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需要一步一步來,剛開始不能開辦銀行,只能實(shí)行‘國債’制度。
所謂國債,其實(shí)說白了,就是向老百姓借錢,而且王旭敢斷定,老百姓一定會借!
離開軍營,王旭回到了王宮,但他剛走到承乾殿,便有羽林軍來說,綿升正在書房等候,似有什么要事。
來到書房,便見綿升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等著。
“主公,我查到了,戶部果然有貪贓枉法的跡象!”綿升面色欣喜道。
聞言,王旭目光一冷,他猜的果然沒錯,戶部的官員貪贓自肥,還敢說沒錢!
王旭還依稀記得,三年前,西都有數(shù)千萬兩白銀還有幾十萬黃金,而這三年來,雖說也用了很多,但是每年文王仙釀推向全國販賣,賺的也是不少,絕不會用的這么快。
“查清楚了沒有,是誰把錢吃了?”
王旭來到座位上坐下。
綿升緩緩拿出了一份奏章,遞給王旭后,說道:“戶部將假賬做的是天衣無縫,幾乎無法查證,但是屬下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漏洞。”
“兩年前,戶部尚書文卿,撥給河西郡遼源縣兩百萬白銀,說是苦禪道長想要修建一處道觀,此事是六部同意了的,也屬于正常消耗。”
“但是,根據(jù)在遼源縣的錦衣衛(wèi)說,遼源縣并無道觀,兩百萬兩白銀全被戶部官員、遼源縣縣令吞沒食肥。”
說道這里,綿升有點(diǎn)遺憾道:“卑職也是猜想,兩百萬兩白銀被官員吞沒。但是卑職并無實(shí)質(zhì)的證據(jù),不過卑職敢肯定,戶部確實(shí)有這么一處帳,也確實(shí)播出了兩百萬兩銀子,而銀子,不知去向。”
綿升一說完。王旭便懂了,看來,戶部的官員確實(shí)大膽至極,竟然敢在自己的手下貪贓,真是不要命了。
只是細(xì)細(xì)一想,王旭又疑惑了起來。
“如果此事是文卿主謀,那以文卿的智慧和權(quán)謀,怎么可能露出此破綻,既然名為修建道觀。那他至少也要馬馬虎虎的修一座在那,如此,也好掩人耳目,不至于被查出來。”
綿升點(diǎn)點(diǎn)頭,他也想過這個問題,經(jīng)過查證,綿升已經(jīng)弄清楚了這個問題。
綿升道:“卑職猜想,應(yīng)該是遼源縣的縣令欺上瞞下。將戶部給他的銀子全部給吞沒了,因?yàn)檫@樣一來。縣令就能得到更多的錢。”
“錢是好東西啊,不過,要有命花才行!”王旭突冷笑道。
既然有人敢貪贓,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王旭冷哼道:“你要繼續(xù)暗訪,看戶部還有什么貪贓的地方,一旦查到。立刻回報于我,至于遼源縣的事,你就不必管了,我立刻就派欽差大臣去明察,一定要將此大膽的官員給揪出來。”
“諾。”
綿升應(yīng)答一聲。隨即離去。
次日,王旭再次來到了文淵閣,現(xiàn)在的文淵閣可謂是人才濟(jì)濟(jì),就大學(xué)士就是二十幾人,只不過,有一大半都在外公干,或者兼任六部官員,只有極少數(shù)的大學(xué)士才留在這里,每日教授學(xué)子,或者是處理文淵閣瑣事。
來到文淵閣大堂,文淵閣中還剩下的八個大學(xué)士立即前來拜見,八人分坐兩旁,等候王旭吩咐。
王旭掃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之中,誰智謀最高?”
八人齊齊翻了個白眼,這讓人如何回答;文人都是比較謙虛的,怎么說的出口,其實(shí)八人是誰也不服誰,可是又不好意思說。
最終,還是有一人出言道:“文王,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要說誰的智謀最高,卻是難以分辨。”
“那你叫什么名字?”王旭看向那個說話之人。
“卑職杜厄。”
杜厄,王旭想了想,沒聽過這名字,不過,既然說了,那就這人吧。
“好,杜厄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王旭微笑著說道。
“遵命。”
不多時,其余的七個離去,只剩下杜厄一人留在大堂內(nèi),和王旭相對而坐。
杜厄也是智謀過人之輩,他隱隱猜到,肯定是王旭有什么重任要交付,一時間找不到人手,來這文淵閣找人了。
“文王有何事,盡管吩咐。”杜厄神色一正,說道。
王旭道:“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請你去辦,可是...我又擔(dān)心你辦不好。”
“文王但說無妨。”
王旭從袖口在拿出了一份奏章,遞給杜厄后說道:“你自己看吧,我給你的任務(wù),就是查遼源縣,若是你能查個明白,回來定有重賞!”
將奏章上的所有資料全部看了一遍,杜厄深感此事的重大,而且很有難度,不過,他沒有放棄,保證道:“文王放心,杜厄一定盡心盡力查訪,并且追回臟銀。”
“好,那我現(xiàn)在就任命你為欽差大臣,親赴遼源縣,我會在西都等候你的好消息,希望你凱旋而歸!”
王旭微笑道。
“謝文王。”
繼續(xù)交代了一些事情,王旭離開文淵閣,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至于這查貪官的事,就不必自己擔(dān)憂了。
第二天,杜厄接到任命后,快速趕往河西郡,隨行有上百順天府的兵士保護(hù),儀仗什么的一應(yīng)俱全,甚是威風(fēng),可把文淵閣的那群書生給氣壞了。
眾人都在后悔,如果那日是他們先開口,說不定威風(fēng)的就該是他們了。
西都北郊。
這里有一處宅院,富麗堂皇,頗有威儀,這院子的牌匾上,寫著‘文府’兩個大字。
文卿,戶部尚書,文卿的府宅!
此時在院子內(nèi)側(cè)的書房中,文卿正焦急的來回走動著,而在一旁,兩個黑衣人站的筆直,似在等候吩咐。
“大人,你快拿個注意啊,欽差大臣要不了多久可就到遼源縣了。”一旁的黑衣人說道。
文卿滿面愁容,他得知王旭派人去遼源縣后,便立即查證了遼源縣的案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遼源縣根本就沒有道觀,可是戶部的賬目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為了修建道觀,花費(fèi)了兩百萬兩白銀,這本來就是一筆巨款了,可是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修。
“這遼源縣縣令是想錢想瘋了!只知道拿錢,不辦事。”文卿氣憤之下,一巴掌打在了案桌上。
文卿一想起欽差大臣去遼源縣,背脊便是一涼,如今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