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不斷質疑自己,帝斯諾頓時暴怒,想也不想就吼:“難道我不該懷疑你!跟聖臨鬱關係親密卻要來帝集團受氣!”
“終於說出心裡話了。”顏落聳肩:“既然這樣總裁允許我辭職吧,父親的債聖臨鬱已經幫我還清了,他借你的錢也早就還回去,我現在不欠總裁了吧。”
“顏落!!!”帝斯諾眼中滿是心痛的兇狠,恨不得把這無情的女人吃進肚子裡。
顏落坦然地迎視:“把一個時刻擔心會出賣自己的人放在身邊,總裁心裡也不舒服的吧,與其這樣不如也讓我解脫吧。”
“爲什麼!到底爲什麼!之前不是好好的!我哪裡比不上聖臨鬱,讓你口口聲聲,心裡眼裡都是那個男人!”帝斯諾發現他真的快瘋了,嫉妒得發瘋,爲這薄情的壞女人發瘋,她要什麼他都恨不得把一切捧到她面前了,她到底還有哪裡不滿!
他以前那些該死的女伴全是名門閨秀,哪裡那麼好打發,多少女人想找她麻煩都被他擋了下來,是!他以前是風流,鬧出那麼多風流債是他的不是!但如果不是顏落,他對那些女人的明爭暗鬥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個女人不同了啊!
他不允許她們傷害她,他不允許她們靠近她!該死的他從沒遇到一個能讓自己如此發瘋的女人!現在他真的爲她發瘋了,她卻要他分手?
她該死的竟然在甩他帝斯諾!
顏落一時無言以對,她從沒想過從帝斯諾口中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樣充滿嫉妒又沒有自信的話,她的心在微微抽痛,她是明白的吧
。
可是她真的不可以愛任何人的,她本以爲帝斯諾對她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後來才發現他對她的寵已經超過了他以往任何一個女人,那時候她總是告訴自己,過陣子帝斯諾就玩膩了,很快他對她沒興趣,她就安生了。
可是帝斯諾對她,她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是一種情,一種名叫喜歡的東西。而她對他,她始終是不敢承認的,或許從很早之前她對他就有特別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她始終不願意承認。
女人這種動物,果然口是心非的比較多。
“我跟聖臨鬱纔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四年前我們就在一起了。”
顏落的話很平靜,只像是在訴說一個事實,卻使帝斯諾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身子,他努力想從這個女人的臉上找出破綻,她說謊時睫毛會顫個不停,可是現在她卻那麼平靜地看著他。
他一直都很瞭解這個女人心裡在想什麼,此時他才發現他對她原來是那麼陌生的。
“對不起,我騙了你,明天我會寄辭呈來公司。”顏落從帝斯諾身邊走過,沒有看他一眼徑直往門口走去。
帝斯諾也不敢回頭去看她,他竟然不敢,帝斯諾在心中狂笑,這算什麼!他以爲牢牢抓在手心的女人,反過來他卻被她如此玩弄!
他從來不敢追問顏落說的話是真是假,因爲他是害怕聽到答案的。
“盜取商業機密,足夠讓聖臨鬱在監獄裡過一輩子。”帝斯諾聽到自己這樣威脅顏落,是的,那是威脅,威脅她現在就給他回頭,在他面前道歉,他可以選擇原諒,他可以的!
“不會的,是我偷的機密,他是被迫接收,頂多是輕度罰款。”顏落的腳步一頓,狀似輕鬆地往前走去。
她承認了,難道真的是她做的!帝斯諾的雙手緊握成拳,她不僅做了還甘願爲他承擔後果,該死的,她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爲了他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嘩啦”一聲,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帝斯諾一拳重重打在玻璃門上,那樣結實的玻璃門竟被生生打出了一個洞,帝斯諾已經暴怒到極點,任憑拳頭上的血一滴滴地滑落
。
那一拳也像重重擊打在顏落的胸口,讓她的心好疼好疼。
因爲休息室傳出的總裁的暴怒還有玻璃碎裂的聲音,門外的人還有保鏢們下意識地往裡面衝,看到的是顏落淡漠地走出休息室,總裁那樣挺拔的身影竟顯得蕭索,從來寬廣的雙肩竟然在輕微顫抖。
外面的人頓時竊竊私語,紛紛猜測總裁是不是跟顏落吹了,可是看樣子怎麼感覺顏落一臉無事還輕鬆地大搖大擺走出門,反而總裁大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顏落甩了太子爺?這個想法只在大家心裡冒出幾秒鐘立馬被深深壓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有太子爺這樣的男友,八輩子都求不來,哪怕把自己身子洗乾淨了放他牀上,太子爺都不一定看她們一眼。
所以顏落甩太子爺這說法很快消失,直到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在公司開始盛傳,顏落是聖集團派出的奸細,接近太子爺只爲了套取高度機密!
聯想那一天太子爺的模樣,公司上的人都恍然大悟,這麼一聯繫果然顏落是奸細的可能性就大了,原本只是猜想,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大家的這一猜想就變成了無可爭辯的事實。
因爲這件事顏落被帝斯諾趕出了公司,而不是主動辭職。
就是在顏落準備辭職離開的時候,帝集團網絡再次遭到攻擊,這一次卻連對手都不知道,帝集團的技術部自然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解決了黑客攻擊。
技術部的人嗤之以鼻,連這種伎倆也敢來攻擊帝集團,原本以爲沒事的衆人卻猛然間發現電腦屏幕瞬間變成藍屏。
喬主管和技術部的骨幹不敢怠慢,徹查公司網絡卻發現是公司內部機器在散播惡意病毒,公司內部的機器很容易查,只幾分鐘不到喬主管就帶著人來到顏落面前。
而此時的顏落正全身心地破解她電腦裡突然出現的病毒,這些奇怪的病毒在她電腦開機時就惡意散播,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把惡意代碼放進了她電腦。
“顏落!我沒有想到真的是你!”看著顏落的電腦屏幕,喬主管很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