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走吧。”我看了有些羨慕又有些驚訝的公羊若月一眼,“好啦,不要看了,我臉上又沒有長花,看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的。”我朝著她揮了下手,一把將她拉了過來,“走吧!”
“咳,我知道你臉上沒有長花,行了吧。”公羊若月看著我道,“我只是好奇不行嗎?你以為是什么人都能弄到來自另一個位面的法術的嗎?我就是好奇了怎么著!”
說著,她的口氣有點往不講道理的方向發展,讓我心里小小地嚇了一跳,說句實在話,像她這樣知性又美麗的女人生氣,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在。
雖然我這話說的實在很有點不恰當。
——非常久非常久沒有出現過的,已經成為傳說了的分割線,作為最后一次的出場,華麗吧!——大熊有些頹然地看著這黑漆漆的天空,在天上逐漸透明起來的巨大建筑,就像是在嘲笑他的無知和愚蠢一樣,即使具備了可以閱讀人心的奇怪力量,他還是被這里的設計者給狠狠地擺了一道。
這算什么?
老鼠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也安心一點吧,那幾個家伙一定不會有事情的,而且不是還有瘋子么!”
“該死的,我就是討厭這種情況,明明知道危險在什么地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大熊忿忿地道,之前在一個奇怪的大廳里,他遇見了跟自己一樣迷路的老鼠,兩個人經歷了跟我差不多的事情之后,由于沒有我的幫助,他們被送出了神殿。
呆在了外面的他們將再也不能進入到那里去了。兩人只能無奈地呆在外面嘆息著。
突然,天空一片黑暗,暗的讓人心中發憷,雖然現在他們已經可以使用自己的真元力了,但是現在的他們根本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只能一點辦法也沒有地看著天空。
天空中的黑暗和之前,城堡降臨之前的那時候出現的黑暗根本不一樣,這是一份帶著無限恐懼感覺的詭異黑暗,然后就在黑暗降臨沒多久,西南方的天空里,猛地爆發出一股滔天的火光。
一顆宛如流星般的火球猛地朝著那里飛了過去,然后在半空中轟然爆炸,發出了驚天的震聲。
“這,這是,什么?”老鼠和大熊都看著那巨大的火光完全地呆滯了。
城堡的大殿里,整個地面都被女人們用紅色的顏料畫了各種看不懂的符文和圖紋,所有的參與人都穿著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金線和黑線繡滿了神秘的字符和徽章,她們的臉上,像那些遠古時期的神秘教派進行儀式時一樣,全部戴著雕刻有符文的面具,僅僅只露出那一雙雙明亮的眼眸來。兩名雙胞胎主祭站在被她們刻意搭建起來的祭壇的中心,姐姐南菲影雙手握著一桿紅色的召魂幡,妹妹南菲雨一手持著一柄桃木劍另一手則拿著一疊奇怪的符紙。那顆奇怪的綠色指引之珠被托在南玉華的手里,同樣戴著詭異面具的她,一動不動地站在整個祭壇的正中心。
“她們這是在干嗎啊?”寒唯風從來沒見過真正意義上的大型祭典,驟然看見這樣詭異的東西,實在很是有點心里發毛,“怎么,怎么搞的跟動畫片似的?”
“你丫的看動畫看過頭了知道不!”色狼用了巧力相當重卻絲毫沒有發出大的聲音地敲在了寒唯風的腦袋上,“媽的,整天看H動畫,現在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東西!”
寒唯風很想大聲地說“你才是那個整天看H系列片子的人”,但是考慮到這里的狀況,他只能悶聲不說話,但是他還是朝著色狼豎了一根中指出來。
色狼的臉皮可比他要厚的多了,絲毫沒有因為他的那根相當不雅觀的中指而有任何的不滿和難堪,只是嘿嘿地朝著他淫蕩地笑了兩聲,把他的臉都氣白了。
“現在怎么辦?”兩人之間由于不敢制造任何的聲音出來,只能互相地打著簡單的手語交流。
“我怎么知道!”色狼白了他一眼,“現在這樣子,沖出去根本就是找死,她們人這么多,我們現在又不能用真元力,嘖,要是以前還能用的時候,再來一倍的人我也不放在眼里。”
“真他媽見鬼,嗚!”他一邊說著一邊鬼鬼祟祟地轉頭想要繼續看向臺上的時候,忽然一張臉湊到了他的眼前,他差點沒嚇的大叫起來,連忙用手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住。
“你干什么!”寒唯風紅著眼睛看著我,“你想要害死我們嗎?”
“不好意思!”我誠懇地為自己鹵莽的行為道歉,眼睛卻一刻不離地盯著祭壇。
“有什么解決的方法嗎?”色狼問我道。
“沒有萬全的法門,只有一個勉強可以一試的方法,而且那方法的成功率還不到50%!”我輕聲地計算著。
“怎么說?”色狼小聲地問我道。
“現在沒有辦法進去打斷她們在弄的事情,那該死的儀式光只是那群瘋女人亂動就足夠造成這樣巨大的影響,我們沖過去絕對一個死字沒商量。”我揮了揮手,“但是,光只*這么點力量想要召喚星魂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這里的門,肯定會打開一次,在打開的時候,我們的力量肯定會恢復過來,到時候,我想憑你們的實力,要把那一群女人打翻在地應該不是什么大的問題吧?”
“當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了!”色浪自信滿滿地道。
就在我們幾個密謀破壞儀式的時候,外面可就熱鬧了,由于她們的儀式力量還是有一部分擴散了出去,各種傳說之中才會出現的妖魔鬼怪紛紛受到這股力量的吸引,一一登場。
這下,外面的人頓時忙了個人仰馬翻。老鼠和大熊也不例外,他們的身邊,圍滿了傳說故事里耳熟能詳的妖怪,地獄火!這群渾身都在燃燒的地獄火軍團將他們的駐地牢牢包圍,拼命地攻擊著。
“我日他祖宗十八代!”老鼠之前由于沒有力量,因此過的異常憋屈,現在力量回來,他自然不會對這些東西手下留情。每一次出手都像是要發標似的,狠了命地狂打,看的別人眼睛都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