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什么叫zuo愛

芙蘭朵露縮短二人的距離，壓低著臉所造成的視覺壓迫感讓大小姐更加的心虛。蕾米莉亞－斯卡雷特連正面迎接自己妹妹的眼神都沒辦法做到——就當做是償還了，每次抱著這樣念頭的蕾米莉亞都非常具有容忍限度的放過自己妹妹對她的侮

u。

她做出了錯誤的選擇與避讓。

可這也沒有辦法，曾經蕾米莉亞一直逃避者與芙蘭的情感，而在那個男人將芙蘭放出來以后又因為正視了那份過去內疚的失去了頭緒與思考，大小姐并不知道自己的這份逃避才是讓芙蘭朵露無法無天的真正要素。曾經作為吸血鬼殺戮的太久了，為了逃避教會的追

u或者絕地反擊與生死的磨練還有各種各樣復雜的學習幾乎排滿了她的人生，平靜下來到幻想鄉的時候已經囚禁了不知道多久了……后悔也莫及。

所以在面對芙蘭朵露那靠近的臉龐的時候蕾米莉亞畏懼了，越來越放大的臉孔就像是不停捶打著心臟的鐵錘一樣，拷問著她的心靈。

“住手，芙蘭，這個時候我們不要……”

不要在這個時候耍小脾氣，本來蕾米莉亞是打算這么說出來的，但最終也沒有加以實際出來，就像卡在喉嚨當中尖銳鋒利的魚刺一樣上不來下不去。

“哈哈哈哈！你求芙蘭??！你跪在地上求芙蘭啊！這樣芙蘭或許會饒恕你！”空洞的笑聲。

往往這樣的笑聲都不是正常的生靈能發出來的，非要找比喻的話大概是被灌注了極端殺戮指令的戰zheng機器才可能發出如此缺乏實感的聲音，這連基本的情感表達都算不上。

武器被獻祭了出來，一點都不遜色岡格尼爾的北歐神話神器之一：火焰神劍萊瓦丁，重現！造型上因為受到主人的影響變的扭曲的它已經不能被稱呼為神劍了，在水缸般的密室當中被厭惡與孤獨所清洗了大約有幾百年的神器因為主人的人格而墮落成了惡魔尾巴的樣子。

斬斷世界樹根，曾經有過毀滅世界戰績的萊瓦丁獻出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主人單純扭曲的情感在作祟罷了，神器早已墮落成了魔劍，成為了單純的災厄具現體。

她需要發泄，芙蘭朵露需要發泄。蕾米莉亞曾經對芙蘭朵露做過非常冷酷的事情：就光囚禁在那里幾百年就不應該是一個姐姐應該做的。變成籠中鳥的吸血鬼在那里連時間流逝都無法感覺到，禁忌力量的侵蝕與尚未形成的世界觀腐蝕了她的理智與情感。

芙蘭朵露不是伊利丹，蕾米莉亞也不是瑪法里奧。她們之間更沒有泰蘭德。

……最初的時候她還是很害怕蕾米莉亞的，那個男人釋放了芙蘭朵露讓她見識到了外界的希望，曾經一度在那個男人的安慰下安定了情緒。不過蕾米莉亞隨后的態度轉變讓芙蘭朵露開始肆意妄為起來了，她也隱約知道這是姐姐對妹妹的一種虛弱的補償，無法面對姐姐那真正感情的妹妹無法發泄自己的憤恨與悲傷。

是的……芙蘭朵露其實也明白蕾米莉亞的心思的，可明白與行動一直是難以統一的。想寬恕又不想寬恕，被夾在境界狹間之中的折磨就像地獄最惡毒的獄卒的拷問。

姐姐如此寬宏大量，那樣的姿態怎么可能讓人狠心去與她斷絕關系？但是這樣放任不理的話，被黑暗所腐蝕的身體與幾乎被瘋狂啃噬貽盡的靈魂……這樣的孤獨之淚該向誰宣泄呢？

在身靈即將被吞沒的時候，她不禁想到，若是芙蘭朵露本身并非是蕾米莉亞的妹妹的話……如果她是不知廉chi、不講道理的野獸的話，或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吧？

是的，瘋狂才是救贖的道路。成為野獸才是真正能得到自己所要想要的唯一路途，野獸不會迷茫——正因如此，它也不會痛苦。沒人對它有所期望，沒人對它有所寄托，如果能成為只為一己私欲而驅動五體的野獸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

置親情而不顧，充分的發揮被污染的魔力，向著最不該同時也是最應該受到這樣報復的少女，使用著意識沉浸在深淵黑暗當中所掌握的狂xing戰法，連悔恨與羞恥之心都沒有，盡情的坑姐。

“——嗚！”

不知道幾次蕾米莉亞被芙蘭朵露的魔劍所砍傷，曾經為神劍所墮落的魔劍在讓她自傲的潔白肌膚上留下痕跡，芙蘭朵露為了盡情的拷問，將力量調低?？衫倜桌騺喐揪蜎]有發揮出正常的水準，突然開始的骨肉相殘讓意識網絡連接中斷。她放棄的機會就算手足加起來乘以二都數不過來了，沒有執念被動的蕾米莉亞就像是在無盡的大海當中飄浮的小舟似的薄弱，連像樣的反擊都做不到。

被動的迎接著飽含著妹妹怨恨與不滿的魔劍，在內心當中沒有一點斗志，哪里能看到身為穿刺公末裔、德古拉后代的傲氣？威嚴盡失！

贏不了的，并非是戰斗力方面，這一切都來源于心靈的力量，在心中因為各種各樣的束縛蕾米莉亞就算有滅世的戰斗力也只能發揮出一般小孩子的水準。一直以來都逃避的責任與情感在進入面對的時候卻是那樣的無力，明明無理取鬧的是芙蘭朵露可蕾米莉亞卻沒辦法責怪她。

委身于狂亂。紅色的雙眸翻滾著憎惡，同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她吼著，我恨你、他吼著，我詛咒你……這究竟怎樣才能躲開他充滿憎惡揮下的劍呢？

無法正視，倉促的跟小老鼠一樣，持槍的手軟弱無力。何談殺敵？何談退敵？

在被黑暗的執念所污染成惡魔尾巴樣子徹底失去神劍光澤的萊瓦丁不厭其煩的摧殘著沒有戰斗意志的岡格尼爾，在戰斗的氣勢上蕾米莉亞完全輸給了芙蘭朵露——輸給了自己的妹妹。

我的妹妹，這就是你的本意么？原來你是這樣對待我的？在沒有任何限制的情況下你對我最先表露出來的情感就是這樣充滿瘋狂與憤怒的暴雨么？

“住手……芙蘭，現在我們不應該是敵人才對啊……最起碼，我們是姐妹啊，我們不應該這樣互相殘殺?。　?

勉強拾回一點尊嚴與理智努力斥責……但更貼切的說是最軟弱最虛弱的掙扎還差不多，就跟嘗試用最后一層薄布阻礙禁欲已久的壯漢的女人一樣無力、無用。

不停，無視，野獸是不會跟人類交談的，所以無意義。

火焰劍的斬擊沸騰了空氣與氣流，蕾米莉亞連森近霖之助的情況都沒有辦法看到，在這片迷霧當中只能和不應該交戰的芙蘭朵露進行著不應該進行的愚蠢戰斗。

光是容忍、放縱、是沒辦法得到原諒的。

蕾米莉亞－斯卡雷特認識到了這一點，必須先將狂戰士安定下來才能進行正式溝通吧？可自認為愧對妹妹的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又怎么可能將這充滿罪孽的雙手伸向自己的妹妹。

有些后悔，或許在當初接回芙蘭的時候就應該給她一個紅魔館成員應該有的待遇?？僧敃r因為擔憂而沒有采取那樣的行動，后來后悔的時候一切才追悔莫及，她不禁回憶起來當初帶著妹妹回到紅魔館時她那希翼的目光，可那個時候的大小姐并未注意到那是妹妹對姐姐的期待與懇求，自我的將其理解為要崩壞的狂性，然后再一次封鎖到地下室當中。

……那一次，就相當于一次背叛了！姐姐背叛妹妹的感情與希望。意識到這點后性格在對芙蘭朵露的情況下又變的軟弱了，這樣致命的改變也讓芙蘭認識到了蕾米莉亞的弱點。

這是，芙蘭朵露為什么會讓自己狂化來跟姐姐較勁的原因。

忍耐吧，等芙蘭發泄完畢才是最重要的。大小姐做出了一個不太明智的決策。

……可執著于戰斗當中的兩名吸血鬼，卻暫時的忘記了某個半妖的存在。

“……？”首先注意到周圍環境的異常和改變的人，是蕾米莉亞。

纏繞于身邊的紅色薄霧變的稀薄了，被紅霧所遮蔽的天空滲透出了一點點名為太陽的亮光，它穿過了紅霧所形成的屏障，照射在了紅魔館的庭院當中。

當完全意識到紅霧變淡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蕾米莉亞看向天空的時候，看到了那專門為吸血鬼所布置的紅霧被陽光穿透，被劍所劈開的一線天扯開了紅霧并且范圍有逐漸擴大的痕跡。而陽光所透射的方向，就是雙目赤紅狂性大發的芙蘭朵露的位置。

芙蘭朵露跟蕾米莉亞不是一個級別上的。蕾米莉亞深知道這一點。所以在看到陽光的時候，她有些著急了，要是被陽光所籠罩在身上，芙蘭朵露將會在一瞬間被點燃，承受超乎尋常的痛苦

“終于開始有斗志了，親愛的姐姐，用你的身體和你的本事來體驗芙蘭對你的愛吧！”

表面上叫zuo愛，實際上名為憤怒。芙蘭朵露錯誤的判斷了蕾米莉亞的瘋狂是來源于什么，她也不清楚這位一向很淡定的姐姐大人為何會突然做出這樣難以理解的行動？

難道是被逼迫到極限了？已經無法忍耐了么？無論是哪一個都無所謂了，芙蘭是這樣覺得。手中墮落成魔劍的萊瓦丁在芙蘭的操縱下以全力迎向自己的姐姐蕾米莉亞－斯卡雷特。

芙蘭朵露無慈悲無留情的攻擊取得了戰果，造型上扭曲獵奇的萊瓦丁刺中了。這也應該算是同歸于盡的招式，在傷到蕾米的時候，芙蘭也會被岡格尼爾或者被她的爪給重傷，拋棄了防御的舍身一擊換取這樣的成果也是很正常的。

冰冷潮濕帶著一點點腥臭味道的血液濺在了芙蘭的臉上。

“啪嗒……？？”不對。

啪嗒、啪嗒。

芙蘭朵露突然覺得不對勁。

鈍感。

手感上不對，沒有命中蕾米莉亞，但在刺的時候手感上的確是命中了什么？腦補的話大概是特別堅硬沒辦法破壞的物體。可要是結局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臉上的血又是什么？芙蘭朵露打算用眼睛來證明真實消除疑惑，抬起頭看到了蕾米莉亞的身姿。

蕾米莉亞受傷了，但傷口的來源并非是芙蘭朵露的萊瓦丁，而是來自于一柄劍，那劍的主人就在她的身后，隨著芙蘭朵露的注視，陰影也開始變的清晰起來。

銀發的半妖，森近霖之助——讓蕾米莉亞受傷的就是一直從頭到尾旁觀到的他，而芙蘭朵露的萊瓦丁所命中的也是這個半妖。

“本來以為你們兩個是真心實意的在廝殺……”

森近霖之助語氣平淡順暢，健康的了不得，萊瓦丁僅僅是刺中了半妖的身體卻沒有繼續深入一點一寸，八咫鏡的防御支撐著霖之助，將萊瓦丁給無效化了。

火焰劍萊瓦丁并沒有岡格尼爾刺穿護甲的特殊力量，盡管它的破壞力也不弱。

“……但我要收回自己的想法，你們這兩個小鬼頭，比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天真。”

像是詛咒一般的話語。

“你——”

“接好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霖之助就抬起腳，踢向蕾米莉亞的后背，將吸血鬼大小姐向前推去，刺穿心臟的草薙劍拉出一條細長的血線，隨后蕾米莉亞就倒在了芙蘭朵露的身上，對于這樣的場景完全沒有經驗與計較的吸血鬼妹妹愣愣的松開了萊瓦丁，接住了自己姐姐的身體。

“——、——”

蕾米莉亞一句話都沒有說，或者說意識到身體情況的吸血鬼姐姐不愿意在這上面浪費時間，在倒在芙蘭懷里一瞬間就將她推了出去，或者說扔出去更貼切。扔的方向非常準確，是紅魔館的門口的陰影處，在太陽正常照射的情況下的陰影。

并且蕾米莉亞還沒有完全死掉，不死族的生命讓她對傷害有格外的抗性，意識到這點的霖之助看向天空，那細小的缺口根本不足傷害到這兩名吸血鬼。

虛弱的蕾米莉亞無力聚集紅霧了，森近霖之助利用草薙劍一口氣將天氣改變，驅散掉了迷霧。太陽的光輝開始照射在蕾米莉亞的身上。

這樣的話，吸血鬼的恢復能力會敗在日光下！劈開紅霧后所出現的明媚到不行的陽光讓霖之助咧開嘴笑了。

然后就是殘忍的摧殘了，森近霖之助用手中的草薙劍不停的虐dai著蕾米莉亞的血族之軀。也沒有下太重的手，但這也是森近霖之助故意泄火做的舉止，不到一會身體就被砍的遍體鱗傷，在陽光的照射下傷口發出烤肉般的聲音。

一刀、兩刀、三刀、霖之助也不進行太大破壞，就是造成皮肉傷，像是抽鞭子一樣。但每一次都會讓蕾米莉亞的臉色變的越來越慘白，后來被刀切開的肌肉都開始散發焦糊的味道。

“……姐……”

芙蘭朵露在的陰影處，呆呆的喊著。

蕾米莉亞面對著芙蘭朵露，在一口氣將她推到安全地點后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吧？比起被削掉腦袋，心臟被刺穿對于吸血鬼來說造成的傷害更大……尤其三神器還有著神器的屬性。

蕾米莉亞與霖之助交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機會讓半妖傷到她心臟，而且當時在紅霧當中也具有極大的優勢……可在紅霧消失以后，太陽也將重新的出現在大地上，平等的恩澤賞賜給每一塊能照料到的空間。

蕾米莉亞－斯卡雷特也是想躲在陰影處的，她也可以在剛才的時間溜到黑暗的地方修補身體，只要條件滿足，在一般的情況下吸血鬼也能達成真正的不死。

可在心臟被重創、陽光也降臨的時候，身為夜之子的吸血鬼，也要面臨著滅亡。

皮膚因為陽光的灼燒開始慢慢升溫，像是硫酸被潑灑在身上一樣，血族的愈合什么都做不到……負一次，正一次，最終結果為0。若是沒有黑暗來保護蕾米莉亞的話，這位紅魔館的館主——強大的吸血鬼也將會跟人類一樣，死于被刺穿心臟。

“你囂張啊，吸血鬼！你繼續囂張啊，怎么了，連轉身都做不到了么？”猙獰的半妖繼續用凌

u著吸血鬼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

連聲音都不能坑，蕾米莉亞平淡的任憑半妖在她身上施虐，那ling遲般的折磨似乎就像是雨點一樣，完全無法引起她的重視似的。

她輕蔑的忽略掉那個半妖。

“……為什么……”

芙蘭朵露莫名的有些哽咽起來，看著沐浴在必死的陽光當中的蕾米莉亞與半妖的

ao行。

背對著大敵，面朝著芙蘭朵露，對于向自己發泄痛苦的妹妹沒有一點憎恨。

蕾米莉亞意識到了，自己沒有反擊的可能性了，為了推開芙蘭……被抓到了漏洞，現在的她能說話都很勉強了。

“原諒我……親愛的妹妹。”

芙蘭朵露不知所措的聽著這最后的告白。

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在這一刻也放棄了以前的猶豫，她不再對擔心被拒絕而感到恐懼，此時此刻她坦然的說出了最想對自己妹妹所說的一句話。

“嘖?！?

明明在施暴可被虐者卻沒有任何動容讓半妖覺得異常惱火，玩膩了的半妖的手插進了蕾米莉亞的胸膛當中，找到了那衰弱的心臟。

“了，芙蘭。”

“去死吧！”

心臟被半妖野蠻的從身體當中扯了出來，跳動的血族心臟被半妖捏爆，血順著手指向下流淌，濺了一臉的赤血讓半妖顯得更加猙獰。

“……”

失去了心臟的吸血鬼皮膚開始變成了灰白色，就跟被燒盡的灰炭一樣的顏色，翅膀也變的干枯蜷縮，那雙血族之眸變的暗淡起來。

名為蕾米莉亞－斯卡雷特的強大吸血鬼，敗在了陽光之下。

本體像是氣球一樣瞬間炸裂，紅魔館下起了xue雨，紅色的水滴淹沒了紅魔館。

芙蘭朵露跪坐在地上，仰頭注視著降臨的xue雨，不知所措。

“……”

冰冷刺骨的寒冷，十六夜咲夜都忘記了什么叫做溫暖了。

心寒，身體也寒。

窗外的一切，紅魔館的這些人都有目睹。

“啊……啊……”

痛苦的呻吟，就像是劇毒的蟲子鉆入體內啃食骨髓血肉與靈魂般的痛楚。心臟被透明的針穿刺出心痛的小洞，眼球也布滿了血絲。

連呼吸都無法隨心所欲的進行，就算身體被治療好了也不能行走，蹣跚的走路是根本不被允許的。小惡魔純度不高的治療魔法修為僅僅是愈合傷口都是拼盡全力了。在精氣神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就帶著灼燒靈魂的殺意與仇恨行走的咲夜遠遠的判斷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腳一滑，滾落在地上。

“大小姐…………”

連走路走走不好，一個失足就滾在了地上。

既然走不好，那就爬吧，女仆長用手指趴著堅硬的地板來代替步行。

像是失去了下半身的喪尸一樣在紅魔館的地上爬著。

“大小姐啊……”

從口中出現的聲音是如此虛弱無力，人類的身體局限性與脆弱讓咲夜感到憤恨。

……悲嘆此身之無力。

脖頸后傳來短暫的打擊，身體的激痛與悲鳴被終止。紅美鈴抱起失去意識的咲夜，咬了咬牙，沒有說一句話……能阻止咲夜出去送死，就是美鈴唯一能做的了。

“那個……等下?！?

“……”

小惡魔無言的走了過來，暫時的攔住了紅美鈴，將昏迷的咲夜手掌翻過來。

看上去是無意義的動作，但實際上曾經在離開的時候，帕秋莉專門的留了一些底牌。

咲夜失去了理智，忘記了底牌，但是小惡魔沒有忘記。那是帕秋莉大人專門囑咐過的。

這讓小惡魔不禁猜想——是不是在離開以前帕秋莉就知道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那跟魔理沙與愛麗絲一起離開似乎也是帶有深意的……？

拒絕真實般的搖了搖頭。

不，不能繼續想下去了，小惡魔知道自己繼續想下去肯定涉及到一個禁忌，無論是真的還是胡思亂想，那樣的事情一旦說出來會給紅魔館帶來很大的影響。

只要相信帕秋莉是單純的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就好，這樣就可以了。

小惡魔的手掌與咲夜的手掌重合在了一起，在意念的操縱下將咲夜那里的分割了出來，淡淡的亮光在手心當中浮現，伴隨著輕微的鈍痛，轉移就完成了。

在此時此刻小惡魔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圖書館內最少十萬三千冊的魔導書附體，輔助、進攻、結界、詛咒全部結合為一體，在這段時間內她掌控了所有已知的魔法。

這是帕秋莉的信任，也是紅魔館最后的防御了，這樣沉重的職責落在了小惡魔這個紅魔館最弱的肩膀上卻沒辦法讓她開心，明明擁有所有魔導書的支援，但小惡魔卻覺得自己的腿在不停的顫抖。

害怕失敗，不能失敗，不允許失敗了。

“美鈴小姐，您帶咲夜小姐去地下圖書館吧?！?

聲音有些發顫，極度不可靠的樣子。但也沒辦法，如此重要的責任落在她這樣小角色身上的時候給她帶來的壓力是從未有過的。

“拜托你了，小惡魔，最少帶回二小姐。”

沒有了平時的輕松與漫不經心，紅美鈴抱著咲夜就往地下圖書館走去。

她的心情也格外不好過……但是在這樣的情況要是沒有人保持理智那紅魔館完蛋了！

克制自己的情感做絕對理智的事情，對人也是一種殘忍。心中的濤浪只有她自己明白。

也只能將信任交給剛剛掌握魔法力量的小惡魔身上了。

“……為什么，為什么我要做這樣的事情啊?！?

在離開以后，小惡魔才敢說出這句話。

她軟弱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體內澎湃的力量支撐不起她一點自信。

“我只是個弱小的使魔啊，像這樣的戰斗，我根本承受不起啊——”

并且帶上了一絲哭腔。

“……帕秋莉大人，我真的能行嗎……？”

然后，也是約定好的推書，嗯，一本很難得的類型呢。

櫻花莊呢，挺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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