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婚禮》悠揚的鋼琴聲在禮堂裡響起,演奏的是一位來自f國附近的艦?zāi)铮赖囊舴谄渲讣庀绿鴦樱V成一曲愛的樂章。
“這可真是夠盛大的場面啊!”
“200+位艦?zāi)镆黄鸾Y(jié)婚能不盛大麼,話說常非他哪來的那麼多婚戒?”
“估計是有更大的後臺啊,院長不就是他的大伯麼,他還差點成爲第六位!”
“第六位!看來都是秘密啊!”
“不過他可能以後都睡不好嘍!提督可是一個高危職業(yè)啊!就算在鎮(zhèn)守府裡。”這位提督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二人相視而笑,卻被一旁坐著的自家艦?zāi)锇抵袘徒洌δ橆D時僵在那裡。
一個身穿禮服的主持人走上臺去。
那著話筒笑著面對臺下的賓客。
“傳說中,提督用深邃的愛意喚醒了沉睡的海之精靈,而在同時,世界上清新的海風(fēng)也吹滿了他們生命中每一個角落。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因爲今天的我們將一起見證一段,或者說是數(shù)百段美好的愛情,也許在很久很久已後,我們已忘了具體的時間與地點,但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對對新人的甜蜜誓約,以及幸福永伴…………”
“數(shù)百段?”最前排的射水魚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轉(zhuǎn)頭看看旁邊的小姐妹以及後排十幾節(jié)臺階上的一排排身著美麗婚紗的姐姐們,默默地想到好像沒什麼不對啊!
“站好別亂動!”vv手裡捧著花束,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
“哎,後面兩排站的不是驅(qū)逐艦麼……維內(nèi)託姐姐……好像是驅(qū)逐艦吧?”射水魚看著一眼維內(nèi)託的胸口。
對看向胸部視線最敏感的維內(nèi)託,冷著臉看著射水魚……和她低胸婚紗外露出的豐滿。
“敵人!階級敵人!”
射水魚連忙回過頭,站好,同時心裡踹踹不安的想到:“驅(qū)逐艦吧!果然是驅(qū)逐艦吧!那種眼神和那些整天盯著自己胸口看,還嚷嚷著要炸魚的驅(qū)逐艦一模一樣啊!好可怕!”
現(xiàn)在有請我們今天的主角常非閃亮登場!
常非帶著笑容從容地走過來,全場無聲,只有音樂還在忘我的飄蕩,當常非在全場人面前問道:我的艦?zāi)飩儯銈冾娨饧藿o我嗎?的時候,世界靜止了,所有的耳朵都在等待著地毯那一頭的迴音。
“我願意!”簡單的三個字,卻承載了所有的諾言,艦?zāi)飩兊奈⑿υ谶@個時候換來了全場的掌聲。
常非笑著走向自己的妻子們。
“不許摸我的頭了,人家已經(jīng)是提督的妻子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峰風(fēng)穿著小小的婚紗,頭上帶著長長的頭紗,宛如童話裡的小公主。
“那你還叫提督?”常非笑著問到。
“達……達令!”峰風(fēng)紅著臉低著頭,臉上滿是嬌羞。
常非單膝跪地,將峰風(fēng)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在峰風(fēng)的紅脣上親了一口。
峰風(fēng)紅著臉背過身去將手裡的捧花丟了出去。
被一個好運的艦?zāi)飺尩搅恕?
“看吧,這真的不是蘿莉控!是愛!”一位和常非志同道合的提督,向著自己的艦?zāi)锇l(fā)出愛的宣言。
和那些可愛的孩子們生活久了,哪能沒有一份疼愛,長不大並不能成爲她們不能被愛的藉口,其實在場有不少的提督有這種想法,但是真正做到能結(jié)婚的寥寥無幾,所以大多數(shù)提督也都在內(nèi)心裡羨慕並祝福常非。
數(shù)十分鐘的親吻,艦?zāi)飩兘K於一一走下臺去,到後臺換一身更方便的明國式的喜服。
最後兩位是常非的人類妻子,高月和劉紅綾。
兩人現(xiàn)在都有些喜極而泣,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滑落。
“好了,今天大喜的日子裡,別哭。”常非捧著二人的臉說到。
“我……我只是太高興了。”高月手背貼在嘴上說到,劉紅綾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二人爲了和常非在一起,倒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坎坷,特別是常非“身亡”的那一段時間,要不是雲(yún)姨先是封鎖消息,之後的特殊看護,說不定今天真的要少了兩位新娘,所以當二人接到常非的電話後,在電話那頭哭著罵著整整兩個小時,直到喉嚨都嘶啞到發(fā)不出聲來,任常非怎麼哄都沒用,最後還是常非讓後勤的人載著二人過來,住了兩天,二人白原諒常非。(原鎮(zhèn)守府)
常非在二人的脣上深情一吻,將拋完花束的兩女送下臺。
儀式結(jié)束後就是宴席,常非自然是主要的進攻方向,那些懷著羨慕嫉妒恨的提督,用完美的禮節(jié)讓常非知道了什麼叫披著羊皮的狼,不過常非靠著堪稱作弊的能力,來者不拒,喝趴下帶頭衝鋒的幾個毛子提督,衆(zhòng)人這才幡然醒悟,惹不起啊!惹不起!
之後就是親友了,常父站在那裡拍了拍常非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到:“以後,這裡也就不僅僅是你的鎮(zhèn)守府了,也是一個真正的家,作爲男人,這一切的責任,你自己努力挑起這個擔子吧!”
常夫人也是熱淚盈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終於立業(yè)成家了!
然後是高月和劉紅綾的女方家長,特別是岳父大人都好好的“威脅”了一頓常非。
這場宴會持續(xù)了很久,快到傍晚,事情很多的提督們基本上都婉拒了常非的挽留。
夜晚寧靜而火熱。
常飛靠著一屋子和小學(xué)生,苦笑著搖了搖偷,新來的小學(xué)生們有不少是在常非和哄騙下,參加的婚禮,不然哪能一次性婚出個船齊霸業(yè)!
不懂的小姑娘們都以爲這是一個好玩的遊戲,而加入了進來。
太太等人捂著嘴偷笑,“讓達令你騙婚!”
“什麼叫騙婚!提督和艦孃的事能叫騙?再怎麼騙不還是一輩子的事!”
“就你歪理多,看你怎麼辦!”
“這點小事還用想!”
常非走到小學(xué)生窩裡,抱起好女兒愛莉,和小學(xué)生們說到。
“提督和你們玩一個遊戲吧!”
“好啊好啊!”一羣期待的目光。
“你們回去在被窩裡躲貓貓然後提督去找你們吧!”
“爲什麼要在被窩……”“好哇!太好玩了!”懂事的愛莉托兒喝彩到。
幾個看出問題的小學(xué)生也在大羣托兒的浪潮下協(xié)裹著走了出去。
“那明天你怎麼解釋?”太太美眸一撇。
“當然是她們在被窩裡藏的太好,我找不到啦!笨!”
衆(zhòng)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