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嗅到小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之後,聲音裡染上了狩獵的快感。
“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無聲無息的從我的世界裡抽離,讓我一個人那麼的痛苦的找你?”
“獵物”小舒掙扎了一下,卻是被他抱的更緊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舒輕聲說道:“放開我。”
“我不會放手,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放手!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嗎?你以爲,讓你跑了一次的我,還會給你機會跑第二次?!”
“我讓你放手!”小舒的聲音也大了一點。
他們的對話,樓上的十隻,都聽懂了。
不是他們突然開竅了,而是趴在中間的tao在小聲且快速的爲他們做著翻譯。
看樣子,這李逸軒是勢在必得了。
“我不放!死也不放!”
“你、確、定?”小舒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確定!”
快速的伸手把住李逸軒的胳膊,小舒用肩膀卡住他的胸膛,剛想給他來一個過肩摔,卻意外的被他擰過了手腕,將胳膊擰在了背後。
被鉗制住了的小舒奮力的掙扎了一下,卻始終沒有掙開,只能任由李逸軒將她的胳膊微微鬆了一下。
他怎麼捨得讓她痛?
“小舒你忘記了是不是?你的跆拳道,還是我教的,”李逸軒輕笑,“上一次趁我不備偷襲了我,你以爲你還可以偷襲第二次?”
小舒沒有回答,而是一直在晃動著胳膊,企圖掙扎出來。
李逸軒曖昧的湊近她的耳朵,輕輕的咬了一下,滿意的感覺到小舒的顫抖,靠在她耳邊輕輕的笑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後悔那天會被你偷襲,讓你有機會從我身邊逃走?恩?”
小舒最怕人吹她耳朵了!李逸軒這個心機婊!他是故意的!
仰起頭來微微喘了一口氣,小舒溫柔的衝李逸軒喊了一句:“逸軒~,你弄痛我了。”
小舒的撒嬌成功的讓李逸軒放鬆了警惕,微微鬆了一些力道,還沒來得及問她疼不疼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推了出去。
掙脫了他的鉗制,小舒快速的擡腿,下劈,卻都被李逸軒給躲了過去,兩個人你一來我一往的,竟然就在客廳裡打了起來!
“早上起牀還是胃口不好嗎?”
李逸軒躲過小舒的下劈,轉過身來問道。
“你低血糖有好一點嗎?低血糖總是容易早上沒胃口的,以後隨身帶一點糖果吧,免得暈過去。”
小舒聽完也沒什麼反應,華麗轉身給了他一個側踢,卻又被他躲了過去。
“最喜歡的動物還是水母吧?身上的傷好了一點嗎?留疤可就不好了……”
李逸軒輕鬆的閃躲著,似乎對小舒的進攻一點都不在意。
廢話,小舒學跆拳道的時候,他已經是教練級別的了!到時道館的人還體恤他們小兩口,特地讓他做了小舒的陪練呢!
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女朋友,他怎麼可能打不過?
樓上的十隻一開始只是想看看小舒的答案,沒想偷窺太多的,但是這兩個人在客廳裡大打出手,實在是讓他們放不下這個好奇心啊!
到底會不會答應複合?
十雙眼睛跟著他們兩個的身影來回的晃動,實在是對這場莫名其妙的比拼的結果,好奇的要命!
“最喜歡的還是下雨天嗎?還是喜歡一個人在雨天裡走丟,等著我去找你嗎?還是,其實你已經等了我很久,而我卻來遲了?”
橫踢、側踢、出拳、勾拳,小舒似乎是沒有聽到李逸軒的話一樣,只是一個勁的出招,擊打,不曾停下。
“小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李逸軒不停的躲閃著,始終沒有出手,只是被小舒一路打到了沙發後面,由落地窗阻礙,再無退路。
就在這時,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李逸軒卻在猛然間握住了小舒的手腕,大力的帶動著兩人的身體一起旋轉,將她摁在了落地玻璃上!
小舒被摁在了玻璃窗上,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剛想用自己沒有被束縛的左手去打李逸軒,卻被早已看穿了她意圖的男生快速的握住了手腕。
將她的兩隻手腕都鉗制住摁在玻璃上,李逸軒緩緩湊近小舒的臉,直勾勾的望進了她的眼睛裡,無比真誠的告著白。
“對不起,讓你難過,讓你一個人走丟了這麼久,我現在只想知道,你還是喜歡從一而終的味道嗎?”
小舒不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被他鉗制住不得動彈,卻也沒覺得多慌張,就是覺得,這人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你記不記得,你吃冰淇淋的時候,很怕冰,我是怎麼做的?”
小舒聞言大驚,一邊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邊驚訝的喊道:“李逸軒!!你不能……”
快速的鬆開她的腕,李逸軒猛然一手抱緊她的腰,將她從窗前拉到了自己身邊,一手以絕對佔有的姿態扣緊了她的後腦勺,放肆的吻著。
小舒用重獲了自由的雙手死命的拍打著李逸軒的後背,可這傢伙就像是被下了定身術一樣,死活不肯撒手,仍舊深情的吻著她。
這個吻,他期待了很久,如今成真了,他怎麼可能放手?朝思暮想的女孩就在懷裡,他好不容易纔找到她,這次死都不要鬆手。
而對於小舒來說,這個吻實在是太熟悉,熟悉到她根本就抵抗不了多久,拍打著李逸軒的手也慢慢的弱了下來,最後放棄抵抗。
趴在樓上的十個成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相擁而吻的兩個人,看著小舒慢慢弱下來的掙扎,緊張的忘記了呼吸。
底下的兩個人吻的投入,李逸軒緊緊的抱著小舒,極盡廝磨。
小舒的掙扎慢慢弱下,只是愣了一下之後,竟然慢慢的伸手,抱住了李逸軒的背。
她的溫順讓李逸軒的心頭一陣激盪,抱緊了小舒加深了這個吻。
小舒的手順著他的後背上移,溫柔的撫摸,纖細的手指慢慢的陷入他的黑髮,輕輕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