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冥鏡在旁相助。上官嫣的云霓練開始漸漸扭轉劣愕。,次展出神通,圍著兩個轉光輪飛舞盤旋,一道道七彩云霓霞光閃耀不已,籠罩住了全場。而茅姓兄弟的兩個轉光輪已經不復剛才的優勢,在云霓練的七彩光芒不住打擊下,收斂許多,光芒暗下去不少。
但茅氏兄弟的水火轉光輪確實不是凡品,即使此刻處于劣勢,仍能跟對方的云霓練盡力周旋,保持住輪上的光華不散。所以現在上官嫣的云霓練雖然占盡上風,但一時也奈何對方不了。
她現在也知道了對方的這對水火轉光輪,確實有玄妙之處。若是平常的法器被玄冥鏡的五色光波罩住,差一點的立復就會失去行動力,定在那里任由對方的法器轟擊,強上一點的也最多多支撐一點時間,幾道五色光波過后,也將靈氣大損,變得行動呆滯,難以再戰。
但現在對方的水火轉光輪經過五色光波不住打擊之后,仍能保持輪上的靈力充盈。光華不散,這就非常厲害了,她猜測煉制對方這水火轉先輪的,定是參雜了一種極厲害的煉制法寶級別的厲害材料,才能擋住自己弈冥鏡五色光波的攻擊。
現在雖然占據了上風,但上官嫣并不好過。她的這面玄冥鏡雖然玄妙,但施展出這種五色光波卻是十分耗費法力的事,若是這樣僵持下去,她的法力流逝明顯快于對方,形勢將對她不利。
見到對方法器厲害,五色光波一時不能克敵制勝,上官嫣明智的立即停止了五色光波的攻擊,把手中的玄冥鏡往空中一拋,手一掐法訣,朝著玄冥鏡連連打入幾道法力,只見玄冥鏡在空中不住盤旋飛繞,瞬即漲大到數丈方圓,化作一個巨型銀盤,朝著對面的水火轉光輪呼嘯的激射了過去。
見到由那面小鏡所化的這個巨型銀盤,感受到從上面傳來的巨大的靈力氣息,茅氏兩兄弟相顧駭然失色,他們這時才真正知道了對方這面鏡子的厲害,絕對是頂階以上的法器!
巨型銀盤盤旋飛馳到水火金光輪的近前,上面的銀光一閃,當頭就狠狠的砸了過去。
“碎砰。
兩個轉光輪被巨型銀盤砸中,頓時就被砸飛了出去,輪體上的光芒也霎時黯淡下去不少。這是兩個法器之間純粹的靈力相拼,沒有任何取巧可言,茅氏兄弟的水火金光輪雖然厲害,但也不會是玄冥鏡這等上古頂階極品法器的敵手。
接連被巨型銀盤砸中幾下,水火轉光輪上的靈力就消散大半,斃,芒慘淡。茅氏兄弟情知不敵,不敢再跟對方力拼,朝著轉光輪連連打入幾道法力,開始在場中四處逃竄,躲避對方的攻勢。
巨型銀盤和水火轉光輪一個打,一個逃,事有湊巧的就漸漸接近了江齊藏身所在的方向。這時只見巨型銀盤突然棄了水火轉光輪。徑自就向著江齊藏身之地呼嘯奔來。
江齊暗呼一聲不妙,知道已經被對方發現,立刻毫不猶豫就掏出了那個,黃山鐘,拋在空中,迅即激發,向著飛馳而來的巨型銀盤迎了
去。
面對玄冥鏡這樣的上古頂級極品法器,江齊知道一般的法器都不可能是它對手,即使是自己的九合子母刃也不例外,也只有黃山鐘這樣同是上古頂階極品法器的法器,才能跟對方一較高下,所以他棄其它法器不用,毫不猶豫的就使出了黃山鐘!
“原來是你”。見到從暗處現出身形的江齊。上官嫣輕呼一聲,顯然也想不到躲在暗處的會是此人。
她本也一直沒有發現躲在暗處的江齊,但在剛才催動巨型銀盤追逐水火轉光輪的時候。巨型銀盤的光波卻無意中掃到了江齊藏身的地方,這才讓她頓時發覺了對方的存在。
現在她只認為江齊是隱在暗中茅氏兩兄弟的幫手,再加上心中尚有怨恨,所以一旦發現,就驅動玄冥鏡緊攻對方不已。
茅氏兄弟正倉皇不支的時候,見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心下大喜,他們這時已經見識到上官嫣這面玄冥鏡的利害,哪里還敢招惹,現在上官嫣的玄冥鏡轉而攻向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讓他們頓感壓力大減。這個時候不走。更待何時,若是當上官嫣收拾掉眼前這人,再來轉而對付自己兩人。那自己兩人再想逃就難了。
現在他們兩人略中完全沒有了跟上官嫣對敵的念頭,當下兩人相顧一眼,頓知對方心意,不約而同的收了各自的轉光輪,轉身撒腿就跑。
見到茅氏兄弟逃跑,而上官嫣只知道驅動巨型銀盤緊攻向自己,江齊心中一陣叫苦,忍不住怒聲罵了出來,道:“上官嫣!你只管攻我做什么,莫名其妙,那茅氏兄弟兩人已經逃跑了!”
茅氏兄弟逃跑,上官嫣也看到了,不過此刻她卻已經把江齊當作了頭號敵人,想起當初在那山崖上他說的那番話,對自己的羞辱,更是怒從心起,可謂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手底的攻勢不僅沒有放緩,反而攻得更急。
江齊又怒聲道:“上官嫣,你還不罷手,一個勁攻我做什么。我又沒得罪你,茅氏兄弟逃了你不去追。只管在這里糾纏住我,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謂!”
上官嫣冷哼一聲,道:“你沒得罪我么,遠的不說,剛才你鬼鬼祟祟躲在暗處做什么,難道不是想要什么冊謀詭計么!”
江齊聽了,忙辯解道:“上官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是偶然經過這里,見到你們相斗,所以就躲在一旁觀看,如此而已,我對姑娘,實在沒有什么惡意的。”
上官嫣發出一陣冷笑,道:“說的好聽,你以為我會信你這話么!沒有惡意?難道你不是存著那些鶴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伺機想在一旁撈取好處!你莫不是對我的玄冥鏡也心懷覬覦不軌之心?幸好我發現你的早,否則等下還不知如何被你暗算,奪了這玄冥鏡去呢!”
上官嫣這話,說的江齊也一時啞口無言。若說他對對方的玄冥鏡毫無一絲覬覦之心,那也是假的,而且他剛才確實不能不說沒存了蚌鶴相爭,漁翁得利的心思,否則他就不會過來了。
現在他私心下一想,若是剛才上官嫣和那茅氏兄弟當真斗的兩敗俱傷,他會不會出手,搶了對方的玄冥鏡走呢。對于這個問題,他自己一時也沒有答案。
見到江齊不說話了,上官嫣更是冷笑連連,道:“我說的沒錯,你沒話可說了吧!現在你還怪我攻你么,這是你自找的!”
江齊自覺理虧,知道爭不過對方,無奈的道:“上官姑娘,不管患么說,你說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你我還是彼此罷斗,免得傷了和氣,你看如何?”
上官嫣道:“想要我放過你?休想!今天我非得好好教你一番不可!”
“姑娘要打,我就奉陪就是。難道還怕了你不成!”見到對方一副不依不饒之狀,江齊心下也火了。手一掐法訣,朝著黃山鐘連連打入幾道法力,把黃山鐘的威力又加大了幾分。
只見空中一個巨型銀盤跟一個巨鐘廝殺在了一處。這玄冥鏡果然不愧是上古頂階法器,攻擊力驚人,打了一陣之后,江齊駭然發現一個。事實,自己的黃山鐘竟然有不敵的跡象。
黃山鐘雖然也是上古頂階法器。但屬于偏防御的法器,在攻擊性方面就差了玄冥鏡一籌,所以現在在對方的猛攻下,落了下風。不過雖然如此,上安嫣要想勝了也沒這么容易。
這時上官嫣也發現了對方法器的利害之處,朝著眼前的這個巨鐘打量幾眼,美目一亮,嬌聲道:“能擋住玄冥鏡全力攻擊的法器,還真不多見,看來你的這件法器,也大有來頭了,莫非”
她此刻心中已經隱隱猜到對方的這個巨鐘,很可能就是一年多前葫蘆谷滅派之后,傳聞不知下落的歐陽家的那件家傳上古頂階法器黃山鐘,卻想不到會落在了此人手上!
“你的這個大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葫蘆谷歐陽家的那個黃山鐘吧,否則嫣兒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哪樣的鐘能夠擋住玄冥鏡的全力攻擊!”上官嫣眼波流轉,媚聲說道。
“實在想不到,傳聞不知下落的大名鼎鼎的黃山鐘,竟然會落到你的手上!嘖嘖,若是我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恐怕那些覬覦此鐘的人就會蜂擁而來,漫山遍野找你的麻煩。看你到時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又怎么守得了這鐘!”說到得意處,上官嫣不禁格格嬌笑了起來。
聽了這話,江齊心中不禁閃過一道濃重的殺機。
“哼!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我滅其呢,可是現在你自己保命還來不及呢,又能拿我怎么樣呢!”上官嫣攻勢占優,繼續調侃對方,占著口齒上的便宜,現在她心中得意之極,感覺此前被此人的羞辱總算得到一點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