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醫(yī)生檢查過之后,也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擦拭一下額頭的汗水,因為他知道在沒有進門的時候凱莉就已經(jīng)用槍抵著他的頭告訴他,今天京尚紅要是有個什么閃失會讓他命喪當(dāng)場的,他也行醫(yī)數(shù)十年,今天算是真正感覺倒什么是恐懼了。
所以當(dāng)檢查出京尚紅并無大礙,只是一時急火攻心暈倒了,所有的人臉上的肌肉感覺瞬間都松弛下來,不在像剛剛那樣神情憂郁并嚴(yán)肅,更好像感覺那把槍消失于無形當(dāng)中,他并不知道凱莉是京尚紅的親生女兒,只是還當(dāng)他們家的保全。
“京夫人,您放心,京先生并無大礙,多加休息,在給他開一些去火的涼茶,不出半日就會好的,只是不能在有急事否則會影響血壓和心臟的。”
“那你的意思是,會有什么后遺癥?”這么一說愛麗芬更加緊張了,慌忙站起來走到他對面像是要求證一般問問他是不是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醫(yī)生望了一眼凱莉,頓時慌張起來,“哦,不,京夫人,我的意思你誤會了,是到了這個年紀(jì)還是要多注意一些的好,京先生卻是沒有大礙,就是著急急火攻心,在加上最近沒有休息好,您放心,都不需要點滴只是喝些去火的涼茶就好,就好。”
再次伸手擦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今天出門不利這是碰見煞神了,這姑奶奶一道冰冷的目光在配上她腰間的那把冰冷的手槍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啊!
愛麗芬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醫(yī)生緊張的樣子,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失態(tài),所以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淡定下來,“謝謝您,這么晚讓您過來一趟,辛苦了,阿丁開車送醫(yī)生回去。”現(xiàn)在表情輕松自然了很多。
回頭看了一眼長發(fā)碧眼的美女煞神,像是在等待她的指令,只看凱莉稍稍點頭醫(yī)生便如同得到特赦一般風(fēng)一樣的跑了出去。
愛麗芬當(dāng)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忍責(zé)怪這個女兒,只是微笑著告訴女兒不要那么緊張,凱莉也微微點頭。
“那你還能讓人找到逸雪嗎?”
這事她還不忘,這個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的女孩怎么能讓她不牽掛,凱莉也不嫉妒,很淡定的告訴她“媽媽,現(xiàn)在很難,她好像有了打算和計劃,我們現(xiàn)在出動很多人,可是依然一無所獲,不過您別擔(dān)心,我會發(fā)動全部的勢力一定會找到的,即使我現(xiàn)在找不到發(fā)現(xiàn)不了,我相信哥哥一定有辦法找的到她。”
愛麗芬思量良久,最終還是默默的點頭,這個兒子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唯一不能的就是不能失去逸雪這個女人,這是他的命,他即使拆了整個地球也會把她找出來的。
兩個人一起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夕陽西下的余暉映襯著整個莊園,床上這個兩鬢斑白的男人依舊昏昏欲睡。
京逸軒在異地好似有感應(yīng)一般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已經(jīng)到了決戰(zhàn)時刻的他是刻不容緩的不允許自己想的太多,那將不利于他進一步的計劃,所以晃晃腦袋感覺讓自己清醒一些。
巴朗圖看見京逸軒好像有些疲憊,“要不要您先回去,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nèi)プ霭伞!?
“不用。”
雙手交叉一手輕輕按著兩眉之間,緩解一下壓力,“這點事情要是也處理不好我還有什么資格做京尚紅的兒子,做你們的少爺,今天竹森跟他妹妹一起解決,香港這邊也算是安靜了,蕭蕭和飄飄兩個人也可以在這邊安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分析的一點也不錯,這兩個女人在這里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以讓這邊亂起來,所以他寧可失去找心愛的女人的機會來到這里,就是為了他的帝國掃除一切的障礙。
車子很快到了半山別墅區(qū),剛一來到這里就感覺四處都是眼睛在監(jiān)視他們一般,但是也好像沒有看到因為有不少暗哨的地方全部通行放過了他們,飄飄不理解,因為身為殺手或者保鏢都有義務(wù)保護自己的老大的安全,可是他們卻熟視無睹。
回頭看了蕭蕭一眼,然后看見巴朗圖與京逸軒都泰然自若的樣子也忽然想到這里的暗哨已經(jīng)不在是竹森的人,要不然也
不可能他們已經(jīng)潛入別墅也無人知曉了,不由的心中暗暗更加佩服京逸軒他么的這個少爺和巴朗圖了。
可以說從小就跟在巴朗圖的身邊接受最殘酷的考驗,和訓(xùn)練,他們這位少爺也是經(jīng)常跟他們摸爬滾打在一起,雖然時間不是很多,但是少爺?shù)母鞣矫嫣熨x都是無人能及的,現(xiàn)在一步一步創(chuàng)建自己的帝國可以說真的很厲害了。
車子停在了別墅外面,京逸軒獨自下車,巴朗圖和飄飄蕭蕭幾個人也下車一同走進別墅,就如同進入自己家一般,熟視無睹的樣子,推開門大廳的燈光很亮,地面也非常亮,有種刺眼的感覺。
大廳正中安竹溪泰然自若般坐在大廳正中,而一旁那高高的水晶球的吊燈上掛著一個渾身血跡,早已不成人樣的男人,看身形和頭發(fā)還有外衣很明顯被吊上去的人是竹森,在嘴角還不斷流血出來,地下早已血跡斑斑。
端著高腳杯,細細的晃悠著猩紅的液體,嘴角扯出一抹駭人的笑容,但是看著京逸軒一點不吃驚的表情,她倒是有些失望,不過很快收回自己的表情。
“京少爺不奇怪嗎?還是早已經(jīng)料到這件事情了呢?”
雪白的,修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枚亮閃閃的藍色寶石,和燈上掛著的那個渾身是血已經(jīng)沒有樣子的人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有些刺眼。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做了這么一出戲給我看,難不成是向我表忠心嗎?呵呵,對不起,本少爺沒有那個閑心去看。”
京逸軒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讓人看上去想狠狠的揍他兩拳,還悠然自得的坐到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夾起一根雪茄,蕭蕭也很熟練的上前為他點燃,煙霧繚繞的環(huán)境,透過這朦朧的感覺看著他有些仙風(fēng)道骨,誰能知道這小子竟然也是武當(dāng)?shù)谝划?dāng)家的關(guān)門弟子。
只是對外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已,不過他到底還有什么秘密真的是無人知曉。這一瞬間安竹溪的表情盡收京逸軒的眼底,有些驚慌,有些動搖,絲毫沒有剛剛看著他們進門時候的震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