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師辦公室里面,季君言坐在顧軒辦公的桌子上,手里還是把玩著那把黑色的匕首,愛答不理的,慵懶到不行。
顧軒沒辦法無視自己辦公桌上面這個物種,抬起頭,手習(xí)慣性的推了推眼鏡,眼神波瀾不驚,一點都不驚訝季君言的出現(xiàn)。
“你怎么過來了,二皇子能把你逼到這個份上我可不信。”抬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打濕了那干澀的唇瓣。
兩人皆是白襯衫,一人風(fēng)雅,一人惑人,一人謙謙君子,一人玩世不恭,各自有著各自的風(fēng)采與氣質(zhì),可季君言卻比顧軒多了一股霸氣,讓人無法忽視氣場讓人心生懼意。
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甚至都是極為腹黑的人。
“我找到好玩的東西了,你猜是什么。”季君言挑了挑他好看的濃眉,那雙眼里透出他的興致,卻也冷漠到了心底。
聞言,顧軒睨了季君言一眼,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惡趣味。”
“非也非也。”季君言搖了搖頭,神情讓人覺他很嚴(yán)肅,但是大多數(shù)卻是玩味“我的老婆怎么會是我的惡趣味呢,你的想法還真是惡劣庸俗。”
顧軒有些無言以對,張口避開話題“你找我有事嗎,我記得你不是這么有閑情逸致的人。”
哪知,季君言非但沒有回答顧軒的問題,反倒是又拋出一個炸彈“我說我喜歡她,你信嗎。”
“我說司家二小姐其實是個傻白甜你信嗎。”顧軒反問道。
“你還真是無趣。”季君言收腳,好不避忌形象的踩在椅子上“從我老婆醒來以后你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變化沒有。”
“以前不是很嫌棄她嗎,現(xiàn)在老婆老婆的叫的還真是順口。”顧軒嗤笑一聲,那冷淡的臉色說明他的心情并不好。
就算司夢音現(xiàn)在恢復(fù)了,他對她已經(jīng)是沒有好感,也沒厭惡,當(dāng)然也不覺得她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他的兄弟對他產(chǎn)生格外的興趣。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不是嗎,現(xiàn)在我可是對她很感興趣。而且她的能力讓人出乎意外,實力也深不可測。”季君言的表情終于嚴(yán)肅起來,深邃的眸子里面深藏著冷漠,還有讓人看不懂的晦暗。
能隨便拿出一顆藥救他的人會是簡單的人,恐怕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就算帝國的藥劑也無法這多這個份上,直接治好他的傷,連傷口都沒有留下。
聽到這里,顧軒側(cè)目看著季君言,然后用智腦把視頻發(fā)給他,說“她這段時間何止是有變化,簡直是變成了另一個人。要不是DNA,細胞,面貌全部都符合,她根本就是另一個人。高傲,強大,默然,對一切事物都不在意,就連對我也是冷冰冰的。”
“我可以理解你這是在炫耀嗎。”季君言眨了眨眼,風(fēng)情萬種,甚至連男人都會被瞇了眼。
顧軒清咳了一聲“并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
米米很努力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提不起勁,寫起來沒有以前那么有沖勁了,米米想大概是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