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雙手,在她的臉上游走,被碰到了額角的傷口,林茉茉吃痛倒抽一口氣。“你是誰,想做什么?”這個人的眼里透著詭異的光,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玩味,讓林茉茉心里覺得發(fā)寒。
“不認識了?”蓮九將這當做葉茉香的另一手段,玩味地撫著林茉茉的面頰,從她的面頰漸漸往下滑,拂過那鎖骨,落在那些繩結(jié)上,只聽他道:“容成宛郁可是天下出了名的俠士,葉茉香,可惡的你連圣人心底的惡都能挑起,是你太厲害還是太可恨了!”
林茉茉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抖,容成宛郁的眼神是怨恨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藏著的恨意,但這個人的眼里的神色不只是讓人看著心顫而已。他的眼神,有些興奮,有些怨毒,還有些她看不透的東西。“你……你要做什么……”林茉茉還是沙啞的聲音都是發(fā)抖的。
蓮九撕的一聲,扯開了林茉茉的衣角,看到她裸露的肌膚都是烏青,他不由搖搖頭,帶著惋惜的聲音道:“容成宛郁果然是恨極了你啊,你這一身的細皮嫩肉都能被折騰成這個樣子!”
“你放開我!”林茉茉感受到極大的威脅和羞恥,雖然這不是她的身軀,但這個男人要是對這具身子坐什么,所有的恥辱感是她在承受。沙啞的聲音里帶著膽怯帶著顫抖,帶著極大的不安和哀求!
蓮九看著林茉茉的臉上是害怕的神情,心里是暢快的,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現(xiàn)在如此柔弱地躺在床上。那一臉的害怕讓他覺得心里有一種報復(fù)后的快感。“刷刷!”幾下,是蓮九將林茉茉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折磨人的好法子。
林茉茉沒了鉗制,忙是從床上爬起來,掩住自己的衣服,防備地往一邊躲。看著蓮九的眼神也滿滿是提防,這個男人想要做什么?
“葉茉香,還想和我演戲嘛?”蓮九看著林茉茉像個較弱的小女人,覺得可笑,一步步逼近。
林茉茉心里害怕,看了看門口,就往旁跑,但眼前一花,她噗通一聲撞在蓮九的胸膛上,往后摔落在地。
“想跑嗎?你以為還能從我手上逃脫嗎?葉茉香,你又小瞧我了!”蓮九身法極快,腳下一動,就已經(jīng)擋在了林茉茉面前。
林茉茉可以感受到這個人的不懷好意,她拽著自己衣服的領(lǐng)口,不讓春光外露,看著蓮九,說道:“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想做什么?”
“當真不認識?”蓮九上前一步。審視著林茉茉。
他進一步。她便退一步。林茉茉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毒蛇一樣。讓她害怕。“我不認識你。一點都不認識!”她帶著哭腔道。這幾日一直都是擔驚受怕。一直都是倍受折磨。這樣地感覺讓她覺得天地之間再無一處可去。無一人可依地荒涼。“我什么都不記得。你們這些人為什么都要這么對我?”眼淚隨著恐懼滑落。她只能裝作失去記憶。這具身子地主人到底做過什么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蓮九看著林茉茉滑落地眼淚。面露疑惑。這是葉茉香嗎?那么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地葉茉香。那個狡猾奸詐。蛇蝎心腸地葉茉香。居然也會哭?蓮九伏下身去。指腹滑過林茉茉地眼淚。再將手指放入嘴中嘗了嘗。咸地。果然是眼淚。
哭泣地林茉茉。宛如風(fēng)雨中地百合花一樣。看著讓人生憐。但蓮九懷疑這是葉茉香地詭計。那個女人。是什么都做地出來地。在死亡面前。她地氣焰自然可以收斂。不過。這樣更好玩了。不是嗎?她說什么也不記得地。這樣拙劣地謊言真地會有人信嗎?伸手拉起了林茉茉。蓮九強迫她看著自己。“你真地不記得以前地事情了嗎?”
林茉茉只看到他地一只眼睛。他地半邊臉都被留海遮著。他地眼睛深地看不到底。閃著妖艷地光芒。這個男人。長地可以算是周正地。或許算地上地純良無害地。只是。他地眼神。太過詭異。太過。讓人害怕!“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你們?yōu)槭裁催@樣對我!”林茉茉膽顫說道。
“哦?當真?”蓮九扣著林茉茉地下顎。眼睛瞇了瞇。仿佛是在考慮她說地話。最后。便見他嘴角輕輕地揚起一個弧度。“那么。很好!”若她要演戲。那他就將計就計。看看最后誰輸誰贏。
林茉茉心底的不安逐漸擴大,隱約的,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算計什么了,害怕得,想后退,可是又被這個男人拉的死死了。眼中是恐懼的光芒,林茉茉雙手抵在蓮九的胸前,想奮力推開他,但自己的力道于他來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你是想和我走,還是等著容成宛郁回來繼續(xù)折磨你呢?”蓮九問道。
林茉茉一愣,這個男人有那么好心嗎?“你是誰?”她開口問道,不管這個男人對她安了什么心,她都要知道他是誰?若日后有機會脫的身去,她一定要把一切都搞清楚,憑什么要她為葉茉香抵罪?憑什么她搖承擔這一切?
“蓮九!”蓮九緩緩道出自己的名字,是幾近貼著林茉茉的面門講的,仿佛是要她把這個名字記住,狠狠地,深刻地,記到心里去一樣。
奇怪的名字!林茉茉心里想到,突然后頸一疼,她便是倒在了蓮九的懷里。
蓮九單手擁著林茉茉,帶著有些殘忍的笑意,看著面帶苦楚的林茉茉。他的仇是要報的,不過,折磨人的方法很多。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滿是淤青,面容憔悴,額角帶傷,整個人是半點神采都沒有,就連嘴唇都是干裂的帶著血絲。看來容成宛郁是很好的出了氣了啊!蓮九將林茉茉往肩上一扛,便甩門而去!
折磨一個人該用什么方法呢?容成宛郁選擇虐待她的身軀,但蓮九不這么做,他最看不慣的是葉茉香那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她以為自己是大將軍之女就高人一等,她以為她可以將所有人都踩在腳底,她以為可以肆意的凌辱他人嗎?蓮九摸了摸自己的另半邊臉,這下面的那道傷他刻骨銘心!他要將她高貴的外衣剝下,他要讓她為萬人所凌辱,要她那自以為高貴的身子在男人身下承歡!沒有了顯赫的家世,沒有了高人的武藝,這葉茉香,還拿什么來高人一等?蓮九帶著被他打暈的林茉茉踏入一家在京城還算有名的青樓,玉脂小樓,這里的老板娘是他的舊識,這里,還有一個同樣恨葉茉香的男人!
大白天的,蓮九堂而皇之地進入了玉脂小樓,徑直地穿過廳堂上了樓,沒有人攔他。推開門,是一個素白的身影伏在桌上,聽到身后聲響,便抬頭轉(zhuǎn)過身來。
“怎么今日蓮九大人有雅興上我這來?”一個女子,并非絕色,若論單一的五官,都是尋常的,只搭在一起,卻顯得極為的合適來。沒有半分的艷麗,也非清麗脫俗,只是,就那樣的,看著舒服。“咦,還帶了人來?”
“玉脂,是葉茉香!”蓮九將林茉茉甩在地上,說道。
“哦!”葉茉香這個名字似乎很是出名,被喚作玉脂的女人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不解地看著蓮九。
“少如呢?是該讓他也看看,這個女人今天的可憐樣了!”蓮九的臉上是得意又暢快的神色。
“在后院練琴呢!”玉脂起身探了探林茉茉的呼吸,再把她翻過來一看,忍不住抽一口冷氣。
“玉脂,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你樓里的姑娘了!”蓮九殘忍說道。
“你……”玉脂看著遍體鱗傷的林茉茉,似乎有些不忍,“同是女人,你怎么能讓我將她推入火坑?”玉脂語帶責怪。
“她不只是一個女人,她是世上最毒的美女蛇!”蓮九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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