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晚又捉摸不透陸南城的想法,俏臉皺了皺,又貼了上去,小小聲的生怕激怒了這人:“你不會不讓我去上課的,對不對?”
陸南城看著唐晚一臉的期待,回了一個冷笑:“看心情。”
唐晚:“……”
見陸南城真的不理睬自己了,唐晚委屈的扁扁嘴:“你還真的生氣了啊?”
陸南城這一次,看都沒看唐晚。
他不否認,停好車給唐晚電話的時候,正巧就這么好死不死的看見唐晚和裴燁進了咖啡廳。
那一下,陸南城心里冒了火,他不太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
這也就算了,偏偏唐晚和裴燁就好似故意膈應自己一樣,還選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讓他看了一個清清楚楚。
最后真的怒了,是裴燁站起來抱了唐晚,唐晚沒拒絕。
當這樣的怒意也就是一瞬間,看見唐晚委屈兮兮的和自己解釋的時候,他倒是不氣了。結(jié)果這小姑娘還沒來及多說幾句好聽的哄自己開心,就瞬間開始問“能不能不要不讓她去上課”這種事。
敢情之前委曲求全,就是怕自己不讓他去上課?
陸南城要開心的起來,那就真的不是陸南城了。
賓利歐陸勻速朝著金樽別墅的方向開去。
車子停穩(wěn),陸南城直接下車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把唐晚遠遠的甩在后面。
李銘快速的跟了上去,但走了幾步,他又停下來,看著慢吞吞從車里走出來的唐晚,那眼神不知道是同情還是不贊同。
唐晚低眉垂眼的,走的速度比烏龜還慢。
最后李銘看不下去了:“唐小姐,陸總這人,哄好了,怎么樣都可以,不哄好,他一個不高興,什么事也做得出來。”
唐晚:“……”
她就算是個小姑娘,但是又不代表她蠢。
李銘這話已經(jīng)是明示了,陸南城不高興,要自己貼上去哄著點。
可是那人油鹽不進的樣子,她還怎么哄啊?
“哄陸總開心停容易的,姿態(tài)放軟點,不要臉一點,也許他就開心了。”李銘就差沒翻白眼了
。
聽著李銘的話,唐晚的表情有片刻的放空,李銘扶額,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樣,搖搖頭,快速的朝著別墅內(nèi)走去。
………
別墅書房。
李銘明顯發(fā)現(xiàn)陸南城根本不在狀態(tài)。
以往兩個小時足夠陸南城解決九成的公事,今天到現(xiàn)在,第一份文件還沒看完。
最后李銘無奈的收起文件,給陸南城找了一個理由:“陸總,我明天再來,今天忙了一天,您也累了,瓊斯先生那邊的事情我會安排好。”
“嗯。”陸南城煩躁的揮揮手。
李銘很識趣的離開。
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見唐晚傻兮兮的站在門口,雙手絞著,低眉垂眼在思考的樣子,甚至連自己出來,都一點沒反應。
“唐小姐?”李銘挑眉叫著唐晚。
唐晚尷尬的回過神:“李特助,你們忙完啦。”
“嗯,陸總在里面。”
“噢。”
李銘也不再說什么,點點頭,就朝著樓梯走去。
結(jié)果,唐晚叫住了李銘:“李特助……”那口吻有些猶豫,“他……他是不是在生氣啊?”
“我?guī)缀鯖]見過陸總這么生氣的樣子!”李銘著重強調(diào)了生氣兩個字。
其實陸南城那最多就是陰沉外帶神游。
當李銘很清楚,這解鈴還須系鈴人,唐晚這沒直接突破,明天來找陸南城,他還是擺同樣一張臉看著你。
結(jié)果,唐晚聽見這話,明顯臉色煞白煞白。
就在李銘以為唐晚要轉(zhuǎn)身逃跑的時候,唐晚卻深呼吸后,朝著書房內(nèi)走了去,李銘挑眉,還順帶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還有什么問題?”陸南城頭都沒抬,以為是李銘。
“是我。”唐晚小小聲的應聲。
陸南城手心的動作緊了緊,文件都差點被揉掉,但是那面色卻顯得格外冷靜,絲毫不顯山露水:“有事。”
很淡漠也很疏離的口吻。
唐晚這下更相信了李銘說的話,陸南城很生氣。
她軟了語氣,纖細的身子主動的朝陸南城的方向靠了去:“南城。”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
“我錯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陸南城無動于衷。
當唐晚如果沒這么緊張,就會留意到自己在靠近陸南城的時候,這人的身形已經(jīng)僵硬了,那時候一種被刻意撩撥后,心猿意馬的感覺。
甚至,只要唐晚靠近自己,陸南城就有一種管不住下半身,狠狠把唐晚弄死的想法。
“南城……”軟綿的聲音又傳來。
原本只是靠近陸南城身邊的唐晚,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個人快黏上去了,小手也主動牽住了這人的大掌,指尖細綿的在這人的大掌上劃著。
“做什么!”陸南城攥住了唐晚的手。
唐晚就任這人抓著自己,順勢坐上了陸南城的大腿,纖細的手臂掛在了他的脖子上,紅唇貼著他的薄唇,若有若無,若即若離。
陸南城另外一只空余的大手已經(jīng)不自覺的掐住了唐晚的腰身。
“你要怎么樣才不生氣?”唐晚嘟著嘴。
“我生氣什么?”陸南城明知故問,那手卻已經(jīng)在唐晚的腰間游離了起來,“晚兒,你知道隨便坐在男人腿上是什么結(jié)果?嗯?”
“……”唐晚不自然了一下,很巧妙的只接上一句:“生氣我和裴燁見面,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反正陸南城的大腿都坐了,唐晚也沒什么好矜持的,那紅唇星星點點的啄著陸南城的唇角。
一邊啄,一邊撒嬌:“我錯了,你不生氣了好不好。真的錯了。”
唐晚本來就生了一張美艷的臉,撒嬌的時候卻又顯得楚楚可憐的模樣,是個人看的都不忍心再對她氣惱。
偏偏陸南城油鹽不吃。
唐晚有些急了,但是表面卻顯得很冷靜,小腦袋不斷的轉(zhuǎn)著。
猛然,她靈光一閃,紅唇動了動,靠近了陸南城的耳朵,傾吐如蘭:“南城,不生氣了,我隨便你怎么樣都可以,好不好……”
最后的話,已經(jīng)低的連聲音都聽不見了。
這一次,油鹽不進的男人終于有了反應,那聲音黯啞低沉:“隨我怎么樣都可以?”
“嗯。”她用力的點點頭,白皙的俏臉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耳根都跟著緋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