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是說朕要如何折磨都可以嗎?現(xiàn)在反悔了?”見秦絮制止,皇甫絶灝冷魅的睨著她說著,大手粗魯?shù)哪笞×怂南骂€,“就算是你後悔了,也來不及了。”
秦絮擡眸睨著皇甫絶灝,抿脣說道:“我要你親自動手!”
皇甫絶灝勾脣冷笑,“就你也配朕親自動手?”
說著,皇甫絶灝貼向秦絮的耳後,聲音冰冷,“你如今在朕眼裡什麼都不是,你和其他女人一樣,只是能在chuan上取悅朕,僅此而已!”
說完,皇甫絶灝冷冷的吩咐道:“帶走!”
秦絮目光清冷的睨著皇甫絶灝,星眸染上水霧,她知道皇甫絶灝是在報復(fù)她,可她的心還是很痛。
他是要將她昔日對他的無情,還給她嗎?
可她受折磨可以,她腹中的孩子怎能跟著她受折磨?那個孩子比她的命更重要。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這個孩子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染上水霧的雙眸睨著皇甫絶灝,第一次放下尊嚴,“解開我的穴,求你!”
聽到秦絮最後的“求你”二字,皇甫絶灝冷眸冰冷的睨著她,勾脣冷笑起來:“呵呵.....求朕?武陽絮兒,你也會有求朕嗎?在你眼裡,朕還值得你求嗎?你不是一向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嗎?你的冷傲去哪了?”
皇甫絶灝說著,大手狠唳的捏住她的下顎,“憑什麼你求朕,朕就要答應(yīng)你!武陽絮兒,你究竟是爲了什麼求朕?”
說著,皇甫絶灝的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他冷冷勾脣,“爲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嗎?武陽絮兒,你爲了這個孩子,竟然會求朕?是不是任何人在你眼裡都比朕重要?說....”
皇甫絶灝說到最後,聲音凌厲,幾乎怒吼而出,而他捏住秦絮下顎的手加重了力度。
下顎被皇甫絶灝捏的生疼,秦絮凝眸睨著他冷魅且佈滿怒意的臉,卻不回話。
見秦絮不回話,皇甫絶灝氣的怒紅了雙眸,他目光凜冽的睨著她,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你信不信朕現(xiàn)在就殺了這個孩子?”
“你敢?”秦絮目光一冷,聲音清冷。
“那就試試....”皇甫絶灝冷聲說完,掌聚內(nèi)力,貼向秦絮的小腹。
見狀,秦絮大驚,立即喊道:“住手!皇甫絶灝,我不管你怎麼對付我,我都接受,但前提條件是你不許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否則,我絕不會饒了你!”
聞言,皇甫絶灝冷眸凌厲的瞇起,“在你心裡,這個孩子就真這麼重要?就因爲他是你跟皇甫雲(yún)軒的野種?”
聽到皇甫絶灝這句話,秦絮若不是被他點了穴,她真想抽他一巴掌。
她目光清冷的睨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皇甫絶灝,孩~子~是~你~的~”
“你覺得朕會信嗎?”皇甫絶灝的目光凌厲,聲音冰冷。
話落,皇甫絶灝再次冷聲說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她帶走?”
“皇~甫~絶~灝,不要逼我恨你!”
“呵呵.....”皇甫絶灝冷冷勾脣,“既然不能愛,那就相互恨,至少心中都有彼此!”
“你.....”秦絮凝眸睨著皇甫絶灝,“你真的不肯解開我的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解還是不解?”
說著,秦絮已經(jīng)開始暗自運功,欲衝開穴道。
她的舉動,被皇甫絶灝犀利的雙眸發(fā)覺,他冷魅的逼近她,“你想衝開穴道?”
秦絮睨著一臉冷魅的他,輕抿脣,“我說最後一次,解開我的穴。”
皇甫絶灝冷冷勾脣,“朕爲何要聽你的?”
“只要你解開我的穴,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yīng)你!”秦絮睨著皇甫絶灝,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來交換。
“武陽絮兒,爲了這個孩子,你就甘願委屈你自己?愛屋及烏,看來你對朕的皇弟用情不淺。”
秦絮凝眸睨著皇甫絶灝,他爲什麼非要這樣說?他真是頭蠢豬,她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皇甫雲(yún)軒的,他竟然就真的信了。
她垂眸,抿脣說道:“皇甫絶灝,我說最後一次,這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孩子,就因爲是我生的是嗎?”
聞言,皇甫絶灝冷眸深睨著秦絮,良久,他才伸手解開了她的穴。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解開秦絮的穴,秦絮便施展起輕功,從牀榻上一躍而起,飛離他兩米遠。
待她落地時,她的手上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見狀,皇甫絶灝冷眸凌厲的瞇起,聲音冰冷,“武陽絮兒,你要做什麼?”
秦絮擡眸睨向皇甫絶灝,手中鋒利的匕首對準了她自己的胸口,嘴角浮出淺笑,“皇甫絶灝,你要折磨我是嗎?我成全你。”
說罷,她目光一冷,手中鋒利的匕首刺進她胸口。
“呲....”秦絮身上的布料被匕首刺破,發(fā)出細細的聲響。
皇甫絶灝見狀,目光冰冷的睨著她,“武陽絮兒,你以爲你這樣,朕就會.....”
不等皇甫絶灝說完,秦絮拔出匕首,再次刺入她胸前,“第二刀,皇....皇甫絶灝,這是....我曾經(jīng)欠你的,還...給你!”
由於胸前被刺了兩刀,秦絮的臉色蒼白,殷紅的血流出將她胸前的衣裙染紅。
見狀,皇甫絶灝冷冷的握緊了雙拳,聲音已經(jīng)冰冷,“武陽絮兒,你欠朕的,你就是刺一百刀,也還不清!”
皇甫絶灝冷淡的話刺痛了秦絮的心,原來被心愛的人傷了,竟是這般的痛。
此刻她能夠明白爲什麼皇甫絶灝會這般的恨她?
是她無情在先,怪不得他。
怪只怪他們不應(yīng)該相見。
“第....三刀!”她抿脣說著,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向她自己。
可這次,她卻沒有得逞,她還沒來得及刺入,皇甫絶灝便快速的掠至她面前,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目光凜冽的睨著秦絮,聲音冰冷,“武陽絮兒,朕說了,你就是身重一百刀也還不清。”
“放...放開....”秦絮見皇甫絶灝捉住她的手腕,她睨著他說著,欲掙扎開,皇甫絶灝卻將她一把橫抱起,平放至了牀榻上。
轉(zhuǎn)過身,他便目光凌厲的睨著那兩名守衛(wèi),命令道:“讓太醫(yī)帶上最好的金瘡藥來灝瑔宮。”
“是!”兩名守衛(wèi)應(yīng)聲,立即退下。
秦絮見皇甫絶灝讓人宣太醫(yī),她擡眸睨著他,抿脣問:“你...不是要....打我嗎?”
皇甫絶灝冷眸緊睨著秦絮,見她臉色蒼白,胸前的血十分的刺眼。
傒地,他大手冷冷的捏住秦絮的下顎,語氣冰冷,“武陽絮兒,你下次若再敢如此,朕饒不了你!”
秦絮中了三刀,本就痛的不行,皇甫絶灝再這樣動作粗魯?shù)哪笞∷南骂€,她更是疼的皺起了眉。
皇甫絶灝見狀,心中一緊,力度輕了些。
感覺到皇甫絶灝減了力度,秦絮擡眸睨著他,嘴角浮出了淺笑,他還是關(guān)心她的,儘管他對她充滿了恨。
“皇上,太醫(yī)來了!”剛剛?cè)バt(yī)的一名守衛(wèi)進來稟告。
“宣....”短短的一個字,突出了皇甫絶灝的霸氣。
“是!”守衛(wèi)應(yīng)聲退下後,太醫(yī)揹著藥箱,低頭進來。
“參見皇上!”
皇甫絶灝起身走到太醫(yī)身前,冷聲說道:“把藥箱給朕,退下!”
“是!”太醫(yī)應(yīng)聲,將藥箱交給皇甫絶灝,然後退了出去。
皇甫絶灝拿出金瘡藥,坐在秦絮身旁,伸手欲替她褪下衣裙。
秦絮見狀,雙手按住皇甫絶灝的手,挑眉睨著他,“你...做什麼?”
“怎麼?你的身子還怕被朕看見?”皇甫絶灝睨著秦絮說著,不給她反對的機會,直接動作粗魯?shù)膶⑺囊氯钩断隆?
“你....”秦絮睨著皇甫絶灝,見他已經(jīng)扯壞了她的衣裙,她索性也不阻止他了,反正他們早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
見秦絮不再阻止,皇甫絶灝動作溫柔了些,當(dāng)他的視線落在秦絮的三處傷口上時,他目光緊了又緊,劍眉不自覺的輕蹙。
他動作溫柔的替秦絮先將傷口處清洗,然後上藥。
期間,秦絮清澈的星眸一直睨著皇甫絶灝,此時他認真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迷人。
他本就長得俊美,雖然她在他臉上留下了疤,又是一頭的銀髮,此時溫柔認真的他更像是仙人。
睨著皇甫絶灝,她慢慢覺得睡意來襲,於是閉上了雙眸。
待皇甫絶灝替她處理好傷口時,她已經(jīng)睡著。
見她睡著,皇甫絶灝雙眸緊睨著她嬌美的玉顏,白皙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臉,眸色炙熱。
但只是一瞬,他便收回了手,目光變得凜冽起來,她根本不值得他再爲她付出,可當(dāng)見她受傷時,他卻仍是不忍,他以爲他對她除了恨,不會再有別的感情,卻沒想到他還是會關(guān)心她,還是會忍不住這樣迷戀她。
他收回視線,冷冷的握起雙拳,臉色冷魅的離開了灝瑔宮。
因爲身上有傷,秦絮這一覺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當(dāng)她翌日醒來,耳邊傳進女子的調(diào)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