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自已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這樣的充實生活,也就這樣,可以讓時間過得飛快。
尋這個牌子,也越來越亮,在很多的場合里,被人贊賞著衣服的水準。
財務一結算,盈利居然好幾百萬,要知道這公司今年才開始正式起步起來的,就算是把一些負帳給清了,可這盈利著實是令人欣慰啊。
于是拍板,今年的年夜飯,就選個五星級的酒店,吃喝玩樂一條龍,公司全包了,慰勞辛苦了一年的全員上上下下。
作為股東之一,衛紫分到的獎金也是很可觀的,拿到的是她完全沒有指望過數目,她可是第一次,自已親手賺到這么多的錢啊。
不過她知道,這些錢比起有錢人來說,真不算什么,如果沒有紀小北他們在背后為尋做的一些事,尋也不可能發展的勢頭這么大,這么好。
可是真的很開心,付出了,終于是有收獲了。
劉牧特地端了酒過來敬她,一臉的感激:“衛小姐,這一杯酒,早應該敬你的了,要不是你我只怕還在別的公司奮斗著,也做不出我想要的這些成績來。”
衛紫落落大方地一碰杯,笑道:“也是你有才華?!?
其實吧,誰都在尋找,一個自已可以發揮的平臺,只是端看能發揮到什么樣的地步,有多大的空間發展而已。
“若是沒有你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啊。”
“你還真是客氣了?!毙l紫笑笑。
“對了,頭些天還看到了明明。”劉牧笑:“明明讓我告訴你,說謝謝你?!?
衛紫嘆了口氣笑:“她過得如何了?”
“挺好的,看起來平靜多了,和往常差多了,其實,明明是個很好的人?!?
“是啊,我知道?!敝皇呛皖櫥辞鄾]有緣份而已,但愿真的是走出來了,太固執了只會讓很多人都受傷的。
接連著又幾個人過來敬酒,她喝了不少,越喝越是清醒著。
坐在那里看著紀小北格外地護著他的寶貝嬌妻,誰要是敢敬千尋酒,就像是和他有仇一樣,而他紀小爺一直就是有仇就得報,還就喜歡當場來的人。
所以沒有人敢這么大膽去跟紀小爺作敵人,千尋姐也真的是幸福,雖然是離過婚的,可是誰說離過婚的女人,就不能找到屬于自已的幸福了呢,紀小北不管是樣子還是各方面,都不會比林夏差,還將千姐愛到骨血里去。
現在也很多男人向她示好,她現在事業小有成就,而且樣子還過得起,這些她知道,娶了她,也可以少奮斗一些路程吧,現在的富二代也是學聰明了,誰喜歡沒事娶個花瓶回來養著費錢呢,人家貪圖你什么,今朝有貌能一直到老嗎?扯了吧,人家都找能干的,家世相當的。
很多成功些的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表面上一派正經,可是寫起某些艷詩詞來真的是看得叫人難以啟齒的。
現在流行著強強聯手啊,城市發展很快,步子走得更快,喜歡與不喜歡,感覺什么,都是奢侈之物。
她苦澀著,一邊喝一邊笑。
從酒店回來自已的小公寓里,她就這樣一直喝著,一直笑著哭著。
越是節日的時候,越是難受,越是覺得寂寞能將所有的堅強都給催毀了,思念像是千萬只螞蟻一樣啃噬著她的心,讓她傷得體無完膚的。
手機里的信息不斷地進入,提醒著她,有人給她拜年呢。
不是自已喜歡的那個人,誰又怎樣呢?
喝得胃痛啊,痛得難受啊,一抽一抽的。
她一手捂著,難受地躺在沙發上,絞痛得讓額頭冷汗也冒了出來。
手機叫囂著,她想伸手去接電話,卻總是差一點,再差一點。
不管它了,愛叫就叫吧,她好累,她好痛,她不想聽到別人拜人的聲音,要打起笑容和客套著,事實上她的年卻是這樣的孤單傷感,什么也沒有,唯有酒,她的公寓里最多的就是酒。
終于打她手機的人,還是沒有再堅持。
世界像是安靜了一樣,她合上眼睛,覺得很想累,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外面還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煙火的聲音,明兒個才是過年呢,怎么現在的孩子就這么喜歡先放煙花了。
真好,要是有一個孩子,也可以是個熱鬧的家啊。
奈何她就一個人,只能對酒而飲。
不痛了,就是很想睡,很累。
她也不知道自已喝了多少的酒,也不知道現在幾點,現在是什么時候了,瞇上眼睛就那么躺著。
再晚,也沒有人回來搖醒她,告訴她要進房里睡,不會再有人拿毯子給她了。
隱隱約約聽到有人撞門的聲音,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救護車的聲音,劃破了夜的熱鬧,一路往醫院而去。
躺在床上的女人,蒼白得不得了,消瘦的小臉上沒有半點的血色,點滴從細長的管里一點點往她細瘦的手腕里涌進去,她合著雙眼,睫毛很長,很翹,像是一只蝴蝶在棲息著一樣,讓人看了都會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說話的聲音,放輕了呼吸,就怕將這只蝴蝶給嚇跑了。
“怎么喝這么多的酒,胃都出血了,還有點酒精中毒的癥狀。”
她睜開眼睛,癥癥地看著,然后聽著旁邊有人說話的聲音。
是劉牧,他輕聲地說:“也是我不好,打電話若是打不通,早些過去就好了?!毙液靡策€來得及。
年會退場之后,看到她搬了一箱的酒走,就連她的公文包都還放在椅子上都沒有發現,他打電話給她,她卻沒有接。
他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又不好去多管她的閑事,畢竟她是他的上司,而且她與任何人,也是隔著一些距離的,當然,除了她很依賴的另一位陌總之外。
她是他的伯樂,他很敬重她。
她已經離婚了,這個他也知道,看她天天從早忙到黑的,不曾叫過一聲累,一直在奮斗著,看她的臉,越來越瘦得像小碗一樣,還有那細瘦的手腕,看得讓他都覺得有些憐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