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擰著一個小包從當(dāng)鋪出來他心情大好,炒制過的悟道茶可是極品,將飛船從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駕駛著飛船飛往張府,到了張府看見母親秦幽幽與媚妙兒、霍冰萱與霍燕雨姐妹倆四人坐在院子里天南海北的瞎侃,主要是三女聽婆婆秦幽幽說她這些年在外闖蕩的經(jīng)歷。
“宏哥,你手上的小包是什么?”媚妙兒眼睛尖。
“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我從當(dāng)鋪我河哥那兒要的,母親,妙兒,冰萱,燕雨你們嘗嘗”張宏將小包打開。
“是茶葉?!”霍冰萱驚呼道,茶葉對修士來說可是無比奢侈的東西,“好像是悟道茶,以前我在老爹的書房見過一小包茶葉不過老爹的茶葉是青綠色的,這茶葉是紅色的樣子跟悟道茶好像就是顏色不一樣”霍燕雨歪著腦袋說道。
“是悟道茶,不過這是當(dāng)鋪的炒茶師炒出來的極品貨色外面都沒得賣的,來咱們嘗嘗”秦幽幽見多識廣一見到茶葉就認(rèn)了出來,悟道茶她喝過很多但炒制過的悟道茶她卻從沒喝過。
“你們嘗嘗,聚寶閣事多我先回去了”張宏說道。
張宏走出張府大門的時候聽到府內(nèi)女人們的驚嘆聲,他笑著搖搖頭想當(dāng)初他第一次去當(dāng)鋪找許河玩的時候就喝到這種炒制過的悟道茶感覺心中很是滿足。
張宏回到聚寶閣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那個讓他傳話給許河的人,那人年紀(jì)與張宏仿佛是個年輕人面容英俊身材修長皮膚白皙渾身帶著股邪氣兒,他叫禪禎來自星域十二大勢力百星宮,不過他此來的身份并非以百星宮門人弟子的身份前來而是以攬?jiān)聵情T客的身份來此。
攬?jiān)聵鞘呛危?
攬?jiān)聵蔷褪窃S河口中那個會員才有資格進(jìn)入的所在,攬?jiān)聵鞘且晕鞲絼萘Τ碳姨映烫靽[為首廣迎各個大勢力大家族大門派的掌門、太上長老等的嫡子嫡孫,簡單點(diǎn)來說就是各個大勢力的紈绔子弟,攬?jiān)聵菍iT招待紈绔子弟,紈绔子弟喜歡什么?權(quán)利、女人等等不就那些東西嘛,因此攬?jiān)聵蔷透隳切〇|西極其迎合那些紈绔子弟的胃口。
張宏告知禪禎他河哥沒興趣去攬?jiān)聵枪涔洌约好Φ靡老肴ザ既ゲ涣耍U禎臉色有些不好看可也沒有法只好無奈離去,從空間戒指內(nèi)取出一艘價值一千多萬靈石的猛龍三千豪華大船,駕駛著這艘飛船離開飛回?cái)堅(jiān)聵恰?
攬?jiān)聵堑拈T前有兩名面目猙獰的大漢守在門口,他們負(fù)責(zé)核對進(jìn)入者是否是會員,會員的憑證是一張?zhí)厥鉄捴频目ㄆ话闳诉M(jìn)入需要卡片驗(yàn)證而禪禎則不需要他這張臉就是憑證,攬?jiān)聵莿?chuàng)建之初他就是這里面的會員了。
兩名大漢就如同沒有看見禪禎一樣放他入內(nèi),禪禎進(jìn)入攬?jiān)聵牵瑪堅(jiān)聵怯惺鍖樱粚右粚拥耐献呙恳粚佣际遣煌瑯啡ぃ€場、紅樓、賭寶、美食等等應(yīng)有盡有,禪禎這些早就玩膩了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他徑直往頂層走去。
十五層是一個豪華奢侈到極點(diǎn)的套房,禪禎走進(jìn)套房看見椅子上坐著攬?jiān)聵堑睦习宄烫靽[,程天嘯來自超級大勢力西府山程家其實(shí)力不亞于西府山韓家,他是程家家主的長子。
程天嘯穿著淡薄的淺黃色絲綢衣服這衣服是他的睡衣了,他靠坐在椅子上手上端著一杯葡萄酒,葡萄酒的色澤如猩紅的鮮血在光芒的照射下反射著璀璨的光芒,這葡萄酒價值不菲上面印著太陰酒莊的名號,太陰酒莊最出名的是星華酒可這不代表只有星華酒。
程天嘯的腿上坐著一個女子她素顏也不減其絕美的容顏,身材修長皮膚白皙有光澤,她身上有一種沉靜的氣質(zhì)有一種女神般的不可褻瀆的感覺。
這女人名為奚夢,她被人稱為五大家之一,大家可不是光長得漂亮身材好就行的還得有氣質(zhì)有其獨(dú)特的魅力以及不是花瓶一樣的空白具有內(nèi)涵和令人贊嘆的才華。
奚夢奚大家這一類絕美的風(fēng)姿綽約擁有深刻內(nèi)涵和卓越的才華的女子就如冰山女神一般,不是那種膚淺容易被男人哄騙的花癡小姑娘。
就是不知道程天嘯是用了什么手段把奚夢奚大家收入房中,除了奚夢之外的其余四位大家一位在不老仙宮,一位去了卡羅魔幻界暢游,一位出身尋龍世家尋找龍脈尋寶去了,最后一位大家失蹤了或者說這些年她的行蹤一直飄忽不定有一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之感。
那位在不老仙宮的可不是做客而是出身不老仙宮是不老仙宮的弟子,這些年來不知多少人向不老仙宮提親想迎娶那位那家,不老仙宮卻始終沒有定下那位大家的道侶一直拖著據(jù)說有意撮合那位大家跟他們圣子兩人的姻緣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們的圣子倒是有意迎娶那位大家,那位大家卻遲遲不答應(yīng)。
奚夢奚大家一直以來都呆在攬?jiān)聵浅D臧殡S在程天嘯身邊,這事很多人都知道可沒人敢和程天嘯搶女人這也使得奚夢奚大家很是悠閑,畢竟人美總是有很多人追求或者說蒼蠅整天在耳邊嗡嗡惹人煩。
其余三位大家的行蹤都難找尋自然也沒人打擾她們。
“禪禎,你眼光往哪瞟啊,奚大家是很美但你也沒必要一直盯著她看啊”程天嘯注意到禪禎瞟向奚夢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似笑非笑地看著禪禎,這也是禪禎了若換成別人用那種帶著情欲的眼神看奚夢他二話不說就會弄死那家伙,禪禎跟了他多年如同兄弟絕不會背叛他,所以他能夠稍微容忍。
禪禎感受到程天嘯的眼神背生寒意心中一凜,“大哥,張宏給了消息”。
“怎么說?”程天嘯手握杯子的手一頓。
“張宏說許河不來”禪禎說道,“那這就比較遺憾了”程天嘯嘆了口氣,如果是別人如此不給他面子掃他的興他保證怎么讓那人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許河就不一樣了許河出身當(dāng)鋪,沒有人敢于挑釁招惹當(dāng)鋪別說明著不行就是暗地里也一樣,暗地里使絆子不管用何種手段都一定會知道得清清楚楚,當(dāng)鋪內(nèi)養(yǎng)老的占卜師可不是光是看著的,他動手的一剎那就會被那群老不死的占卜師占卜個清清楚楚,那時別說是他程天嘯就是他背后的程家乃至于整個西府山都會遭受滅頂之災(zāi),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當(dāng)鋪之人從來只有老死的沒有意外死亡的,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當(dāng)鋪實(shí)力到底有多深連當(dāng)鋪老板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外人。
程天嘯雖然心狠手辣手段殘暴狠毒,但他可不是瘋子所以他聽到許河不來的消息也不生氣就是感到遺憾罷了。
“許河?當(dāng)鋪?許老板的兒子?找他干什么?”奚夢奚大家問道。
“這是第六個一千年了,當(dāng)鋪每千年舉辦一次嘉年華,這不,過幾天就過年了,過年期間嘉年華會舉行按以往的規(guī)律也就是只舉辦三天,當(dāng)鋪每屆嘉年華所出現(xiàn)的寶物都是不一定的,有時候出現(xiàn)的寶物則是至寶,有時候的寶物就是雞肋,更多的時候則是連雞肋都不如的一般東西,嘉年華只有三天時間,而嘉年華出現(xiàn)的寶物價值如何我并不知曉,如果是至寶的話我?guī)献銐虻撵`石去了那自然是大賺,如果是雞肋乃至于雞肋都不如的貨色去了就是浪費(fèi)時間,許河身為許老板的獨(dú)子沒理由嘉年華獎品名單上的東西他不知道的道理,所以我就邀請他過來一坐探探他的口風(fēng),哪知道人家不過來”程天嘯是個心思深沉的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更何況說出自己的心聲,但是奚夢不一樣,奚夢被他視為禁臠她問的話他都會說。
當(dāng)鋪嘉年華被譽(yù)為天下間唯一不能錯過的奇遇被無數(shù)人無數(shù)大勢力超級大勢力所關(guān)注,有能力的都開始探當(dāng)鋪的口風(fēng),這幾天當(dāng)鋪里來了不少貴賓。
許河摟著左姿巫馬嫣二女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抽著參香過著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張宏走后兩個時辰之后當(dāng)鋪外一名臉蛋長得非常漂亮青絲長發(fā)飄飄身穿白衣,身材苗條高挑皮膚白皙滑嫩走起路來裊裊娜娜身姿曼妙,氣質(zhì)時刻變化時而魅惑誘人時而端莊不忍褻瀆,她就是五位大家中常年玩失蹤的那位名字叫柯怡然。
柯怡然柯大家在這個點(diǎn)來當(dāng)鋪?zhàn)匀徊皇莵碣I東西的,她的目的和絕大多人這個點(diǎn)來的目的一樣都是來探口風(fēng)的,她在當(dāng)鋪門口告知工作人員她是許河的朋友來找許河敘舊的,讓工作人員去通知許河。
許河被工作人員告知柯怡然這女人來找他敘舊,他一臉的怪異的表情感覺很滑稽,一個女人來找一個男人敘舊?續(xù)什么舊?許河很是無語,他又不是傻子離過年還有幾天這個點(diǎn)來找他敘舊這不是瞎話嘛不用說肯定是來探他口風(fēng)的。
本來許河就對探口風(fēng)這個事很不爽都想直接轟人走了,但是左姿提議他見上一見,讓許河下去接人上來,許河下去了左姿趁這個功夫間隙就回臥室穿衣服去了。
許河領(lǐng)著柯怡然回到書房,示意柯怡然柯大家坐到他對面去,“柯怡然柯大家,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許河笑著說道。
“什么風(fēng)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柯怡然看著許河說道,許河身邊坐著的左姿與巫馬嫣給了她很大的壓力,巫馬嫣有著不亞于她的美貌和身材氣質(zhì)上也還好也就是身上沒有成熟女人味,左姿擁有著超越她的美貌身材也不差她左姿年紀(jì)沒有她大但也有成熟的女人味,最重要的是左姿學(xué)識無比淵博對人心地把握也遠(yuǎn)超她,她可以不在乎巫馬嫣但卻不能不在意左姿,柯大家看見左姿在這里很是不自在覺得這時候來得不是時候但來都來了這次錯過了天知道許河這家伙還會不會見她。
別說柯怡然見著左姿感覺不自在就是哦其他四位大家也同樣如此,左姿是一個很完美的女人要說缺點(diǎn)那就是她沒有什么能給予她有力支持的背景天機(jī)閣不算那是遠(yuǎn)親,左家只是一個小家族而已,五位大家看起來都是單獨(dú)行動獨(dú)自一人但這只是表面看來實(shí)際上五位大家都是有背景的。
“這個點(diǎn)兒來找我不都是嘉年華的獎品名單嘛,我最煩這事兒了,柯怡然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如果不是那咱就聊聊,如果是的你和小姿聊吧我懶得聽”許河是個直腸子直接就把話甩了出來。
柯怡然被許河這手堵得夠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末了還是直接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yàn)樗齺砭褪菫榱诉@事兒不然還能說什么?
“是為了這事”柯怡然點(diǎn)點(diǎn)頭。
“那你和小姿談吧我回臥房了”許河頭也不回就去了臥室。
左姿示意巫馬嫣去泡杯茶過來,巫馬嫣視左姿為姐姐是大房自然什么都聽她的。
“左姿,你和許河什么關(guān)系?”柯怡然見許河走了再也忍不住問出聲來,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見到左姿。
“柯大家這話問得好生奇怪,沒聽見許河喊我什么嘛,他喊我小姿,你說我們什么關(guān)系”左姿似笑非笑地看著柯怡然。
柯怡然滿是錯愕地看著左姿她是怎么也沒想到左姿會和許河走到一塊兒去,幾次三番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又沒有出聲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吧什么事兒,我能做主公公都說了許河得聽我的他要是敢不聽公公會收拾他的”左姿這話擺明了告訴柯怡然她什么事兒都繞不開她左姿,哪怕許河同意了也不行照樣得聽她的。
柯怡然本來還有些不死心,但一聽左姿說許河要是不聽她的話公公就要揍他,左姿口中的公公只會是許河的老爹許山,連許山許老板都認(rèn)可左姿這個兒媳她柯怡然縱使有天大的手段都使不出來,這讓柯怡然憋著股氣她還是第一次這般憋屈過,面對其他男人她只要憑自己的美色就能把對方迷得神魂顛倒從而乖乖聽她的話,要是女人的話那就麻煩了但也只是麻煩就是面對其他四位大家她就算沒對方手段高明但也不會吃虧再不濟(jì)也不會有力無處使的感覺,但是面對左姿她就一點(diǎn)招都使不出來,以前她雖然聽說過左姿的大名左姿不僅美貌無雙身材也非常勻稱最讓人稱道的還是她的淵博的學(xué)識以及洞察人心的智慧,豈止棘手二字能形容。
柯怡然再憋屈也得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不然錯過這次她可能連當(dāng)鋪的門都進(jìn)不去。
“我想知道這次嘉年華的獎品名單!”柯怡然看著左姿的眼睛說道。
“想知道獎品名單啊,喏,我手上這份就是”左姿笑意盈盈地抓著手上卷起來的紙卷。
柯怡然猜測她來之前許河三人就在討論這份名單的事兒,注意力集中到左姿手上的紙卷上。
“當(dāng)鋪講究公平交易只要柯大家能夠拿出讓許河滿意的東西來這份名單就歸你了”左姿也不繞圈子直接說道。
“他想要什么?”柯怡然懶得猜直接發(fā)問,“你覺得他想要什么?強(qiáng)大的法寶?年份久遠(yuǎn)的老藥?血脈強(qiáng)大的坐騎?還是蘊(yùn)藏?zé)o數(shù)靈石的礦脈或者其他的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以許河的身份他身為公公的獨(dú)子這些東西他想要還不是伸個手就能夠得著的,我還可以告訴你這些東西他有得比你想象得多得多,換句話說你可以給他什么讓他看得上眼的,一般的東西就不要拿出來了”左姿抱著手倚靠著沙發(fā)看著柯怡然,柯怡然聽著左姿的話陷入了沉思思考自己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這時候巫馬嫣端著兩杯茶過來一杯給柯怡然,一杯給左姿,柯怡然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好香”茶葉的香味沁人心脾讓人舒緩心神,這是杯無數(shù)錢財(cái)都買不到的好茶,從這杯茶水就可以看出許河是有多么富有,這家伙富有到這么珍貴的茶葉泡茶給人喝要是換成柯怡然肯定舍不得拿出來給人喝,但是左姿說拿就拿說明許河還有很多很多多到可以隨手就拿出來的地步,從這一點(diǎn)發(fā)散思維看其他方面說起許河其他方面的寶物肯定也不會缺,這下讓柯怡然犯了難。
“如果,我用我自己作為交換呢?”柯怡然抬起頭看向左姿,如果是其他奇遇她說放棄倒也會直接放棄但是當(dāng)鋪嘉年華被稱為千年內(nèi)最不能錯過的奇遇她自然是不肯放棄。
柯怡然把自己作為籌碼,這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許河別的方面不缺女人方面就算有左姿和巫馬嫣兩個女人又如何,她很清楚男人都是‘博愛’的沒有男人會嫌棄自己的女人少了,她柯怡然別的方面可能不好說但要說到美色方面她有信心與任何女人爭上一陣,前提是對象不是左姿她是真的有點(diǎn)怵左姿。
“不錯,柯怡然,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你的身體,這是我唯一挑不出任何一絲毛病的地方,許河他跟別的男人一樣都很好色不過他好色歸好色但他可沒有到精蟲上腦被下半身支配的地步,當(dāng)時小嫣這事要是沒有我同意他豈有膽子敢收了小嫣,不得不說柯怡然你得這個籌碼確實(shí)拿對了確實(shí)能夠讓許河動心,男人嘛都想著三妻四妾女人越多越好,但我還是得提一句許河凡事得聽我的,現(xiàn)在,我不同意”左姿看著柯怡然的眼睛最后一句很鄭重的說道。
“為什么?”柯怡然聲音一下子走了調(diào),前面左姿說得好好的,男人不會嫌自己的女人多只會嫌自己的女人少,況且女人多了也更能開枝散葉傳承香火,本來聽到這里她以為左姿同意這樁生意成了,但哪知道左姿來了如此大的一個拐彎竟然出乎她預(yù)料的拒絕了,她想不通為什么,要知道左姿在美貌、身材、氣質(zhì)、學(xué)識、內(nèi)涵等等方面都超越她按理說左姿應(yīng)該不怕她在許河面前爭寵才對,其實(shí)柯怡然內(nèi)心也有著另一個想法,通過這次交易做了許河的女人進(jìn)了當(dāng)鋪那得到的好處不知道多少反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況且許河也不讓她感到討厭跟外面那些纏著她嗡嗡叫的蒼蠅一樣讓人覺得煩和惡心,反正不管怎么算都不會虧就是了,但是左姿竟然拒絕了她實(shí)在想不通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左姿笑著道,“理由嘛很簡單,晚上我和小嫣都和許河我們?nèi)硕纪捕齻€人睡一張床,床就那么大三個人睡剛好再多一個人就不行了,分房睡我和小嫣沒意見但許河肯定不樂意,兩個女人陪著他一起睡讓他享齊人之福還不爽嘛,你覺得他愿意因?yàn)槎嘁粋€人而分房睡?”左姿還是笑意盈盈著。
柯怡然心中一陣郁悶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才讓左姿拒絕,話已至此該說的都說了該談的也談了,多說無益是該告辭的時候了,她起身道了聲告辭。
“雖然這樁交易沒談成我不能把獎品名單上的東西告訴你,但至少我可以告訴你到時候嘉年華到了的時候靈石帶得越多越好絕對不會吃虧就是了!”左姿輕聲說道。
“謝謝”柯怡然本來還感覺很遺憾心里很難受白來一趟什么答案都沒得到,但左姿這句話無疑讓她有一種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驊明又一春之感,左姿這句話無疑是另一種答案,面帶笑意向左姿道了聲謝然后趕忙把消息傳遞回去。
接下來幾天,很多很多人都跑到當(dāng)鋪打探消息來了,找許河‘?dāng)⑴f’地也不少,許河煩不勝煩見這個不見那個都不好干脆一個都不見這才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