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初!”“阿初!”裴如墨和陸溫書二人同時喊道,可是白珞初卻是閉上眼準備承受這一擊。
怎料這一擊下去,白珞初竟然是毫發無傷,那魔化的靈獸也是一愣,不知道這個看似弱小的人類怎么能夠接得住自己的一擊。更令這群魔化靈獸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仿佛是觸碰到了白珞初的什么開關,一瞬間鋪天蓋地的精神力威壓就是沖著自己來了。
“區區獸類,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是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白珞初說完這話的時候那些魔化靈獸的頭部就是猛然炸開,一地的殘渣,血腥氣沖天。
饒是久經沙場的裴如墨和自認為了解白珞初的陸溫書也是嚇了一跳,不明白白珞初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家怎么能有這么恐怖的實力。
這也著實是不怪白珞初胡亂發脾氣的,前世的白珞初,座下的靈獸基本上是將每個種族的靈獸都給收入到自己的麾下的,就算說白珞初是百獸之王也是不過分的,可是如今竟然是這樣一個上不得臺面的魔化靈獸都直接欺負到了白珞初的頭上,換做是誰都要生氣的,是以白珞初也就是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動手將這些靈獸直接碾壓至死,就是個最好的選擇了。
不過這招也是有后遺癥的,畢竟白珞初如今的實力還比不上前世,用了這招可以說是費盡了白珞初的精神力,如今的白珞初只是想好好的到頭睡一覺。白珞初現在只是覺得,自己的眼前簡直就是天旋地轉的。
不過在白珞初昏睡過去之前,還是囑咐了一句的:“將獸元都挖出來,看看是否是魔化的靈獸。”
說完便就是咕咚一聲的倒地了。若不是裴如墨伸手敏捷,直接將白珞初接住,白珞初非要將自己的腦袋給磕出個包來,順便還要和這些靈獸的尸體親密接觸了才是。
陸溫書見到有裴如墨照顧白珞初了,便就是直接去將靈獸給開膛破肚,將獸元給挖了出來,清洗干凈之后,就又進了裴如墨的營帳。
那些將士們見到戰局已經結束,便就是出來清理地面,卻是被眼前的清醒給嚇了一跳,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都是白神醫干的,眾將士這就是開始議論紛紛了。
“我的老天,這白神醫不是個女兒家嗎?怎么這般殘暴,你看看這一地腦漿子濺得,腥氣都能傳出二里地去。”
“可不是嘛,要我說啊,這個大夫救人是一把好手,是不是殺起人和動物來也是一把好手啊?”
“嘖嘖嘖,殺孽這么重的一個女娃,誰要是娶了她可就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可是這些將士們卻是不知道自己的這些話竟然是被自家主子給聽了去。
“我倒是不知道,軍營里面的大老爺們怎么也學著那些宮里頭的太監一樣嚼舌根子了。”
眾將士一聽是自家主帥的聲音,頓時就是噤了聲。
“你們可都是要給我聽好了,若是沒有白神醫,我和陸公子就沒有辦法去殺死這些靈獸,若是沒有她最后的那一擊,我和陸公子恐怕也是要遭遇不測,到時候這般零落成泥的可就是不是靈獸了,而是你們。別人救了你們的命,你們竟然還是這般編排人家,當真是好樣的。本宮一直以為,只有宮中的閹人才會這般如同一個婆娘一樣的去嚼別人的舌根子,怎么,諸位是覺得跟在我裴如墨的麾下謀不了一個錦繡前程,便就是想著去我父皇跟前伺候嗎?若是如此,還請諸位直說便是,我定然會向父皇引薦各位的才是。”
眾人一聽便就是直接嚇得腿都一軟,直接開口請罪道:“大殿下恕罪,我等知錯了。”
裴如墨轉身便就是往自己的營帳中走去。臨走的時候裴如墨還囑咐了一句:“最好不要再讓我聽見什么,若不然可就不是那么簡單了,進宮之前,我肯定會將你們的舌頭給拔了。”
裴如墨直接進了自己的營帳,留下還在瑟瑟發抖的一幫將士,收拾殘局。
“怎么樣可是有什么發現?”裴如墨發現陸溫書在營帳內的時候,便就是明白陸溫書定然是有事要同自己商量的,便就是直接開口問道。
“你過來看看這些獸元,基本上都是已經魔化了的。”陸溫書將裴如墨叫過來,而后便是直接指著這些獸元說到。
裴如墨仔細觀察了這些獸元,卻是發現這些獸元的魔化程度比起之前的更加嚴重,便就是開口問道:“竟然還是這般嚴重的魔化,這荒域一行,恐怕是更加令人擔心才是。”
陸溫書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的確是如此,珞初怎么樣了?”
裴如墨搖了搖頭:“沒什么事,應當是精神力食用過量,直接昏睡過去了。最多就是一天一夜,應該也就是醒了。”
正如裴如墨所料,白珞初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的這個時候了。
白珞初一醒來就是直接問道:“昨天晚上的靈獸可是已經確定了都是魔化過的?”
裴如墨點了點頭,證實了白珞初的猜想。
“這里不宜久留,明天一早,直接動身,直到到達荒域再說。”
白珞初雖然是沒有什么所謂,可是裴如墨卻是擔心白珞初的身體,而后便就是直接開口說道:“你的身體還能行嗎?若是不行咱們不妨再多歇上一天。”
白珞初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裴如墨的提議:“不能拿著將士們冒險,直接走就是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的很。”
在白珞初的再三堅持之下,裴如墨帶領著一眾將士,在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就是直接出發了。
只是再出發的時候,這路上有些安靜的過分了。
“你們覺沒覺得,這路上實在是太過安靜了些?”說話的是原先的那名百夫長,這一路上可以說是風波不斷,突然這么安靜若是說是不適應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