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被調(diào)走,公安局就出現(xiàn)一種人心渙散的狀況,王強被調(diào)走的太突然,他要是高升下面自然是鐵板一團,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造成公安局很亂,不知怎么回事啊,群龍無首啊。
全國宣主抓的第一個案件就是張孝的攔路搶劫案,本來那些不良青年都說是受張孝得指使,這時卻都矢口否認,只說因為張孝苦追南宮玉真無果,大家覺得南宮玉真太傲氣,想給她一點教訓,攔車砸車和張孝一點關(guān)系沒有,屬于哥幾個自發(fā)行為,這樣一來,張孝就什么罪名也沒有,只能放人,所以,張孝吃飽喝足之后就到武裝部罵大街,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是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張孝罵誰。
高軒在辦公室里也很憋氣,高軒剛?cè)タ戳藙⒂晖@個女孩子也不讓人省心,這才幾天一定要去上學,醫(yī)生說什么也攔不住,劉母更是別說,連話都遞不進去,沒辦法,醫(yī)院就給高軒打電話,高軒就去了一趟醫(yī)院,經(jīng)過休養(yǎng)的劉雨桐,不再像高軒剛見到時那樣悲慘,小臉顯出微微紅暈,粉白粉白的肌膚告訴大家劉雨桐她也是一個美少女。
劉雨桐的理由很充分,他們都去上學了,自己還不知道得躺多長時間才能上學,功課落下了怎么辦?必須要去上學。
高軒就問她你要上廁所怎么辦?劉雨桐紅著小臉想了想說:“第一不喝水, 第二實在不行就喊同學幫忙。”
高軒就說:“不喝水身體會受不了,總是麻煩同學也不會好,萬一磕著碰著怎么辦?你就會變?nèi)惩让郎倥P⌒囊院蠹薏怀鋈ァ!?
這個威脅很厲害,劉雨桐立即皺著小眉頭不說話了,高軒趁熱打鐵:“丫頭,聽話,乖乖養(yǎng)病,病好了再去上學。”
就當高軒以為劉雨桐會答應(yīng)時,劉雨桐道:“不,我要去上學,雨露說有輪椅,有一種電動輪椅,她說我要去上學就讓高大哥去買。”
高軒這一刻真想把雨露抓過來打她的小屁股,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電動輪椅是不錯,但那是學校,是眾多少年男女集群的地方,萬一劉雨桐摔一下怎么辦?沒有人跟照顧怎么行?自己不能再找一個專業(yè)保姆跟著她去學校吧?專業(yè)保姆提醒了高軒。
“丫頭,這樣吧,你也別急著去上學,乖乖的養(yǎng)傷,我給你找一個老師專門給你上課,絕對不會讓你被別人落下,怎樣?”
“哦,補課老師吧?”劉雨桐大眼睛中閃過一絲喜悅,高軒就想這丫頭怎么這樣想上學?
點頭道:“就是這樣,這回你放心了吧?我這就去給你找老師,還是女老師。”
劉雨桐嗯了一聲,重重點頭。
高軒又和劉雨桐聊了天一會兒,這才回去,先給羅基打個電話,找個畢業(yè)不久的女大學生給劉雨桐補補初中課程應(yīng)給沒問題,就是自己也可以臨時客串這個老師,但是自己太忙,羅基自然應(yīng)下連忙去辦。武裝部還沒有大學生嗎?實在不行去人才市場溜一圈。
高軒回來羅基就給高軒匯報,說已經(jīng)找到都說好了,就是對方說要先去溫習一下課程,怕教不好惹書記生氣,高軒就知道是武裝部的人,告訴羅基只要認真教就行,不要有心里負擔,這時候張孝來罵大街了。
高軒也很生氣,真想出去暴打他一頓,不過自己然后就得去公安局報到了,不出頭當縮頭烏龜?以后再見到張百萬這對父子就抬不起頭來了,就算在張紅梅面前也得低人一等,是不是有人就等著自己出去暴打張孝?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說什么也不靈了,這個全國宣有備而來,就為了張孝?
高軒還沒想出對策外面就出了事。
張孝正罵的起勁,滿嘴吐白沫手舞足蹈那叫一個興奮,忽然人群中沖出來一個用絲襪罩頭的人,沖過來照著張孝就是一腳,直接將張孝打翻在地,又是一連幾腳踹過去。主要對付張孝那張嘴,幾腳下去,張孝已經(jīng)滿臉是血,牙齒掉了一半。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張孝已經(jīng)成了病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時候張孝的跟班才反應(yīng)過來大叫一聲向這邊沖,可惜連這個人衣服都沒挨到就被打翻在地,隨即,這個人快速離開現(xiàn)場扎入人群人中不見。
這一切高軒都從透過窗戶看得清楚明白,如果高軒什么也看不到,張孝還跑這來大罵什么?張孝被打倒高軒也很解氣,只是對他的作為不支持,對方可以無恥,自己不可以這樣做,這就是正義一方的正義代價,瞞得過別人當然瞞不過高軒,高軒就看到這小子并沒有跑多遠,在沒人的角落取下絲襪衣服反穿又跑回來看熱鬧,高軒就嘀咕了一聲胡鬧。
嗚哇嗚哇——警笛聲大作,群人還以為警察來抓張孝,沒想到警車直接進了武裝部,幾名警察下車進了武裝部的大樓,這邊連看一眼都欠奉,什么情況?
羅基領(lǐng)著幾名警察進來高軒的辦公室,“書記,這幾位警察同志說要向您了解一些情況。”
“高書記。”領(lǐng)隊的警察向高軒敬禮,“刑警隊副隊長張河,有些情況需要向高書記了解,請高書記支持我們的工作。”
高軒點頭,心中升起一絲不祥之兆,“請問吧。”
“高書記認識南壩鄉(xiāng)中學八年級二班的劉雨桐嗎?”張河說。
“認識。”高軒點頭。
“高書記是怎樣認識她的?”
“她和幾名學生是我資助的學生。”
“這樣說,高書記確實給過劉雨桐現(xiàn)金和物品?”
高軒皺眉道:“你要說什么?”張河的態(tài)度讓高軒想起去年監(jiān)獄之行。
“高書記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張河沉聲道。
高軒臉一沉,“你什么態(tài)度?當我是犯罪嫌疑人?羅基,送客。”高軒臉一沉官威還是很重的,高軒堂堂的縣委常委、副書記、武裝部長,你有理有節(jié)的說話不為難你,但是你想擺什么威風,本書記的威風比你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