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東西都收拾好吧。”莫黎不在意的說著。
就算羅維斯是這個世界的半個主角又怎么樣呢,現在還不是得乖乖的去收拾整理。莫黎伸了個懶腰,伸手招來一本書懸浮在上空,精神力和魔法在這種犯懶的時候還是十分有用的。
克琉斯可就沒有她那么的悠閑了,他被派去迎接洛克希了。也就是他未來的哥夫,艸,克琉斯整個人的內心都要狂暴了。
那個暴力狂要是成了他的哥夫,他不得被欺負死。騎在馬上,克琉斯在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了以前被洛克希支配的恐懼。
洛克希的年紀和維亞一樣,比他大了三歲,就差了那么三年。他堂堂帝國皇子,就成了他的小跟班。
小的時候能有身份地位和他們在一起玩耍,整個帝國也沒有多少人。而這些人長大之后,無一不是各個貴族世家的掌權人。
前方黃沙漫漫,克琉斯的心也特別的涼。
他抬手做了個手勢,身后的護衛隊就停了下來。據說洛克希是今天回來,此時周圍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的人。
“故作玄虛。”他撇了撇嘴,向來對洛克希沒有什么好感。
正在他們等待的時候,遠方的天邊似乎飛來了一個小黑點,那個小黑點越來越大之后,克琉斯他們也看清楚了那是什么東西。
一只龍,巨大的雙翼,龐大的身軀。
克琉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他好像隱約有聽過洛克希在圣域找了一個巨龍當同伴。臥槽,這不是開玩笑的流言嗎。
很快的,他就知道是不是流言了。
那一只巨龍已經降臨在了他們的不遠處了,并沒有對他們發起攻擊。而從巨龍的背上走下來了一個人。
金色的長發,白皙的肌膚,這特么是洛克希???克琉斯想了想他印象里的洛克希,似乎也很白凈,但是燦爛到要發光的樣子……克琉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克琉斯,好久不見啊。”洛克希走上前,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沒想到是你來接我,早就說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洛克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的天然無害的樣子卻讓克琉斯下意識的繃直了身體。
而一旁的護衛,盡管巨龍已經盡量的收斂了龍威。可他們還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甚至有個別差的還打哆嗦站不穩。
在莫黎的摧殘下,克琉斯對于巨龍稍微泄露出來的龍威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別套近乎,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忘記你小時候是怎么對我的。”他一把將洛克希的手拿開,冷這張臉深的莫黎的精髓。
“看來你還是那么有意思。”洛克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他的身高和克琉斯的相仿,不過卻要纖瘦一些,沒有那么魁梧。
克琉斯懷疑他那么瘦弱是怎么降服一只巨龍的。
“阿克薩斯他不方便和我們一起進城,我等會讓他隨意在城外待著就好了。”洛克希指著遠處的黑龍給他介紹到。
小的時候被奴役,長大了還比不過對方,克琉斯想哭的心都有了。可他只能端著態度,不讓自己顯得特別的low。
“那我們就走吧,有很多人迫不及待的要見見你這個從圣域回來的英雄了。”克琉斯知道有的時候人比人氣死人,比如他和莫黎就沒得比。
因此,他也就不去想他和洛克希之間到底差了多遠了。
“多年不見,你居然還沒有畢業。”一路上洛克希對于他的情況很感興趣,“對了,維亞還好么。”
“你總算知道要問問我哥了么。”克琉斯黑著臉,一路上纏著他問東問西的他都要不耐煩了。
“怎么說,我們現在也是婚約者,再加上小時候的情誼,我問問維亞你不用那么生氣吧。”洛克希有些不太明白了。
他對于維亞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當然了,對于他來說成家不成家現在并不太重要。可如果那個人是維亞的話,又有父母的婚約,他并不算排斥。
“沒什么,我哥他挺好的。”如果你不回來,沒有婚約那就更好了。
洛克希何等的聰明,一眼就看出了克琉斯有話沒說完。不過克琉斯不說,他也不問,反正不用著急,如果是和他有關系的話,那么他始終是會知道的。
本來洛克希是要先回家的,但是架不住陛下已經給他設宴接風洗塵了,因此他這一回來,要先去的地方反而是皇宮的宴會廳。
“你的父母親人還有更多的人早就已經在等你了,我被派出來接你還真的是多此一舉。”克琉斯語氣不太好,就算洛克希現在的身份不能隨隨便便的得罪,可他就是忍不住。
好在洛克希對于他的話并不覺得生氣,反倒是找回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你如今的實力怎么樣,學院雖然比不上圣域可也是維亞萊米安帝國最好的了,你應該不至于在我手下連幾招都走不過吧。”洛克希是故意那么說的。
“哦,你不如想想我哥的實力怎么樣。”克琉斯沒理會他。
洛克希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克琉斯了。沒關系,來日方長,他還有的是時間。
皇宮的宴會廳里,來來往往都是穿著華貴的人們,只不過他們都在等著今天宴會的主角到場。
維亞坐在角落里,今天這樣的日子他根本不可能不出席。而其他的人,他看著那些頻頻眼神看向門口的人,不管是巴結還是混臉熟。
他嘆了口氣,洛克希現在還真的是和他說的一樣,不靠家族只靠自己就足夠的風光了。放出的童言稚語沒被人放在心上,轉眼十多年后就成真了。
“來了來了,陛下,方才已經看見克琉斯殿下帶著洛克希閣下來了。”忽然的就又一個聲音出現,然后整個宴會廳都熱鬧了起來。
“維亞,過來,站到我身邊來。”他的父親對著他招了招手,在他父皇的身邊站著的是洛克希的父母。
洛克希去了圣域多年,他們除了通信之外,同樣的也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先走進來的是克琉斯,他的弟弟在進來之后就站到了一旁去,而后一個穿著銀白色衣服的青年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