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莊強忍悲憤道:“韋公子,是他們自己失手,不能怪你,既然他們有殺人心,這里就留不得他們了。先把他們抬回房中養傷,然后把他們帶去他們去見他們的爹爹,讓他們的爹處理吧。”
韋軒心道:“我若不知你等居心還真把你們當成好人,現在我知道了你的謀劃,也就是看你們怎么演戲了,對你們不會有任何感激。”
第二天李如玉沒有陪韋軒,因為她已經要到奔潰的邊緣,實在演不下去了,只好在閨房平靜下自己的心情。
韋軒一個人在李府無聊,帶著小七在到街上玩耍。韋軒左顧右看,雖然沒有剛來時候的新鮮,但還是看到了很多新奇的東西。韋軒在一個書攤看起書來,是一本關于占卜的書。
一位黑衣公子走向韋軒,對韋軒道:“公子可是對求仙占卜感興趣?”
韋軒抬頭看向這位公子,見他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正微笑地看著自己。有句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韋軒心道:“這位公子如此盛情,自己也不能怠慢。”忙道:“公子,我只是翻看一下,以前聽人說修士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預知未來。所以對這個占卜很是好奇,想知道怎么就能預知未來。”
黑衣公子道:“在下對此也很感興趣,不如找家酒樓一起把酒相談。”韋軒道:“不瞞公子,我出來沒帶太多的錢,怕請不起公子。”
黑衣公子道:“無妨,我和公子一見如故,我來做東。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韋軒。你呢?”
“李智。”黑袍公子道。
韋軒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兄請。”
李智帶韋軒到了箕城一家很有名的酒樓,二樓落座點好菜之后,李智道:“占卜算卦,源于周易,周易又以八卦為根基,根據對以往某些事情推測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這只是一種推測而已,時靈時不靈的,做不得真。奈何現在很多百姓以為有修為之士,可預知未來,你說你我也是修行之人,怎么預知未來。”
韋軒道:“李兄高見,占卜算卦也只是人們的一種美好寄托而已,其實百姓求神算卦很多時候也就求個安慰,自己也沒全當真。”
李智笑道:“兄弟你種說法道有意思了,自己不當真還要磕頭求神,那不是吃飽了撐的。”
韋軒道:“也不盡然,現在很多百姓遇到困難不知如何解決,官府很多時候也管不了,只能尋找其他途徑,占卜求神只是找一個發泄口而已。在我講堂村附近就有一個山神觀,村民上山祭拜,求神占卜,也就圖個心理安穩,看別人都做,自己不做,出了事只能怪自己心不誠。有時也就是隨大流而已。”
韋軒和李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李智對韋軒道:“來,哥哥給你滿上,李智拿過韋軒的酒杯給韋軒斟酒。”韋軒發現李智斟酒時,食指在酒杯上磕了一下,韋軒心里咯噔一下道:“這李智有問題。”但也沒說什么,端過酒杯,用長袖一擋,裝出喝酒姿勢,其實是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韋軒可以斷定酒里被下了化功散。
原來韋軒來箕城之前,在青石洞天中主要研修了煉丹之法,要煉丹就要懂藥理,所以韋軒把醫書看了一遍。張鐵匠還專門告訴他要注意下化功散,因為這是搶劫殺人最好方法之一。所以韋軒對書中所記載的配方和氣味都進行了仔細的閱讀。最后還配了幾副化功散及解藥出來以防不測,沒想到這就用到了。
韋軒沒喝酒,把酒杯放下道:“李兄,真是太客氣了,今天得遇李兄某三生有幸,這酒這么喝沒意思,我們來猜拳誰輸了誰喝。這樣有氣氛。”
李智道:“好,既然兄弟有興趣,那我們來猜拳。”
韋軒在村里經常見大人喝酒猜拳,于是韋軒有模有樣的和李智猜拳。還沒猜出勝負,韋軒突然指著一個正要進入酒店的女子道:“李兄,你看那小姑娘長得那般標致,可認識?”
李智扭頭觀看,只見一群人簇擁一個小姑娘走上樓來,看著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韋軒趁此機會,快速交換了自己和李智跟前的酒杯。正好小姑娘往這邊看,看到了韋軒交換酒杯,莞爾一笑,在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李智還以為小姑娘對自己微笑,也回敬一個燦爛的笑容。扭頭悄聲對對韋軒道:“那是城主的女兒趙媛媛,剛才對我笑我覺得對我有意思,看來為兄魅力猶在。”
那小姑娘落座之后轉頭繼續看向韋軒這桌。李智眼角余光看到小姑娘繼續看向這里,心臟砰砰直跳,心道:“難道這小姑娘真的看上我了。”
李智看小姑娘那桌酒菜已經擺好,對韋軒道:“我去敬城主女兒一杯,賢弟稍等。”說著李智端起跟前酒杯走向了趙媛媛。
趙媛媛保鏢看李智走來,馬上戒備,李智道:“趙小姐上次府中一別已有多日,今日在這里碰到趙小姐,很是有緣,在下敬趙小姐一杯,也表敬仰愛慕之心。”
趙媛媛端起酒杯舉了舉道:“李公子請。”說罷酒杯碰了下嘴唇就放下了。
李智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李智道:“趙小姐真是婉約可人,小可很是愛慕,如果趙小姐不嫌棄可以和我等共飲。”
趙媛媛道:“李公子總是如此盛情”說罷走向了韋軒這桌。李智跟在趙媛媛身后走來。
李智剛坐下就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心道:“見了趙小姐也不用如此激動,怎么腦袋都暈了,渾身沒勁。”李智感覺越來越困,突然李智想到難道我中化功散了。
李智伸手摸向懷中,想掏出解藥喝下去。李智哆哆嗦嗦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蓋想倒入酒杯,韋軒一把拉住道:“李兄,這瓶子里是什么,先讓弟弟看看。”說著把藥瓶從李智手里拿走了。
李智伸手想把解藥搶過來,但力不從心,只能眼睜睜看著韋軒在把玩瓷瓶。
李智終于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