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痕忽然顰起了眉，“卑微的人類，本尊讓你過來就過來。”竟敢違逆他？

一直乖乖的圣霉兒聽了這句話后，忽然的憤怒起來，“憑什么啊你？你TMD要殺老娘你自己過來殺啊，還要叫老娘乖乖走過去給你殺？你TMD當我傻啊你？”

這氣憤的沖撞讓月夜痕微微愣了下，然后銀色的眸泛起了冰冷的銀光。

圣霉兒吼完了，憤怒過后，竟全是委屈。

師傅不要她了，法力也無法使用，她現在這里什么都做不到，三天兩頭被人欺負，她還要這樣活著干什么？

想著想著，眼睛變得酸酸的，喉嚨澀澀的。

“你要殺就殺吧！”忽然一仰頭，小眼睛里自為師傅哭過一次后頭一次晶瑩起來，嘴唇撅的老高，“不過我告訴你，老娘TMD下了地獄，TMD，18年后又是一條惡女！”

月夜痕的眉顰的更緊，眼眸里的銀色泛著朦朧而危險的光輝。

驀然站了起來，他向她走來。

每一步，仿佛都伴隨著死亡的氣息。

愈離愈近。

圣霉兒撇著小嘴，盡量放松微微發抖的身軀。要死，也要死的有骨氣點！

不急不緩的走到了她身邊，月夜痕原先以為小小的她會被他攝人的氣勢嚇的求饒或是逃跑，意外的是，她竟就那樣筆直的站在那里。一臉強壓害怕的倔強，與委屈。

看了她良久，月夜痕微斂去眼中的冰冷，開口，“本尊……只想問問你，與你一起的那只生物，是不是也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