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司徒夜在回來之後,這才發現糟心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剛回到府中就聽到管家說,有個女人拿著他的玉佩說是司徒夜送給她的定情信物,而這個人還自稱是‘玉兒’,同時華貴妃在知道著個好消息之後,竟然主動求到皇上那裡,爲的就是要親眼看看這傳說中一直被司徒夜掛在嘴邊的‘玉兒’到底是不是那個姚思思,皇上被華貴妃的一片母愛所感動,特意讓華貴妃在三王爺府小住幾日。
說的是住,要回皇宮的時候就難了。
原本華貴妃能輕易的知道司徒夜消息感到震驚,但沒有想到她剛去求見皇上,竟然會聽到皇上一片‘真誠’的話語,讓她騎虎難下,只好離宮來到三王府。
事也湊巧,剛到三王府的華貴妃就知道了在賽馬場的事情,以至於不管這個‘玉兒’是真是假,華貴妃都決定讓司徒夜把這個女人娶了。
畢竟這個女人可是拿著司徒夜的玉佩直接找到皇上面前,而這個女人還是南鳳國有名的富商白修山莊的女兒,雖然是個庶出,但畢竟這是白修山莊的人,聽說還是白修山莊何德厚唯一的女兒,聽聞他那兩個兒子整天就知道遊山玩水,根本就是不務正業,正好司徒夜想要和太子爭位置,自然需要銀子疏通這各個方面的關係。
華貴妃覺得,這個女人出身底,根本配不上她的兒子,可奈何架不住看到這個女人背後所帶來的龐大的錢財,一個有錢卻是庶出的商人之女能嫁給王爺已經是天大的福分,以後帶著這份感恩的心,對司徒夜而言,對華貴妃而言那還不都是好拿捏的主。
如果娶了這個女人,那以後整個白修山莊還不就是司徒夜的囊中之物。
以後有了這白修山莊作爲後盾,那對司徒夜來開說那就是如虎添翼,還能讓司徒夜斷了對姚思思的念頭,這對司徒爺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所以在司徒夜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華貴妃已經把何玉兒直接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一樣的看待,就連整個府中的下人都在華貴妃的命令下改口叫何玉兒爲三王妃。
府中更是在華貴妃的一些列的行動下立刻展開一番整頓,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
其實本來這華貴妃也不是那麼著急,可是當聽說這何玉兒竟然有了司徒夜的孩子,這可是王爺一輩中第一個孩子,如果是個男孩,那對司徒夜的將來可是有著極大的幫助。
這是的華貴妃可能是被最近發生的太多的事情,以至於這頭腦不是很清楚,在有些事情她也是刻意揣著明白當糊塗。
華貴妃畢竟是打理後宮多年,以至於在用人方面還真的是順手,幾乎只不過是小半天的時間,整個三王府真的大變樣,而華貴妃的眼中可是一個閒人也沒有,三王府中所有人,就連在暗處保護的暗衛也都給華貴妃吩咐去辦事。
所有人的都忙成一團,自然沒有人去爲司徒夜報信,以至於當司徒夜回來的時候,看到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的王府,還以爲這是走錯門了。
胡管家在聽到司徒夜回來之後,立刻帶著衆人到門口去迎接,而華貴妃也沒有閒著,立刻拉著何玉兒往府門口而去。
這時的華貴妃光顧著高興了,可沒有發現被她拉著的何玉兒可是明顯和剛纔的臉色有些不同……
……
女人太美,又是心底的那個,自然在女人的身上糾纏了一個晚上。
一晚的糾纏,讓姚思思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而男人卻已經熟練的穿好衣服,穿戴整齊的看著還窩在被中的女人,這就是努力之後的得到的肯定,男人能做到他這一步,也算是成功的。
太子嘴角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看著此刻的小女人,還真是可愛,彎腰在姚思思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往外面走去。
太子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來到院中練劍,一身明黃色的衣服,一把劍,只不過是晨練,也都是平常的幾個動作,可在今天太子練出了雄霸天下的氣魄,一招一式都變的凌厲、有勁,而那手中的劍,好像就是太子的一部分一樣,在太子的手中變的活靈活現。
站在一邊的鬆同和王封佩服太子的功力,這段時間明顯的發現太子的功力又增進許多,做出的動作都變得輕盈許多,好像招式之間看起來隨意許多,可在威力方面卻又精進許多。
就連招式也都變的虛幻,明明是並不是什麼新奇的招式,可在由太子揮出動作,總是變的有些不同,只要練武之人都能發現太子的不同,但又說不出來具體是什麼。
晨練結束,鬆同立刻上前送上汗巾,王封立刻接過太子手中的劍。
此刻的太子在初升的太陽光下有著一張狂笑意的俊臉,眼中閃過的睿智、自信,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封,“事情可都辦好了?”指的自然是昨天的事情。
王封聽言,原本還算是平淡的臉,此刻他對太子更是變的佩服,連那麼多事情都算計的那麼精準。
“是。”想到現在三王府那個鬧騰,這都一晚的時間過去了,可那邊的鬧騰還沒有結束。
看看太子,這人與人就是不一樣。
有的人用一晚的時間睡覺,有的人一晚都是睡女人,可有的人卻一晚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一直都在雞飛狗跳中鬧騰。
人比人,氣死人。
王封看著眼前的太子,好像不管什麼事情,只要太子插手,那就沒有不成功的事情,自然別人想要安靜,都不可能。
看著太子擡腳離開時,鬆同、王封立刻跟上前,還把姚高義來到皇宮等著太子的事情一併說出來。
“姚高義?”對他的出現,讓太子覺得有些好奇,難道這人現在好了?
“是。”
太子心情好,聽到姚高義,自然想到姚思思,難得有興致話家常,“怎麼他傷好了?”
“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畢竟受傷非常嚴重,這是沒有想到他走出太子府竟然直接來找太子,讓鬆同也不明白姚高義此舉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來謝恩的?
畢竟在當初知道姚高義發生事情之後,太子對此事非常的重視,所有人都知道,這都是因爲姚思思的關係,但不能否認的是,當太子讓姚高義住進原來的太子府中時,那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鬆同的想到的,自然太子也想到了,第一個見的人竟然是他,說明對那天的事情,他也許還有什麼沒有說明白。
對姚將軍府幾乎被滅了的情況,當初查出那些人都是居心叵測,可如果對方只是針對那些人,那自然就是保護姚高義,可最後連姚高義都受傷,這說明事情不簡單。
如果是兩夥人還好說,這就說明對方的意圖。
可,是一幫人,在幫助姚高義的同時,連姚高義也都受傷。
想過是曾經當初衷心於北玉國的那些人所爲,畢竟他們的的國家滅亡,而八公主也死在姚將軍府,對姚高義有怨恨也都是真的。
當初北玉國之所以滅國,和姚高義自然有一定的關係。
可,爲何把那些有問題的人一個一個都殺了,難道事情真的這麼簡單。
不是沒有想過,這似乎故佈疑陣?
太子親自看過當初姚將軍府死的那些人的劍法和姚高義身上的傷是一樣的,但是那些下人身上的傷可是刀刀致命,而姚高義身上的傷,同樣是之中要害,可總是差那麼一點點,不但是姚高義的身上是這樣,就連寒北和馬管家身上的傷也是同樣的。
也曾經想過這就是姚高義對太子的抱負,畢竟當初太子攔截住姚思思,讓她錯失了見到爲吳夢焊最後一面的機會,而時間都是在吳夢晗百日之後的事情,可,有必要對自己下狠手嗎?
對姚高義的武功,太子還是知道的,姚高義的武功基本上都是傳自姚正楠,而那招式顯然不是。
到現在太子還是沒有太多的線索,在原來有過很多可能,可在後來的調查中漸漸的被太子否定了。
現在司徒夜的身邊暫時是不用擔心了,而那裡也有人絆住那些人的腳步,暫且可以放鬆一些,現在最爲重要查清楚姚將軍府發生的事情,畢竟這可不是小事,自然要小心一點的好。
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人是誰,目的爲何?
爲什麼是想要幫將軍府,可爲何會對姚高義下手?
如果這一切都成立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而這個可能是太子最不願意看到的,想到這個忍不住開始爆粗口,“該死!”
跟在身後的兩人,聽到太子這話一驚,顯然事情有些棘手,可只不過一個姚高義難道真的那麼讓太子爲難嗎?
姚高義,突然想到姚思思,原來想不明白的兩人,此刻多少明白太子爲難的原因了。
對著王封交代一番,這才往書房走去。
鬆同跟在太子的身後,想要提醒太子,還沒有用早飯,是不是不用這麼著急,可他的心裡清楚,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如果姚思思在的話,不用說話,也許只要一個眼神,太子就算是在忙,都會先吃完飯再說,可惜……
譚蘭等人一直候在安和殿的外面,不過每個人都沒有閒著。
譚蘭幾乎守在門口,謝萍忙著準備熬粥,而秋桃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可她還是對安和殿的四周看了一圈又一圈。
一直等到中午,姚思思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醒過來,因爲有些擔心,在沒有經過姚思思同意,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沒有聽到從裡面傳來什麼動靜,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可進來之後,當她看到那個躺在榻上,竟然連被子都沒有蓋,尤其一眼看到的並不是有沒有蓋不被子,而是看到在姚思思那原本白嫩的肌膚上,那一塊一塊的痕跡,看起來是那麼觸目驚心。
譚蘭看著姚思思的樣子,嚇的都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
謝萍看到門已經開著了,以爲這是姚思思已經醒了,把一直熱著的粥端進來,剛放在桌上,看到譚蘭的樣子,以爲這是姚思思又故意戲弄譚蘭,並沒有在意,可當她走過去的那一刻,順著譚蘭的目光,這纔看到姚思思的樣子,幾乎就是一眼,她立刻發現姚思思的不同。
謝萍立刻跑過去,給姚思思蓋好被子,她同樣也被姚思思身上的痕跡下了一跳。
在原來,姚思思從來不喜歡有丫鬟近身伺候著,幾乎知道姚思思經常會睡到中午纔起來,本來以爲她就是因爲閒著沒有事情做,不想起來而已,現在看來並不是不想起,而是起不來。
雖然謝萍也還是一個姑娘,對有些事情不是很懂,但,還是知道的,姚思思身上的這些痕跡,她也能猜出一個大概。
她從來沒有想到平時簡直把姚思思寵上天的太子,竟然在夜晚的時候變的這麼瘋狂,再次看著姚思思的時候,眼神不免有些擔憂。
對太子而言,此刻正是男人最爲勇猛的時候,可對女人而言,尤其是姚思思此時的身體,根本扛不住每天這樣的折騰。
爲姚思思把脈之後,覺得她的身體很虛,而且在這大冷的天,裡面一直都有暖爐,畢竟還是進了冬天了,自然和別的時候不同。
立刻忙著爲姚思思配藥,並親自熬藥,在走的時候,推了譚蘭一把,確定她回神,並讓她伺候著姚思思把粥喝了,希望等藥熬好之後,這粥已經喝完了,要不然還真的不敢讓她吃藥。
東宮、書房。
太子剛讓鬆同送走姚高義,他沒有想到原來姚高義他們身上的傷都是這麼來的,這就讓太子認定一個消息,那就是對方明顯就是幫忙而去,因爲姚高義幾個人的阻止,纔會變成後來的樣子。
想過上次姚高義說過的話,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好像那並不是真的,明顯不是衝著那個傳聞而去。
既然那是幫忙,爲何會傷了姚高義,是因爲知道姚高義和寒北那段見不得光的戀情對他們的警告,還是真的想要痛下殺手,但是又於心不忍?
想到現在知道姚正楠還活著的人不是很多,如果對方是衝著姚高義而去,顯然,不會對姚高義造成實際上的傷害,連做樣子都不會,對方爲何這麼做?
不……
太子猛然想到姚思思。
如果這人是衝著姚思思而來,顯然就是看在姚思思的面子上出手幫忙,那對姚高義的身上的傷也能說的清楚。
可爲何要保護姚高義的同時還傷了姚高義,顯然這都是有人授意的,並不是和姚高義說的這麼簡單。
看到這時王封正好從外面走進來,突然想到那些人,難道是……
“太子點殿下,這是祥王送來的信!”王封說著,直接把一封信送到太子面前。
“他們可都還在驛館?”
“是。”
“可有發現什麼?”
“屬下看到昨天跟在風丞相身邊的一個人也在驛站。”只是一個背影,但王封確定他沒有看錯,而他到的時候,正好可能那人離開的背影,只是不知道正好要離開,還是有意要要躲著就不清楚了。
太子想了一下,對昨天的那幾個人,太子都看到了,只是並沒有在意,不過經過王封這話,讓他對此事有了新的認知,“可是那個跟在風英修最後面的那個人?”
“是。”王封說的一點也不含糊,只因爲他對出現在太子身邊的所有人都會去觀察,這已經是他的一種習慣。
站在一邊的鬆同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王封之後,立刻低頭。
他沒有發現,別說是哪個人,而他去的時候一直看著太子,至於周圍出現什麼人,他還真的沒有看仔細,更不知道剛纔說的最後一個人是什麼模樣。
“查!”
“是。”
一個查有太多的含義,而太子不用說的太明白,王封已經往外面走去。
鬆同再次覺得他好像是被忽視了,當現在他都不明白要查的是什麼,可,王封已經離開,自然是已經知道了。
張口想問,眼前的太子不是王封那樣的好脾氣,如果問的話,他的下場自己還是清楚的。
再次感嘆,爲何他不是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話也許,可以用美人計,不過想到那些曾經試圖接近太子身邊女人的下場,還是讓他打了一個冷戰。
“太子妃可是來過。”忙完一些事情,太子突然想起都這個時辰了,按理說,姚思思早就過來了,就算是人沒有過來,至少也會讓丫鬟過來,爲何到現在都沒有聽到動靜?
“沒。”鬆同說的直接,更不知道太子問剛纔那話背後的意思。
“沒?”就要出去的他,聽到鬆同這話,顯然覺得有些不滿,怎麼會沒,一定是來過,被這人擋在外面,生氣了,姚思思自己又回去了。
嘆口氣,看來他真的要快點回去哄哄女人。
何成匆忙的從外面衝進來,在看到太子的時候,連行禮都忘了,直接把來意說出來,“太子殿下,太子妃叫御醫了?”
“什麼?”是病了,還是和司徒秋何一樣懷有身孕了,前後的意思可不一樣,心裡擔心,疾步往外面走,可邊走著,還是對何成問道,“知道什麼事情?”
“不知。”又來一個乾脆的,不過這人顯然比鬆同要聰明許多,至少在說出不知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慚愧,不像鬆同一樣,完全不在狀態內。
何成在說完之後知道是他的失職,而他也是在看到謝萍竟然叫御醫之後心裡有些擔心,纔會連忙過來稟告,卻忘了重要的事情。
其實不是何成做事情不靠譜,而是因爲她主要是保護姚思思的安全,而太子那小心眼的樣子,讓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有些事情自然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低頭懺悔著,想要跟在太子的身後,剛走了沒幾步,突然胳膊被人撞了一下,擡頭的時候就看到鬆同。
“怎麼回事,不會是太子妃她……”想要問他是不是如同將軍府那樣發生了意外,可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何成還在好奇什麼時候鬆同竟然這麼大膽了,擡頭時,這纔看到太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連個背影都看不到,再看看鬆同的樣子,在同情王封的同時,還覺得可惜了,怎麼王封的身邊竟然配上這樣一個傻貨!
搖頭,嘆氣,直接提氣離開。
……
驛館。
唐正祥依靠在樹下,看著那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的東方敏,這就是東虎國的文王,這文王是不是也太‘文’了。
整個人此刻以極爲扭曲的姿勢蹲在地上,而旁邊站著的是他最爲尊敬的靈雅公主。
如果兩個人的畫面反過來的話,也許會比較有看頭,東方敏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竟然會被一個柔軟的女人嚇成這樣,真的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了。
唐正祥也是個聰明人,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會幫著東方敏說話,更不會說靈雅公主做的好,只是處於一個觀衆的心態,看待事情的發展。
“五哥,你到是說個話呀?”這都多久了,從他剛踏進客棧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被人提留到這裡來。
先不說東虎國文王的身份,只因面前這兩個人,一個是看熱鬧的,而另一個卻是過來折磨他的。
如果被一個男人這樣折磨,他的面子上還算過的去,可是被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比他矮小的女人這樣折騰,他真的是沒臉了。
幸好這身邊也沒有下人,但也不能這樣繼續呀。
原本以爲經過了一晚,他算是躲過去了,可沒有想到又被人提溜回來。
悲催呀,如果知道這事的話,他絕對不會這麼做,一定會在昨晚死皮賴臉的賴在丞相府,就算是老夫人轟都轟不走。
奈何,沒有後悔藥呀!
唐正祥剛要開口,就看到靈雅公主看過來的那個眼神,只能當作沒有聽到,繼續做他的閒人。
靈雅公主滿意唐正祥識時務。
其實對她這個名義上的九弟她並沒有那麼大的意見,只是在這次她回到東虎國之後,發現皇上東方元明真的變了。
如果不是在她一再的確認這東方元明是真的,她還真的以爲是別人掉包了。
好像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從那次皇上無辜的昏迷開始,當再次醒來之後整個人突然變的不一樣了。
想到當初東方元明把她逼得不得不遠嫁他國,當初的一幕一幕,已經成爲她記憶深處的夢魔。
原本靈雅公主也是對東方元明狠的咬牙切齒,發誓再也不要看到東方元明,可這一切當唐正祥找到自己之後,說出來的那番話,她又開始動搖。
不管過去怎樣,靈雅公主還是喜歡自己的母國。
當她回去之後,和東方元明深談一次之後,確定他真的變了,再也不是原來那個武斷、殘酷的東方元明。
在靈雅公主放棄過往對東方元明的成見,試著接受東方元明爲她安排的一切。
原本一切都往靈雅公主期望的方向發展,而她也非常滿意現在的生活,在她好不容易慢慢的把離開的這些年東虎國的變化都適應,也漸漸的和她過往的聯繫都連接起來,卻悲催的發現,那個從原來不相信自己,變成對她百分百的信任的東方元明,突然,一晚之間東方元明竟然在東虎國的皇宮消失了。
而在消失之前,東方元明最後見的那個人就是東方敏,原本靈雅公主想要知道這是怎麼了,但東方敏竟然也在不久後消失了。
好不容易找到東方敏,靈雅公主自然是要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雖然在東虎國有太多的傳聞,但靈雅公主一點也不在意,她想要知道的是東方元明到底爲什麼消失。
見到東方敏以爲終於知道原因,可這傢伙就是嘴硬,這都多久了,連她都覺得累了,還是不肯張口。
不過靈雅公主隱約的覺得,東方元明的消失,一定和女人有關。
想到東方元明醒來之後,竟然親自畫了一張畫像,說那人就是東虎國的皇后,當時幾乎整個皇宮的暗衛都忙翻了,幾乎連暗衛都不做了,到處找人,就連周邊的這些國家都沒有放過,當有一天突然不找人了,而東方元明竟然躲在皇宮中做鏡子,的確,那鏡子是很特別,讓她這不怎麼像女人的她都喜歡。
“說!”靈雅公主好像也失去了耐性,一腳踩在東方敏的腳上,還用力的碾壓,“你不說,我就把你這腳弄殘了。”
東方敏也實在是委屈,讓他說什麼呀,他真的不知道,看到靈雅公主的樣子,忍著痛,努力回想那天發生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呀,他也不知道那好好的皇上怎麼會消失,而一直以來和皇上不對盤的靈雅公主怎麼會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
想到曾經聽到的傳聞,雖然覺得不可能,可他還是問出口,“二姐,你該知道的,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我…我…我覺得這事情你該知道纔是。”說到後來聲音不斷的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