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就先行用過早飯,等到用過早飯,我就直接去二皇子府找人去。”白珞初說完就移步到飯桌前,開始用起了早飯。
剛用完早飯沒多久,就讓采苓幫著梳洗了一番,拿上拜帖就直接頭也不回的往二皇子府去了,畢竟事關重大,一刻也耽誤不得,若是裴清風這不成,可是還要趕緊想其他辦法。今日可就是夜襲鳳王谷偷出青焰鷹幼崽的最好時機,若不然等到鳳王谷啟程了,那才真的是放虎歸山,若是再想要追回來青焰鷹的幼崽,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將軍府珞初,求見二皇子殿下,這是拜帖還希望侍衛大哥能去通報一聲。”白珞初到了二皇子府的門口當即就是恭恭敬敬的把拜帖呈上。
守門的兩個侍衛相視一眼,掏出了自己懷中的小像看了一眼,發現眼前的人和小像上的人是一個人的時候,其中一個就對著白珞初問道:“姑娘可是白神醫?如若是的話直接進去就是自會有人引著您去見二殿下。”
白珞初一愣,驚訝于堂堂二皇子府的守衛竟然這么稀松。不過自己能進去比自己被擋在門外要好得多,當即就是點了點頭,就直接進了二皇子府的門。
剛一走過了正廳,就見到這二皇子裴清風的貼身侍衛出來迎接自己。
“珞初姑娘,在下這廂有禮了,主子已經吩咐過了,凡是您來的時候,直接帶您去見他就是了,如今主子已經在書房等著您了,還請姑娘隨我來。”
因為之前已經見過這個人,是以白珞初對于這個人的身份并沒有太多的疑問,便就直接跟著去了。
進了書房之后,發現裴清風果然已經在那里等著自己了,那侍衛將人帶到了之后倒是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書房,朝著大門口走去。
“珞初姑娘你們也已經見過了,可是將人家的模樣給記住了?”那貼身侍衛走到門口就對著那守門的兩個侍衛說道。
那守門的侍衛還不明所以,就只是那么呆愣的點了點頭。那貼身侍衛見狀,到是直接對著二人伸手,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將白神醫的小像交出來吧,主子說了,白神醫的小像可不能流落到外人手里,若不然恐怕是要落人口舌了。”
那兩名守門的侍衛一聽是自家主子的命令,當即就是講懷中的小像掏了出來,遞給那名貼身侍衛。
那侍衛收下小像之后妥帖的放好,畢竟自家主子可是還交代了,自己將小像收回之后可是要好端端的將小像原封不動的給到他手里。嘖嘖嘖,別人收著小像不行,自己倒是主動要把小像給收回來,自家主子還當真越來越有昏君的模樣了。
另一邊,裴清風和白珞初卻是已經開始了貿易。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昨天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我直接給趕回了府,今天怎么又跑過來找我,怎么,難不成你想我了?”裴清風開口就是像往常一樣在打趣白珞初。
白珞初對于裴清風這般陣仗依舊是不怎么習慣,當即就將視線挪開對著窗戶說道:“陸溫書說的沒錯,名義上我是三皇子的未婚妻,總是要避嫌的,就算是我不在乎名聲,你身為皇子總應該在乎別人的看法才是。你的一舉一動可是不少人盯著呢,你若是有什么品行不端的地方,別人不會說你怎么樣,只會說云瀾國皇室出了什么樣的丑事,到時候,你覺得你的父皇會放過你嗎?”
“父皇怎么看我我始終是不在乎的,你又在擔心些什么沒有意義的事情。”裴清風聞言先是感動白珞初為自己著想,而后便又是有些惱怒她的自以為是和自作主張。
白珞初聽到裴清風的質問倒是沒有什么過多的言語,而是直接開始切入正題:“今日我來,的確是有要事相商,有什么想要敘舊的話還是留著有空的時候再說吧,若不然就是要將正事給耽誤了可就不好了。”
裴清風知道今天定然是不會得到什么答案了,當即也沒有過多的糾結,當即就是對著白珞初說道:“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我能幫忙的,一定會幫你。”
裴清風這般坦蕩,倒是讓想要利用裴清風的白珞初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天是自己將人家趕走的,今天又過來求人家,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鳳王谷明天就要啟程了,今天我想讓你借著送行的名義,將鳳王谷的親隨弟子宴請到二皇子府當中來,不知道二殿下能否答應?”
裴清風聞言倒是陷入了思索當中,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片子一肚子壞水的,又要怎么去算計那鳳王谷的人。自己只知道這丫頭和鳳王谷有仇,可是若只是鳳婉兒那一出,怎么會讓她有這么大的仇恨,的確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才是。看來這當中應該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陸溫書說得對,自己的確是不夠了解她的。
白珞初看到裴清風沒有說話,還以為他是生了自己的氣,不想要幫自己,沒有辦法,只能將自己煉制的一顆丹藥拿了出來,放到裴清風的面前,解釋道:“這顆丹藥我煉制了有一些時日的,本來是想給自己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可是既然如今我有事情要難為你,自然就是要拿出點誠意來的,這是顆丹藥可是說是低階版的九轉回還金丹,只是因為我如今實力不夠,不能將其中的藥效完全提純所以效果才差了點,雖然不能如同傳說當中一樣活死人肉白骨,但是卻能在生死一線的時候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之所以不用好瓶子裝,則是因為這枚丹藥性屬金,若是以尋常的瓷瓶和玉瓶裝,無法讓它的藥效一直保持不變。所謂土生金,唯有用這種瓶子裝著,才能讓這個丹藥當中的金屬性不變,如此一來藥效一直保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