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大廈坐落于杭州西郊,位置雖然偏僻,可是人氣一向極為旺盛,整座大廈與其叫作大廈,不如叫做西歐高級別墅城堡的增高增高版。因為一共有25層的緣故,那里的花園也是驚人的大,前花園完全采取的是英國18世紀期間最為流行的喬治亞風格((看小說到文學網(wǎng)http://
)ian),相互對稱的門廊和庭院將整個前庭設(shè)計得精美絕倫。后花園則采用了完全的巴洛克式建筑風格,富麗的裝飾和華美的雕刻將整座后花園建設(shè)得簡直不像是人間。
很難理解那位可以設(shè)計出如此逆天建筑的設(shè)計師腦子里是怎么想的,整幢大廈居然用的是哥特城堡式的設(shè)計,這才勉強使前后的花園看起來不是那么突兀。可是這卻使整座建筑從遠處來看時,怎么看怎么奇怪,雖說走進了的確很美麗,可是從外面一眼看過去那真叫一個古怪到了極點。可偏偏這座古怪得到了極點的建筑,硬是成為了全杭州乃至全浙江上層人氏的寵兒,無數(shù)商人政客為了進去不惜擠破他們的腦袋。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這幢奇妙的大廈里,有著很多絕大多數(shù)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東西。
我就是那個“絕大多數(shù)一般人”里的一員,以前的時候,我只從幾個敗家仔和在混時一幫子紈绔子弟那里聽說過這個地方,要是到大街上去找個出租車司機來問也是絕對問不出這個地方的。這也可以看出輝煌大廈的保密措施做的有多好。本來這一切都應(yīng)該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可是那一張見鬼的邀請函改變了這一切。
既然要去,我就要玩大點的!趁著她們還沒有派人來接我去大廈,我先一步拉著吳天那小子上了死高翔的奔馳,出人意料的,葉曄的哥哥葉新竟然也在那里。我好奇地朝他看看,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用力轉(zhuǎn)過頭去,死命地就是不看我,我跟他說了幾句,他也都把頭側(cè)著,我不由奇怪地跟另外兩人互相看了眼。
真是不明白啊!
孰不知道此時的葉新在心里大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愛女人,我是正常人來著,我不是同性戀!啊啊啊啊啊啊……”
奔馳車很平穩(wěn),一坐就知道是德國產(chǎn)的高級貨,如果是在平時我說不定還會有興趣問一下車子的事情,現(xiàn)在的我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見我這么陰沉,其他幾人也沒有什么話好說。于是我們就這么一路無語地開到了目的地的輝煌大廈。
“惡,好爛的品位,誰設(shè)計的?”我下了車,看見這三不像的詭異建筑,頓時忍不住叫了起來。
“咳,這個,咳,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里是南家的秘密產(chǎn)業(yè)之一,我記得好象是她們本家的一個女的從外國留學回來以后設(shè)計的吧。”高翔眼神閃爍地說道,說實話,這里的建筑他也不是很喜歡。
“這么怪的建筑都有人喜歡,有錢人的品位就是不一樣啊!”吳天乍舌道。
“好了,別從外面再看下去了,要倒胃口的!”葉新走過來拉了我一把,“進去再說吧。”
“啊點點頭,剛想說話的時候,他忽然用力甩掉我的手,好象那上面有什么超級細菌似的。我疑惑地看了他兩眼,算了,今天不是來跟他斗氣的。我昂首挺胸大搖大擺地穿著一套從地攤上,從頭到腳買來價值不過80多塊錢的超級便宜貨走了進去。
媽的,老子就是不配合,你們能拿我怎么樣?
我走到門衛(wèi)身前,極端囂張地甩出了一張紅色的請貼,那人一看,對我的眼光頓時從不屑一顧到了尊敬景仰,***,這可是頂級貴賓才有的超級請貼啊!
我們幾個坐電梯上了頂樓,今天整座大廈都被包了下來作為訂婚會場,頂樓只不過是只有高級賓客參加而已。
我們到的時間已經(jīng)6點多了,我沒有吃東西,所以一到會場什么也不看就找了一個地方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可惡啊,既然這樣那我吃狠一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我每次運動的時候,都需要大量的熱量。
晚上7點,宴會正式開始,大廳里的燈光一下全部消失,兩束如同探照燈一樣的光芒忽然出現(xiàn),照到了兩個真的可謂是美麗絕倫的女子身上。司儀快步上臺,用愉悅的口氣說道,“今天,是我們兩位美麗動人的小姐,甄洛小姐和秦云小姐同我們的聞邵華先生的訂婚儀式,現(xiàn)在兩位美麗的小姐已經(jīng)上臺了,現(xiàn)在我們有請聞邵華先生上臺!”
燈光呼啦一下照射到了我的腦袋上,我抬起頭,嘴巴里還叼著一根雞骨頭,“呀,開始了啊?”我隨意地吐掉嘴里的東西,施施然地走了上去。這一典型無禮的舉動頓時讓所有的賓客對我映像分大跌。
我上了臺,眼光一掃,一邊坐著的父親正用玩味的眼光看著我,而他身邊不遠處的母親先是躲避了一下我的眼神,后來忽然之間像是下了決定般回看著我。
真的是不可能了呢。我嘆口氣,順手從司儀那里搶過話筒,“喂喂喂,不好意思啊,我沒吃晚飯,所以剛吃了一下,沒什么大不了的啊。咳,今天貌似是我的訂婚日子啊?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一下啊,為什么我要訂婚這件事情,老子我自己之前不知道呢?”
“咳,這是……”司儀楞了下,他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不給面子的人存在。這時候,南菲櫻從他手里接過話筒道:“邵華,這是家里給你訂下的。”
“不好意思,大姐你是誰啊?”我一點面子也不給地叫道。
她的臉頓時一僵,“我,我是你的媽媽啊!”
“沒可能啦,大姐,你今年才幾歲啊?我媽早就50快了,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我們家那個死老頭子新養(yǎng)的小蜜對吧,哎,他怎么這么喜歡老牛吃嫩草啊?”我這一番胡言亂語頓時讓底下的人笑了個半死。
“你,你……”南菲櫻忽然說不出話來,指著我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華,她真是你媽媽。”她身邊我的父親站了出來說道。
“老頭,你又是誰?我們不沾親不帶故的不要叫這么親熱好不好?”我瞥了他一眼,“我家里的老頭子都從來沒這么叫過我類。”
“我,我是你父親。”那老頭倒是很有魄力,微笑著說道。
我翻起了白眼,“啊,平時從來不出現(xiàn)的神秘生物出來了,你說你是我父親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就算你年紀比我大我也一樣告你誹謗!”
“呵呵,現(xiàn)在的你變有趣了呢。”老頭說完大笑了起來。
“停,我沒興趣聽一個怪老頭在那里變態(tài)地笑。”我這一句話差點沒把他給咽死,“什么,什么叫怪老頭,什么叫變態(tài)地大笑啊?”
“反正一句話,我沒興趣跟這兩個女人訂婚,也絕對不和你們指定的人結(jié)婚!”我下總結(jié)道。
一看到我穿成這個樣子走上去,南家的人就知道事情不太好,可怎么也沒想到我居然這么不給面子,居然這樣說話。
南家當家家主南玉鈴站了起來,看著我,盡量平和地說道:“邵華,你似乎有些誤會了……”
“沒什么好誤會的,比起你們我更相信我自己的兄弟!是吧,死冰塊?”我大聲打斷了她的話。
“哦也!說的好!”寒唯風啪地一下跳上了桌子,“我你!”
“寒少爺!”南玉鈴怎么也沒想到,最先跳出來的居然是魔門的人!
“抓住他!”她立刻回頭指著我說道。
“既然這樣,那PARTY就開始吧!”我大笑一聲,“流沙術(shù)!”一掌用力擊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