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拿著申公豹寫的書信,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五關,兩日的時間,便到了首陽山。
“馮兄!你來了!”敖丙看著馮遠到來,急忙上前迎接。
“恩,其他的人呢?”馮遠問道、
敖丙帶著馮遠來到一個洞口前,通過幽長的隧道,經過幾處簡單的大陣,馮遠到了洞內。
首先,是一處比較寬敞的小廳堂。
廳堂后,有幾個石門,分別是通向其他幾人修煉的地方,敖丙將眾人全部叫了出來。
馮遠掃視一全,鄔文化與楊任未到,眾人中少了紫陌的身影。
“紫陌道友呢?”馮遠問道。
“舊疾越來越嚴重了!”敖丙搖頭說道。
正在此時,鄔文化與楊任也趕了過來,敖丙出去將二人帶到洞內的小廳之內。
鄔文化也發現了并無紫陌的身影,急忙詢問。
“這……這可如何是好!”得知紫陌消息后,鄔文化面色急切。
“鄔兄勿要著急,我定當盡力尋得治療紫陌道友的方法!”馮遠寬慰道。
鄔文化神情一緩,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我們接下來要如何?畢竟這么多人!”楊任開口問道。
此時洞中,算上馮遠與被看壓著的劉蟒,共計有十一人之多。
“楊兄,你與雷震子道友先去西岐吧!畢竟你們的師父都是闡教之人,先前北海之事,就可說是雷震子道友為了尋辛環,才到的北海,偶然發現我也在那,想潛伏在我身邊,竊取大商情報……”馮遠為二人想好了一套說辭。
“可以!”楊任與雷震子均是點了點頭。
“敖寅道友與周鴻道友,之前與外人接觸較少,能認出的也很少,我看了那些懸賞令,憑借你們二人的畫像……基本是認不出來的,所以兩位道友與我先一同去往商營,再做打算!”
“好!”周鴻與敖寅異口同聲。
“師尊傷勢未愈,師妹修為尚低,不便出行,便就先在此處安頓!”
石磯頷首。
馮遠轉頭看向鄔文化與敖丙:“紫陌道友也留與此地,還勞煩鄔兄與敖兄守好此洞!”
“馮兄放心!”鄔文化說道。
馮遠點了點頭,心念一動,周身浮現出五個木牌,在首陽山上布下了一座大陣,以防萬一。
楊任與雷震子率先離開,奔往西岐。
馮遠布完大陣,到了紫陌休息的石室內。
石室不大,鄔文化跟了進去,再加上馮遠,這個石室基本就再進不去人了。
“馮兄,可有法子?”鄔文化關心地問道。
“丹藥怕是無效了,除非在極短地時間內,將紫陌道友的修為提升上去!”馮遠說道。
“這……”鄔文化眉頭緊鎖,馮遠同樣有些為難。
半晌過后,馮遠開口說道:“有一個方法,或許有用,但可能有些危險!”
“什么方法?”鄔文化問道。
馮遠取下了腰間的紫金煉氣葫,說道:“此酒是用仙果所釀,會增加修為,但也會引來雷劫!”
“恩公,此乃紫陌之命數,莫在費心了!”紫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輕聲說道,眼角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什么狗屁的命數!俺不信命!”鄔文化雙拳緊握。
馮遠心念一動,單手一翻,取出一個玉碗,紫金煉氣葫里的仙酒倒出來一點點,先讓紫陌喝下。
起初紫陌不肯,她自知時日無多,回天無術,不愿在浪費這些珍貴的物品。但在鄔文化的一翻勸說之下,紫陌還是喝了下去。
馮遠已經準備好了替紫陌抵擋雷劫,然而這雷劫卻遲遲不到。
雖然他心中起疑,卻未表現出來,只是詢問紫陌:“紫陌道友,感覺如何?”
“氣海……氣海有靈氣波動,而且并未流逝,修為好像……好像也漲了一點點!”紫陌一臉驚喜。
馮遠點頭,以紫陌如今的修為,這紫金煉氣葫內的酒肯定有用,而到了自己這上仙境的修為,則只是能恢復些許損失的靈氣,想憑此增長靈氣,借以修煉,卻是不可能的。
“有效果就好,你靜心修養!”
馮遠又簡單地說了兩句,隨后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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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石室,馮遠找到了石磯與元靈,將紫金煉氣葫內的仙酒分別給二人喝了。
石磯也如同紫陌一般,增長了些靈氣。
而元靈剛剛喝了一點點,便引來了雷劫,幸好有馮遠在場,這雷劫輕松地被他抵擋下來。
馮遠將紫金煉氣葫交給了石磯。
“師父,每日你與紫陌道友少飲此酒,或許能有所收獲!”
石磯頷首,接過了紫金煉氣葫。
“那劉蟒呢?繼續關著,還是……”石磯問道。
“先關著吧,此地他已知曉,放了難免生亂,而且他對師父下毒,導致如今無法修煉,也該懲戒!”馮遠提到劉蟒,臉色一寒。
“好!”石磯點了點頭。
次日,清晨。
馮遠與石磯等人告別,同敖寅和周鴻出了首陽山,向西而去。
過了桃花嶺與燕山,三人便到了商軍大營的后方。
經過士卒通稟,三人入了中軍大帳,只見帳內有一中間將軍,面貌兇狠,棱角分明,身穿黑甲,手握一口大刀。
馮遠先遞上申公豹的書信,那人并未開信來看,而是說道:“三位稍等,我先去問過元帥!”
“有勞將軍!”馮遠極為客氣。
“無妨。”那人應了一聲,便出了軍帳。
“這元帥何故不在中軍大帳?”敖寅疑惑,馮遠也是不知,三人在帳內等了片刻,那人才回。
“三位老師久等了,元帥已經看過信薦,大悅,命我先行款待三位老師!”
“吾為先行官,名為太鸞!”
馮遠問道:“不知鄧元帥因何無法相見?”
太鸞嘆息一聲,說道:
“實不相瞞,非是元帥有意怠慢,而是先前出戰西岐,元帥大戰叛臣黃飛虎,相持不下,周軍闖出一個雙腳蹬著火輪的孩童,用一個金圈法寶偷襲元帥,正中元帥左臂。”
“原來如此,有勞將軍帶吾等前去看望,貧道或可為元帥療傷!”馮遠說道。
“這……好吧!”太鸞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