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朕的家事,你不必過問。”
王旭道。
賈恢皺眉:“陛下,這後宮之事怎麼是陛下的家事啊,這可是關(guān)乎天下事...。”
“你別說了,朕今晚去。”王旭翻了個白眼:“你這軍機大臣怎麼整天就關(guān)注這事,有沒有正事做?”
“有正事啊。”賈恢道:“剛纔前線還傳來軍報。”
“耶閩忠怎麼樣了?”
賈恢道:“李智遣人來說,不出一月,耶閩忠必敗!”
“雪域人進犯我河西郡,已經(jīng)快兩年了吧?”
“正是!還差幾月,整整兩年。”
王旭此時想起了那一年和張雪、溫孟良去雪域的日子,當真值得懷念,可惜,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了。
“你先下去吧,河西郡有什麼動向,隨時來報。”
“諾。”
賈恢離去。
王旭翻開面前的一份奏摺;這一年,帝都的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很好,帝都全境還有古西郡、清源郡都大量的開荒,之後屯田。
從今以後,再不用爲糧食發(fā)愁。而至於銀子,就更不用愁了,仙釀、新紙張、各種現(xiàn)代版的東西都可以賣,而且賣的很好。
再加上上一次拍賣會沒有用完的,銀子根本就不用愁。
最讓王旭擔心的,還是北郡的象兵,那東西北郡是取之不竭,一旦以後訓練成精銳,那後果不堪設(shè)想。
雖然帝都也組建了十萬象兵,可畢竟數(shù)量有限,要真和北郡打起來,王旭也沒有勝算。
丟下奏摺,王旭去了一趟文淵閣。
這個時間,皇子們都還在上課。
王禎、王佑、王卓、王業(yè)...等等,見到王旭來了,衆(zhòng)人紛紛起身。
王曦還是那麼調(diào)皮,呼呼的跑來。
“王曦。你都八歲了,怎麼還這麼調(diào)皮啊。”
“父皇,我哪裡調(diào)皮了啊。”
wang曦很漂亮,長得很張雪一般無二。王旭笑了笑:“好,沒調(diào)皮。”
“參見父皇。”
“參見父皇。”
相比於王曦,其他幾個皇子就要懂事多了,紛紛行禮,抱拳。禮節(jié)做的有模有樣,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都不要多禮,好好上課吧。”
王佑猶豫了一下,說道:“父皇,我想去孟良宮看看我額娘。”
其餘幾個皇子也是一樣的意思,王卓也站出來道:“請父皇開恩,就讓我回去看看吧。”
王旭微微含笑:“朕今日來此,就是爲了此事,從即日起,後宮解禁。你們要去看你們額娘,就去看吧。”
此話一出,所有人皆大喜,他們盼了整整一年,總算是夢圓異常了。
這真是個好消息,就連站在一旁的林陽浩都微笑了起來。
其實王旭這個決定,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經(jīng)過羽林軍的探查,這後半年來,後宮平靜多了。再也沒有了之前那些陰謀詭計。
正因爲是這樣,王旭才決定,解禁。
畢竟皇子們長時間和母親分開,也不是個事。這種分別的痛苦,王旭可是深以爲然的。
接下來,王旭就坐在後面看著,而皇子們則靜靜的聽林陽浩講課,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臨近天黑。到了傍晚。
領(lǐng)著一衆(zhòng)人離開文淵閣,之後前往後宮。
也不知道溫夢良和昭陽是在哪裡聽到的小道消息,竟然早早的就在這外面等著了,見到自己的兒子,兩人默然哭泣。
“孟良,去把所有常在以上的妃子都叫到孟良宮,朕要宣佈事情。”
溫夢良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是,我這就去。”
一個時辰後,所有人來到孟良宮,當看到王旭坐在孟良宮時,所有人都微笑了起來。
一年了,整整一年啊,王旭當真沒有踏入後宮半步。
王旭眼眸掃過殿中所有人,最後落在溫夢良身上:“孟良,以前的事就不提了,金鈴那件案子到底是誰做的,朕也不想追究,從現(xiàn)在開始,後宮要從豎法規(guī)。”
“陛下請說吧。”溫夢良道;一年的疏遠,使得她都不敢喊王旭夫君了,因爲王旭說過,那稱呼是妻子對丈夫的,是最親密的稱呼,可是她呢,已經(jīng)幽禁在後宮一年了,還有那個資格麼。
王旭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因爲張雪的原因,他現(xiàn)在連帶著對溫夢良的感情也發(fā)生了變化,如果永遠無法查出張雪死去的原因,也許王旭會一直這樣下去吧。
不冷不熱,若即若離...
王旭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衆(zhòng)人道:“從現(xiàn)在起,後宮若再出現(xiàn)類似於金鈴事件,所有人一起受罰!”
“不要覺得不公平,這就是朕定的法!”
文若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王旭雙眼,想起一年前那件事,她是十分的後悔,沒想到得不償失,不但沒將阿查月搬到,還將自己幽禁在後宮整整一年。
此事想來也是及怪,王旭不同於其他皇帝,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竟然重賞犯錯之人,而將沒有犯錯的人圈禁了一年。
王旭沒有注意到文若臉上的細節(jié),他還在將著很多後宮的新法規(guī),這些法規(guī)都是他想了很久的,專門針對後宮有可能出現(xiàn)的黑暗事件。
“如果你們還是如前,下一次可就不只是這樣圈禁了。”王旭道。
待所以規(guī)矩說完,妃子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聞所未聞,一人犯錯,全都要受罰,那以後還有的活麼?
不過王旭既然都這樣說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值得答應(yīng)下來。
王旭轉(zhuǎn)臉微笑:“好,既然如此,就都散了吧,後宮恢復如前。”
接下來,所有人離去,昭陽也帶著王卓離開,大殿內(nèi)就只剩下溫夢良、以及王佑、王業(yè),王業(yè)才一歲多,不怎麼會走路,所以,被王旭抱著,而王佑,卻是個小大人了,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一旁。
“陛下...。”
王旭笑道:“你還是叫我夫君吧,都叫習慣了,你突然這麼叫,我還不習慣。”
“諾。”溫夢良道:“夫君,我想給佑兒找個武師,你看行不行?”
“當然行了。”王旭呵呵道:“想學武藝,我帝都武藝高強之輩,可是比比皆是啊。”
想了想,王旭又道:“你怎麼突然起意要讓佑兒學武呢?”
“他說他喜歡,他去年就說喜歡學武,我還一直沒機會向你稟報,所以...。”
王旭點點頭,隨即看向王佑:“佑兒,你想學武?”
“稟父皇,是的。”
王旭道:“那你是如何想的呢?”
王佑道:“兒長大後要像父皇一樣,馳騁疆場,爲國建功。”
“好,小小年紀,有此志向,也是不易,爲父支持你。”
王旭道:“以後你下課後,都可以到武英殿去,拜辰虎爲師吧,辰虎的劍術(shù)獨步天下,你能得到他的真?zhèn)鳎ㄈ磺巴緹o量。”
“兒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