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熟悉的懷中醒來是多么爽的一件事,現在常非深有體會。
常非在還沒睡醒的列克星敦懷里做著小動作。
被常非小動作喚醒的列克星敦紅著臉,將常非的頭從被單下撈了出來。
常非看著太太慵懶美麗的神色,也是食指大動,貼身上去,品味淡淡的紅唇。
太太感覺到常非身體的變化,立刻說到。
“別!我還要起來工作呢!”
“你個小秘書,要滿足老板的需求,知道么?而且今天令有安排!”
“什么安排?”
“你竟然不問我有什么需求?。『脗?!好難過!”
“那這樣呢?”
“我說!我說!這幾天要優先對出戰艦娘進行小改。”把柄被抓住的常非只好求饒。
“我等下去安排。”列克星敦想要起身。
卻被常非按住,翻身到上面,常非一臉邪笑的看著有些驚慌的太太。
“可笑!蛐蛐小秘書撩完老板還想跑??!”
“接受鉤鉤的審判吧??!”
——
一大清早,神清氣爽的常非帶著第一批需要小改的艦娘們來到改造室,第一批次小改的是太太,小姨子,吃撐,和北宅。
其中三個小媽媽,的小改比較簡單,主要是換裝小口徑副炮和由小雞腿堡改造后提供的4聯裝的博福斯40mm防空炮,也再加上動力系統的一些優化改進。
太太神色如常的走進改造室,犬科吃撐也在常非摸摸頭后進去了,還說不是小狗!
只有小姨子賴在常非身邊非要常非親親才肯進去,常非狠狠地滿足了小姨子的需要。
“進不進去?”
“陽光太厲害了!我想回房間,吹空調!”
常非抬起頭看了看被云遮住的太陽,厲害你姐夫!??!不對不對!那豈不是我自己?厲害你個頭!
“是不是又想從提督這里騙你姐姐的新本子?”常非隨口說到。
“才…才不是呢!”被說中的粉毛,有些心虛,話都說不利索了。
一旁的波斯貓也無奈的看了常非一眼,隨后抱雙手抱在胸前,瞪著自己的妹妹。
常非走到俾斯麥身邊低語了幾句,俾斯麥從身上將奧斯卡掏了出來交給常非。
“給!你姐姐的化身!”
北宅笑嘻嘻的將奧斯卡抱到胸前,逗弄小黑貓。
奧斯卡卻一點都不領情,不高興的奧斯卡,貓爪連揮,狠狠地拍在北宅的胸上。
北宅用一只手拖住臉蛋,瞇著眼,一臉幸福的說到:“不愧是姐姐的化身,這拍打的頻率,是姐姐的味道!”
旁邊的俾斯麥聞言,臉都黑了!
“快進去!快進去!大貓要拆船啦!”常非開著玩笑,推著北宅的肩頭,將北宅推進了改造室。
“提督你就知道這樣慣著她!”俾斯麥有些不高興。
“我們的貓醬吃醋了?”常非走到俾斯麥身邊。
“來!讓提督摸摸頭!”
“我又不是小學生,要什么摸摸頭!”
“你一臉享受的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一只口嫌體正直大貓!”常非在心里想到。
北宅需要改造的就比較多了,主炮的更換,射控系統,防空組件,動力系統的更新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是主炮更換,mk7(算是bug吧,之前找不到百度上6炮,提前秘書炮)不說其優異的性能,管子多就是正義!也是非常有道理的。
常非和俾斯麥坐到一旁的長椅上等著艦娘們改造完成,(酒后——>)本來常非打算在懷里逗貓,結果這種事情對于波斯貓來說,還是太過大膽,估計也就調戲下大膽的小姨子能用到。
所以常非只能退而求其次,枕在貓醬圓潤的腿上,感受著大貓嚴肅面孔后的溫和,和溫暖的梳理,沉沉睡去。
其實作為一個“正常人”,常非和大多數人一樣,渴望恬靜的生活,然而作為一名代表人類對抗深海的提督,常非有許多負面情感不能表現出來,比如對那個鮮血噴灑夜晚,是常非第一次親手剝奪別人生命的記憶,那個變態青年死前的笑容,和血液咸腥的味道,依舊還縈繞在舌尖。
平時白天常非一般是不睡覺的,所以常非能在俾斯麥的懷里入睡,也是令最先改造完,最熟悉常非的太太很是驚奇,也感到有些愧疚。
“自己還是不夠了解這個男人么?”
太太也就坐在俾斯麥旁邊,接著是犬科吃撐,等小姨子這個小媽媽出來時,長椅已經坐滿,小姨子就只能蹲在常非面前給常非賣福利,等著常非醒來。
常非醒來,看見小姨子蹲在面前賣福利,頓時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小姨子這個豬隊友,又坑了自己一把呢!起身一看太太還坐在身邊,常非冷汗都下來了。
還好太太也沒有什么行動上的表示,常非這才安定下來,讓開座位,讓小姨子坐在旁邊。
看見太太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常非只好將這次出行的具體內容一一向列克星敦講述,本來常非還打算迎接太太新一輪的風暴。
結果黑化的太太只問了一句:“那只黑手,提督你知道是誰么?”
在得到常非否定的答復后,列克星敦臉上的黑意退去,但是一臉嚴肅的太太,卻令常非和小姨子更加感到背脊發寒。
一個多小時后,終于可愛的粉毛北宅終于出來了,戰戰兢兢的常非借機站了起來,擺脫了嘴里含著一縷長發太太的黑化氣場。
完蛋了,腦袋完全安全僵化,可能有錯字神馬的,明天修改,閑的話,明天兩更。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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