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的往事了,但請你明白,我不是她的替代品。我好心的提醒他。
原來他竟有和自己如此相似的經(jīng)歷,相同的命運以及相同的憂傷與相同的無奈。想到這,我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柔和了許多,至少,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吧,這其中的痛,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現(xiàn)在看他,心中竟也沒有那麼多恨了,更多的是同情,畢竟,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何苦要互相爲難呢。懶
“我沒把你當誰的替代品,隨便你信不信。”他冷冷的撇下這句話,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只留下滿心複雜情緒的我,呆呆的愣在那裡,看著他消失的背影以及那扇再次關(guān)嚴的門。心竟有些空落落的,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我是不是應該安慰他一下,至少他和自己同樣辛苦不是嗎?
可是,他剛剛佔了我的便宜,我應該生氣纔是,憑什麼安慰他?
可是,看到他那般落寞的背影,他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
我猶豫不決了,現(xiàn)在的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原來那個果斷的我哪去了?怎麼一遇到他我就變的不像自己了?啊,抓狂了,到底要怎樣啊。
算了,還是去看下他吧,誰讓他的故事和我的驚人的相似呢,就當我剛纔是被狗咬到好了,既然是同路中人,我就善良到底,去安慰他一下吧。蟲
我走去他的房間,站在門口,看著面前的房門,我們之間的唯一阻隔。本來擡起想要敲門的手,卻突然猶豫了,不知該不該敲下去,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剛剛那個吻總是浮現(xiàn)在腦海,面頰瞬間又是一陣發(fā)熱,定是已經(jīng)一片緋紅。真的要進去嗎?自己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fā)生過若無其事的安慰他嗎?
天,鬱悶死了,我到底在想什麼?不是已經(jīng)決定要忘記的嗎。可是這種事哪有那麼容易忘記呢。真是被這個傢伙害慘了。
正在我猶豫不決,躊躇不定的時候,面前的門突然開了。我卻傻傻的愣在那裡。我該怎麼解釋我的存在?我?guī)致镎驹谒拈T口?此時本就緊張的神經(jīng)更是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直想找個地縫轉(zhuǎn)進去。
尹曦澈彷彿也很驚訝我所出現(xiàn)的地點。看到我,他魅惑的瞳仁中寫滿了疑問,滿臉的不可思議。
又是對視,無聲的對視。
他出來的突然,我還沒來得及閃躲,致使我們此時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一張驚豔的帥臉上的每一根汗毛,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樑,冷傲魅惑的瞳仁,棱角分明,天啊,真的好帥。
喂,凌曉璐,你在幹什麼你,心中一個聲音向自己吼道,我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猛的搖頭,想甩掉那些花癡的想法。凌曉璐,你什麼時候也變這麼花癡了。
“你搖頭做什麼?”
“啊,我,我在練習脖子的靈活性。”我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
“你怎麼在這?”
“我……”白癡,我當然是擔心你啊,可是後半句我只是在心裡補全的,傻子纔會說出來,本來我們現(xiàn)在處境就很尷尬了,我要是在說出這麼曖昧的話,天知道我以後還到底敢不敢見他?
“你什麼?”
“我散步啊,誒,這麼巧,你住這啊?”
尹曦澈不滿的挑起一邊的俊眉,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可是我怎麼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耍猴?
這個死丫頭,理由還真是……白癡。
“如果沒事,我走了。”我友好的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要走。管他是不是看猴,要是再不趕緊走,我真怕自己石化在這,簡直太尷尬了。
“喂,如果你接受不了就當我沒說,我不想你見我就逃。”
“哈哈哈,什麼啊,我早就不記得了,你有說過什麼嘛?”我裝傻道。
“白癡。”
“你……”
呵,他挑起一邊的嘴角,邪魅的笑著走過我的身邊,與我擦肩而過時,他停了一下,低頭貼近我的耳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成爲我的人,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然後,笑著走下樓去了。
溫熱的氣流在耳邊縈繞,弄的我癢癢的,我不禁打了個哆嗦,怎麼聽著這麼慎人呢?
………………
雖然尋找救命恩人屢屢碰壁,多次未果。可是我凌曉璐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放棄二字。
既然多次尋找都不成功,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來個一步到位。
於是,次日,報紙上多了一則這樣的消息。
尋人啓事:
男,魅力少年,身材高挑,長相不明。就讀過皇家學院。丟過一枚校徽。有意者請聯(lián)繫電話:XXXXXXXXXXX聯(lián)繫人,凌曉璐。若確實是要找的人,本人將以身相許,若有提供線索切真實有效,必有重金酬謝。
本來想把曾在麥斯威爾山莊宴會救過一女孩這一條更準確確定範圍的條件寫上去的,但又怕招來昔日敵對勢力的警覺,怕是又沒消停日子了。所以思來想去,終是沒有加上。
消息一發(fā)出,我就開始坐立不安,心跳開始加速,有些緊張有些激動,手心也跟著變得溼黏。也許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可是見到了又該說些什麼好呢?‘嗨,我就是你救過的女孩。’‘嗨,我找了你很久。’‘……’暈了,是不是有些太二了。
正在我幻想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