾秒二人才非常尷尬的回過神來。廖家父子的老臉都脹得通紅,覺得他們剛剛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出這樣的醜。
“坐吧。”皇甫炎冰冷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聲音更是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不遠(yuǎn)處的冷夜站在那裡,一雙不帶感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廖家父子,似乎只要他們有所異動,隨時把他們的腦袋摘下來,弄得廖家父子後背都已經(jīng)溼了。
“呵呵,皇甫少爺你好,我是廖氏集團(tuán)的………..”廖父正準(zhǔn)備做個自我介紹就被皇甫炎打斷了。
“不用介紹,我知道。坐下說。”
廖家父子只能趕緊坐了下來,只是明明坐著的是高級皮製沙發(fā),卻像是坐在刺上面,那屁股只是佔了一點點沙發(fā),後學(xué)挺得直直的,精神高度緊張。一張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心裡不停的打著小九九,可是緊張得二人一時間根本想不出啥好辦法。
“聽說你想跟皇甫集團(tuán)合作?”皇甫炎一雙大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著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像是有節(jié)奏一樣,廖家父子卻覺得那聲音有點像是催命符一樣。
廖父扯了扯已經(jīng)有些僵硬的臉趕緊賠著笑回答道“呵呵,皇甫少爺是的。我們廖氏集團(tuán)在這塊地方還是比較站得住腳根的,而且我們是經(jīng)過多少輩累積下來的產(chǎn)業(yè)。這一次是想要跟皇甫集團(tuán)談?wù)労献鞯氖虑椋乙仓阑矢瘓F(tuán)是世界頂尖集團(tuán),所以也沒有啥大要求,只是希望能有個機會跟皇甫集團(tuán)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廖家大公子被皇甫炎的氣場壓住,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廖父心裡也是非常緊張的,他覺得眼前的男子明明比自己年輕那麼多,可是自己在他的面前就要裝成一副孫子的模樣,那眼神被看一眼,讓他整個人都不敢動一下。
皇甫炎卻是臉上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問道“廖氏集團(tuán),什麼玩意
。”
廖家父子二人齊齊變了臉色,臉上的笑容都僵著,看起來有些可怕。
皇甫炎像是沒有看見二人的表情一樣繼續(xù)說道“你認(rèn)爲(wèi)我們皇甫集團(tuán)是幹嘛的,撿垃圾的,就憑你們那爛掉的廖氏想要沾皇甫集團(tuán)翻身,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兩重量。不過膽子倒是不小,而且本少爺看傳聞還是有真的嘛。不是說你們廖家的人都非常不要臉的嘛,現(xiàn)在看來確實一點也不假。”
這兩個是什麼人,居然敢去打擾小女人,雖然他是答應(yīng)小女人幫她演戲,可是現(xiàn)在小女人不在這裡,自己有沒有按照小女人說的做,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皇甫少爺,你………..”廖父被氣得臉都又黑又臭,可是他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最主要的是眼前的人他惹不起,不然他早就直接罵人離開了“皇甫少爺,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二兒子的媳婦和南宮家小姐南宮樂塵那可是非常好的朋友,南宮丫頭也是答應(yīng)幫幫我們的。”他不知道這中間哪裡出了錯,所以他直接說了出來。。只是希望可以改變什麼。
皇甫炎突然諷刺的眼神一收,瞬間變得銳利無比,那眉尖的殺氣似乎匯成了一把刀直直的砍向廖家父子,弄得廖家父子立刻從沙發(fā)上掉到了地上,臉上全是驚惶之色。
冷夜盯著二人的眼睛裡也閃過一絲嫌棄,似乎沒有看見這麼膽小的人。因爲(wèi)平常讓他處理的那些叛徒呀或者一些犯錯的人呀之類的,哪個不是一身的硬毛,怎麼收拾有時候都不張嘴的。所以看見廖家父子如此,在他眼裡就變成了嫌棄了。
“喲,你的意思是本少爺不計人情了,還是說塵兒她沒有做好事情,你想要責(zé)備她。”小女人自己都捨不得有半句責(zé)任,如果眼前的老頭敢要責(zé)備小女人,他就讓人把從這樓上扔下去。廖父也不是全傻的拼命搖頭表情自己不會,皇甫炎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反而不知道從哪裡變戲法的變出一把手槍直直的抵在廖父的太陽血處眼睛裡冰冷的盯著廖父,他的手還在抖呀抖的似乎隨時會走火一樣,嚇得廖父臉上大汗淋淋,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眼睛裡全是害怕,而一樣坐在旁邊的廖家大兒子也是同廖父一樣嚇得全身都在顫抖,二人完全被嚇破膽了。雖然父子倆黑心事是做了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直接面對死亡,更何況皇甫炎身上的氣勢可不是做假的,最主要的是皇甫的手不停的動來動去,廖父最害怕的就是皇甫炎會走火。自然被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