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為主人做些什么?”鄭立滿心激動地說道。
隨后整個地下室,陷入了沉默中,同伴的尸體靜靜的躺著,鮮血緩緩的流淌著。
隨著鄭立‘嘿嘿嘿嘿’的笑聲,整個地下室顯的頗為詭異。
次日,地下室二人同時消失。而此事被發現則是相當長的時間后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監視中,這個最初負責調查此事的地下室,早已經被遺忘。
而貧民窟中,則出現一個陌生而又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面孔。因為這里每天都會出現新的面孔。
而鄭立這種處于家族邊緣的人,則更加常見。
那些負責維持秩序的人,早已經和這里的人廝混在一起。只要不光天化日下殺人,沒人會管這里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而此時,鄭立來到水城一個臟亂差地方,陰暗潮濕充斥著一股霉味之地。
“這還真是個讓人驚喜的地方啊。”鄭立看著眼前的事物件兒,開口贊嘆道。
此地一堆人看著推門而入的鄭立,神情緊張地說道。
“你是什么人?”另外一個人面色緊張地說道。
而其他人則是緊緊的蜷縮在一旁。
“莫要緊張,我不是外人。”鄭立面露笑容地說道。
而鄭立的笑容在這些人的眼中,則是充滿了陰險和詭計。
“你們還真是找了個不錯的主人。”鄭立很滿意地說道。
“跟你有什么關系?”那跟人緊張地說道。
“因為你們膜拜之物,則是我主人的傀儡。”鄭立說道。
沒錯,此地正是在災難發生不就之后,一群渴求著毀滅之人對著完全未知事物的恐懼和崇拜。
“那你來這里是要...”那人申請緊張地繼續問道。
“你們是不是在渴求著毀滅?我雖然沒有此意,但是既然你們是在膜拜我的主人,那么我自然不會視而不見。”鄭立虔誠地說道。
“那你能為我們做什么?”那人繼續問道。
“我能為你們做些什么?”鄭立愣了一下,隨后一腳踹在他的臉上,而后不停的踩著,臉上依然虔誠地說道:“你們膜拜著我的主人,應該是你們能為我主人做些什么,而不是我為你做什么?明白嗎?”
“明...明白。”此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們想改變命運嗎?”鄭立看了看周圍著七八個人的團體說道。
說道這里,這些人目露兇光,眼神中的渴望,就如同饑渴已久的野獸。
“那就開始最初的實驗吧。開始你們改變命運的試煉吧。”鄭立滿臉激動地說道。
“‘黑泉’。”鄭立學著‘季子禾’的,有模有樣的實驗著。
他這一叫,確實叫出來一點東西。
地上出現一個如同手掌般大小的‘黑泉’不斷散發著黑氣。
“哦,這就是主人賜給我的力量嗎?忠心的感謝主人。”鄭立再一次一臉狂熱的撲跪在地上那灘小小的‘黑泉’旁。
隨后,異狀發生了。只見這個‘黑泉’并沒有如同‘季子禾’那般涌出大量的絲線,而是瞬間化作一張巨口,黑色的獠牙上不斷滴落著粘稠的黑色物質。
一口就吞掉剛才那個最先說話之人。
在經過一陣令人牙酸的咀嚼聲后,從巨口中爬出一只全身滴落著黑色物質的巨大的老鼠,如同手臂般大小的老鼠,目露兇光。
尖銳的嘴巴中,則是一排排讓人不寒而栗的倒刺。
鄭立的表情顯然對此很是不滿,一腳踏碎了這只老鼠后,就轉身看向其他人。
黑色的液體順著地板上的縫隙不斷的滴落。
“你們要是想改變命運,就需要更加虔誠的膜拜。”鄭立滿臉狂熱地說道:“剛才那個老鼠就是因為虔誠不夠,才導致他會出現那副模樣。”
隨后鄭立全身變的漆黑,黑紅色的火焰出現在鄭立手中,對著眾人面前說道:“看吧,我就是你們膜拜的神,賜予我全新的形態。”
火焰消散,鄭立再一次說道:“你們應當如同我一般虔誠,才能獲得新生。”
鄭立瞬間繃緊了身體,狂熱的表情,虔誠的眼神,隨后鄭立流出了兩行熱淚,沒有任何話語,高舉雙手跳了起來,雙膝狠狠的砸在地上,緊接著雙手用力的拍在地上,腦袋朝著他們所膜拜之物,狠狠的砸了下去。
鄭立每一次的動作,黑色的物質都會從他身體上被震出來。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復。旁邊緊緊蜷縮的幾人,不由自主的縮緊了身體。
這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場景,讓在場的幾個一般人的身體,狠狠的顫抖著。
他們的眼神中,有迷茫也有恐懼,但當他們看到鄭立的姿態時,又充滿了渴望和憧憬。
終于鄭立起身大聲而又激動地說道:“你們應當如同我一般才能獲得改變命運的機會,好了,讓我們一起膜拜吧。”
之后,這個不堪之地,就充滿了這種‘咚咚咚咚’的砸低聲。
終于,房子經受不住他們的折磨,倒塌了。
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這個偏僻荒涼之地,就連蒼蠅都少得可憐。
“我們應該建立一個真正的膜拜之地,去召集那些和你們有著同樣愿望之人,他們的希望來臨了。”鄭立不改狂熱地說道:“我的主人,這是奴人為您做的第一件事。”
而這里所發生的一切,‘季子禾’并不知道。
而此時的‘季子禾’正在那個小小的家中,百無聊賴的躺在椅子上。清漣則是在一旁忙活著,二小也在努力的修煉著。
時間就這樣流逝著,大半個月就這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而那些家族和機構對于水月城的嚴控,也慢慢的松懈了下來。
“那個戰渺果然沒有騙我。”‘季子禾’對著清漣說道。
“嗯。”清漣說道。
“你以后有什么愿望,總不能一直就在這里呆著吧。”‘季子禾’問道。
“我不知道,還沒想清楚。”清漣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你好好思考,我要出去一下。”‘季子禾’說道。
“早些回來,注意安全。”清漣柔聲說道。
‘季子禾’看了看清漣,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身體如同漣漪一般消失在空氣中。
“有什么事?鄭立。”‘季子禾’冷漠地說道。
“奴人現在正在為主人構建勢力。”鄭立撲跪在‘季子禾’的身邊說道。
“是嗎?那你還真是有心了。”‘季子禾’說道:“不出意外,你應該是造出許多垃圾吧。”
“主人英明。”鄭立說道。
“你呼喚我,就是為了此事嗎?”‘季子禾’說道:“這種無聊的事情,你也要跟我說?”
“還請主人移步,請隨我來。”鄭立說道。
“帶路。”
‘季子禾’隨著鄭立幾經周轉之后,來到一個充滿血腥味之地。
而懸浮在上空中的季子禾,隨著越來越深入,眉頭不由得越皺越緊。
當季子禾看到眼前的場景是,頓時怒火攻心。
只見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中,一群人正在圍著全身漆黑態的‘季子禾’的雕像,不斷的膜拜著。
那種夸張的膜拜態勢,季子禾在瞬間就認定了這個地方,絕對是蠱惑人心的骯臟之地。
“這就是你給我組建的勢力?”‘季子禾’在一旁冷聲說道:“就憑他們這種毫末的實力,又能做什么?”
“請大人隨我來。”鄭立躬身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著‘季子禾’的前進,季子禾也慢慢的看清楚了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是油污和斷臂殘肢之地。
各種處刑工具上綁著各種各樣的人,哀嚎聲此起彼伏。
鎖鏈和木頭的交織出來的聲音,不斷刺激著季子禾的意識,火焰和鮮血,一瞬間就讓季子禾回想在‘八底’監獄里看到的一切。
“你這混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季子禾大聲的嘶吼道。
很明顯‘季子禾’聽不到季子禾的這種嘶吼聲。
“這又能說明什么?”‘季子禾’冷漠地說道:“除了讓我看到你的無能之外,你還能做出什么讓我高興之事?”
“請主人稍安勿躁。”鄭立說道:“抬上來。”
就在此時,一群戴著獸臉面具的人抬著一個人來到二人的身邊,一群人將此人固定在方形的木板上,用著生銹的木釘和石頭,不斷的朝著此人的身體上砸去。
此人的口中,不斷發出慘叫聲。
“請主人觀看。”鄭立狂熱地說道。
隨著鄭立的手中不斷涌出的黑色物質,很快就覆蓋了整個木板和男人的身軀。
隨著一陣夸張的扭動后,此人以全身漆黑的姿態站在二人面前,而他的一張臉則沒有被獸化,而他的身體上,則全是釘子。
“主人,不管是什么樣的情緒,只要他是在轉化前,保持著一種純粹的思想,他的臉就能完整的保存下來。不會被獸化。”鄭立狂熱地說道。
“這又能說明什么?”‘季子禾’說道:“你是以為我不知道嗎?還是說你以為這種東西,就能和能力者戰斗了?”
“請主人懲罰。”鄭立慌忙的撲跪在地上。
“罷了,你總歸是為我構建勢力,雖然成果不怎么樣,但我若這樣懲罰你,總歸說不過去。”‘季子禾’冷笑道:“你似乎是以為這種東西只對人有用,但是死物你可曾實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