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時被這一聲尖叫嚇醒,趕緊翻身起來大叫:“容容!怎麼了!怎麼了!”
木小容抱起被子裹好自己,瞪著駱景時:“爲(wèi)什麼你會在我的牀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駱景時此時腦子才繞過彎來,看著木小容的頭髮凌亂的頂在頭上,還怒目望著自己,不由得好笑:“容容,你這樣子好像潑婦。”
木小容伸出一隻手指了指自己,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像,潑,婦?!駱景時你個魂淡!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把我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而且你是我的妻子,就算我和你怎麼樣別人又能怎麼樣?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
木小容急得齜牙:“好好好!現(xiàn)在我沒時間跟你囉嗦,你給我出去!”
“這裡是我的房間耶,你要我出去?”
木小容這纔想起來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真的是他的房間,臉蹭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我…我…好吧,算你有理。”說著就抱著被子從牀上下來卻看見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稍微有些褶皺罷了,這纔想起來看看自己的衣服。
“我…我…”
駱景時知道她冷靜下來了,跟著下牀來到臉盆處想要洗臉,卻發(fā)現(xiàn)沒有水,只好繞到她面前,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現(xiàn)在我要讓人打水洗漱,你是要繼續(xù)抱著被子站在這裡呢?還是打算抱著被子回房間呢?”
木小容的臉更紅了,抓著手中的被子,全部丟給他然後往門外跑去:“誰稀罕你的被子啊!”
回到自己的房間,木小容的心還在一直噗噗的跳動,想著剛纔的畫面,想著想著突然笑了出來:“他的睡相還不是很差嘛,而且,似乎還挺溫暖的感覺。我怎麼就在他懷裡睡下去了呢,真是…越來越?jīng)]遮攔了。”
待兩人洗漱好以後吃了早飯便開始展開營救蔣不移的計劃。木小容穿著一身湖藍(lán)的裙子,配上淡黃的插色,整個人顯得嬌媚極了。駱景時看著她的樣子都有些癡癡傻傻的:“容容……”
木小容穿著裙子轉(zhuǎn)了一圈,迎著早上微醺的晨光有一種閃閃發(fā)光的感覺,笑著問他:“怎麼樣,好看麼?”
駱景時點(diǎn)點(diǎn)頭:“你好好打扮起來果然很棒,不過這樣一來會不會讓白蕭逸更加捨不得放開你了?”
“放心吧,我選裙子自然有我的原因。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吧?那…出發(fā)吧…”木小容首先轉(zhuǎn)過身去往太守府的大門走。駱景時看著晨光下的她,不知爲(wèi)什麼有一種她這一走,就要走出她的世界一樣的感覺,立刻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容容……”
木小容沒想到他會抱住自己,感受到他的力度,得知了他的害怕,於是抿嘴一笑,側(cè)頭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會成功!”
駱景時只是更加用力抱著她,頭不停地在她的
肩頸住來回摩擦:“早知道昨晚就該讓你成爲(wèi)我的人。免得我有一種不安定的感覺。”
“怎麼,我昨晚都說的那麼清楚了,你還懷疑我現(xiàn)在愛著的人不是你?”
“不是,容容,你別誤會,我只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種不安的感覺,若是我沒有照顧好這具身軀,我就永遠(yuǎn)失去了你。”
木小容的手輕輕覆在駱景時放在她腰上的雙手:“爲(wèi)你,我也會盡力保住這具身體。走吧,早點(diǎn)去才能早點(diǎn)解決麻煩,否則誰都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意外。”
駱景時點(diǎn)點(diǎn)頭,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容容,解決這些事情以後,我要讓你以木小容的身份嫁給我,而不是慕筱蘊(yùn)的身軀,木小容的靈魂。以後你就是你,無人取代。”
聽到這句話,木小容的動容了,眼眶有淚水開始打轉(zhuǎn),不過她還是強(qiáng)硬的逼自己把眼淚收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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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名居內(nèi)已是一座空樓。木小容推開泰名居的大門就看見蔣不移被捆在凳子上,嘴裡也塞著一團(tuán)佈讓她無法說話,無法動彈。
“不移!”
可憐蔣不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卻不能說一句話。環(huán)視一週,木小容發(fā)現(xiàn)沒有白蕭逸的身影,知道有詐,所以木小容更加小心謹(jǐn)慎。
躲在暗處的白蕭逸見到木小容一直在原地沒有動,雖然有些可惜自己做的埋伏失去了功用,但是心裡也有一絲歡喜:我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木小容知道武學(xué)方面要是自己要比,那完全是死路一條,若是上前去救蔣不移,前面肯定有陷阱,否則不可能不見白蕭逸的人影,所以一直在原地沒有動。在泰名居外面埋伏的人也一直在等指令。駱景時在距離泰名居不遠(yuǎn)處的茶樓裡坐著,看著還是沒有絲毫動靜的泰名居,心裡有些緊張:怎麼回事,那麼久了,容容怎麼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難道是出了危險?
駱景時正一心一意的觀察著泰名居的情況,突然看見一個背影靠近了泰名居,覺得這個背影很眼熟,但是一時卻想不起來是誰。而此時正好一個打扮成百姓的埋伏看見這個女子,趕緊過去:“姑娘,這裡很危險。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女子側(cè)過頭,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好。”
就是這一瞬間,駱景時看見了女子的側(cè)臉不由得心驚:“是她!”見狀,駱景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放下茶杯,直接從茶樓飛身而下,正好阻止了她要?dú)⑷说呐e動。
女子見有人阻止自己,立刻用另一隻手朝著駱景時打過去,卻被駱景時抓住了她的手,女子一掌解決了那個埋伏的人之後看著抓著自己的手的人,卻只是那一瞬間,她的眼神凍在了半空中,手也僵在了半空
:“阿時……”
駱景時的眼睛裡寫滿了傷痛,然而兩人在外面的動靜也影響到了裡面的人,白蕭逸從暗處出來一把抓住木小容,木小容被外面的動靜吸引住了注意力,一時不察,被白蕭逸點(diǎn)住了穴道衝到外面想要趁亂跑走。駱景時看見木小容被扛了出來,想要追上去,卻被她一手推開。只見女子立刻攔在白蕭逸的面前,大聲斥責(zé):“白蕭逸,枉費(fèi)本宮如此信任你,你卻這樣出賣本宮!”
白蕭逸將木小容放到一邊,對著面前的女子道:“主上。”
女子一手指著他:“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上,卻想要逆某犯上!”
木小容站在一旁,眼睛都僵住了:“主…上…原來想要?dú)⑽业模攘司皶r的人,都是你…皇后娘娘,我素來與你無冤無仇,你爲(wèi)什麼要?dú)⑽遥俊?
歐心仰天大笑:“怪只怪!慕筱蘊(yùn)!你嫁了我的男人!”
駱景時跑到白蕭逸和木小容這邊,計劃頓時生變,埋伏的人立刻將泰名居圍了起來,黑殷祁趁亂進(jìn)入泰名居將蔣不移帶了出來。
駱景時痛心疾首的看著歐心:“你的男人還是我?”
歐心憤恨的眼神看向駱景時:“沒錯!你爲(wèi)什麼不爭王位!你若爭了王位我便能一舉兩得!可是你不爭所以才讓我不得不做選擇拋棄你!可是你駱景時卻永遠(yuǎn)是我的人!我絕對不允許你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愛你入骨的慕筱蘊(yùn)!我也決不允許!”
木小容的腦子聯(lián)繫了一下她說的話,心裡有了一個故事漸漸成型。白蕭逸漸漸走進(jìn)歐心:“我不管你要做什麼,總之我要帶她走!而且她不是那個慕筱蘊(yùn),她叫木小容!”
歐心不可遏制的大笑:“木小容?慕筱蘊(yùn)!你撒謊的本領(lǐng)愈發(fā)高明瞭,這種謊言你也說得出口,虧你還是大家閨秀,就不怕丟人嗎?”
駱景時大聲呵斥:“夠了!歐心!我們敬你是皇后,今天的事我們會保密,從今以後只要你不要想著再去殘害容容!今天的事我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沒有發(fā)生過?駱景時!是誰曾經(jīng)說這輩子只愛我歐心一個人的?可是現(xiàn)在呢?你心裡的人呢怕是隻有慕筱蘊(yùn)這個賤女人!你把我置於何處!”
白蕭逸立刻閃身到了歐心面前扇了她一巴掌:“我不允許任何人罵她!”
歐心的心思都在駱景時身上,一時沒注意才被扇了這麼一巴掌,立刻施展輕功退出幾米的位子:“好好好,我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高手今天也要背叛我!”說完,眼神一厲,看向站在一旁的木小容,“慕筱蘊(yùn)!都是因爲(wèi)你!”瞬間閃過白蕭逸的阻攔,一個掌風(fēng)就朝著木小容拍了過去,從屋內(nèi)出來的蔣不移見狀,趕緊施展掌力對上了歐心那一掌。可是功力懸殊,蔣不移被受傷坐在地上,吐了好大一口血,染紅了自己的裙襬。但是歐心也沒怎麼討到好處,也被震開幾米之外。木小容急了,站在原地大叫:“白蕭逸,你點(diǎn)的穴你才知道怎麼解!快給我解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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