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過!歐尼我還素要說~~~明兒個木有更哇!
明天是~~嗯哼~~**節。大家都懂的哈~~
好了,不要pia我!我遁了~~~
走進終於打開的白色大門,一羣人一眼就看見窗邊那垂著淡紫色紗簾的歐式大牀上,躺著的纖細身影。可就是這僅僅幾步之遙的距離,卻讓他們,突然沒有了跨過去的勇氣。
看著十二隻就這麼站著,眼裡欣喜與害怕的情緒交錯變換,林炫均他們都沒有說話。
許久後,世勳才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邁出了腳步。接著是俊綿、鹿晗、鍾大…
一行人走到了牀前,白賢動作輕柔的挑起垂落的紗簾,滿含期待的望向那熟睡中的臉龐。卻在下一個瞬間,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此刻的其他人,也隨著他的動作,終於看清了那薄被下的人兒,以及她眼上裹著的,厚厚的白色紗布。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枕上,雖然紗布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那輕抿的小嘴和尖尖的下巴。可是十二隻都已確定,這,就是他們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啊!
燦烈眼神劇烈的波動著,轉頭就想開口,卻見那個帶他們進來的中年婦人焦急的搖著頭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們出去再說。
鹿晗爲牀上的人提了提薄被,纔跟著衆人戀戀不捨的向外走去。
走到主堡的客廳裡,都來不及坐下,燦烈便迫不及待的問出了剛纔的問題:“珞穎的眼睛的怎麼了?”
亦凡將燦烈的話解釋給那人聽後,也看向林炫均。“炫均哥,你們一直都和她有聯繫對不對?”
就知道他們會是這個反應。林炫均點了點頭,嘴巴纔剛剛張開,就被韜給把話給堵在了喉嚨裡。“那你爲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明明看到我們都那麼著急。”
俊綿一把拉住有些激動的韜,“別這樣,先聽炫均哥說。”
林炫均嘆了口氣:“對,我們一直都知道珞穎在哪。可是爲了不讓你們分心,也因爲這是她的要求,我們纔沒有告訴你們。如果,不是看著你們對她的誤解越來越深,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帶你們過來。”
說著,林炫均對身邊一直安靜的看著他們的女士頷首示意,纔將視線重新轉回到十二隻身上。“你們都知道,珞穎的奶奶是法國人。這裡,就是他們家族的私人酒莊。其實,珞穎在離開北京以後,就來到了這裡。我邊上的這位女士,名叫Linda,是這座酒莊管家的妻子。這段時間,也一直是她在照顧著珞穎。”
一羣人連忙問好,鹿晗才接著問到:“既然珞穎都願意跟你們聯繫,爲何卻連一星半點的消息都不肯給我們?連之前,我們那樣的在Ins上呼喚她,也沒有一丁點反應。而且她的眼睛…”
“哎,有些問題,你們還是一會兒自己去問她吧。至於她爲何沒有對你們的留言做出迴應,是因爲,她真的不知道啊。就在你們長沙演唱會的三天前,珞穎就出了車禍,在醫院昏迷了整整十天的時間。她的眼睛,也是在那時候受的傷。”
世勳蹭的一下就彈了起來,“車禍?!昏迷了十天?”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Linda說,珞穎在那次車禍中,左腿粉碎性骨折。眼睛的視網膜,也被擋風玻璃的碎片劃傷。”
亦凡迅速將視線轉向Linda,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問到:“能請您告訴我們,珞穎她如今情況怎樣麼。”
Linda看了看林炫均,見他點頭,纔看向亦凡,柔聲回答到:“不用太過擔心,Elaine的傷勢並不重,只不過是太過虛弱,需要好好休息而已。”
Elaine?是珞穎本身的英文名字麼?“太過虛弱?爲何會太過虛弱?”
聽到這個,Linda突然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珞穎睡著的房間,眼裡閃過深深的疼惜。
“我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Elaine自從來到這裡以後,我就很少見她笑過。她總喜歡一個人坐在外面的亭子裡,悶悶的發呆,一待就是一整天,飯也吃的很少。甚至有一次,我在幫她收拾屋子的時候,還在她的枕頭底下找到了安眠藥。才知道這段時間,她總是失眠,得靠著安眠藥才能入睡。”
跟來的隨行翻譯在這時,總算派上了用場。林炫均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事情,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震驚,更別說其他人了。Linda的話,就像重錘一般,一下一下的砸在十二隻的心上,砸得他們生疼。
“這孩子什麼也不肯說,我只能看著她就這麼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天本是想讓她去散心,好不容易把她給勸了出去,誰料居然發生了車禍。不過好在傷的不重,不然讓我如何向她的父母交代啊。”
藝興有些不解的問到:“既然傷得不重,爲何會昏迷了十天?”
“其實手術結束後沒多久,Elaine就醒了。可是說了沒幾句話,就又暈了過去。當時醫生檢查過也只是說她是太過虛弱才導致暈厥,哪曾想到,她這一暈,就是整整十天。醫生說,或許是她自己下意識的不願意醒過來吧。”
“下意識的不願意醒過來…不願意醒過來…不願意…”一羣人被這句話驚在了原地,久久的沒有反應。他們突然感到有些無法理解Linda的意思,什麼叫做“不願意醒過來”?珞穎怎麼會不願意醒過來?
林炫均也是好半天才回過神,看看眼前滿臉寫著不可置信的十二個人,再看看珞穎的方向,心裡是滿滿的無奈。這羣孩子,可真是像啊。
嘆息一聲,轉頭看向Linda。“珞穎的父母呢?不在麼?”
Linda搖搖頭,“Elaine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然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我幾次想打電話,都想著再等等再等等,結果就等到她醒了。我問過她,可她還是堅決的不願讓家裡人擔心。所以,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Elaine受傷的事情。”
“這個丫頭。那是不是如果不是剛好碰到我們打電話過來,現在我們也是被瞞著的?”
Linda聳聳肩,“也許。”
已經緩過來的衆人,靜靜的聽完他們的對話,在震驚過後,心裡只剩下了濃濃的心疼。
總以爲,是她狠心的拋下了他們。甚至就在不久前,他們還在爲她對他們的不聞不顧而感到怨恨。他們怎麼就忽略了,其實最過痛苦的人,是她啊。至少他們的身邊還有著彼此陪著。可她卻連到了需要服用安眠藥入睡的地步,也只能一個人受著。他們究竟還有什麼資格,去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