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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大亮,君月海敲了敲袁倩的門。
里面沒有聲音,君月海直接推門而入。
床上,蜷縮在被子里人的臉色有些不正常。
君月海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倩兒,你怎么樣了?”
袁倩整個(gè)人是迷糊的,她發(fā)燒了,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感覺很不舒服。
君月海挨近她,摸了摸她看起來不太正常的臉,沖著外面喊道:“來人,去,請大夫過來。”
“是,爺。”外面下人回道,快速的離去。
大夫很快便被請來了,君月海緊張的看著看診的大夫。
“嗯,她沒事,只是有點(diǎn)發(fā)燒而已,”大夫沖君月海說道。
“哦,”君月海放心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開一幅退燒的藥,你讓人煎給她喝,很快就會退燒的。”
“嗯,”君月海應(yīng)道。
袁倩躺在床上整整一天,除了中途醒來吃過一些東西之后,直到傍晚,她才慢慢的睜開眼。
“狐…貍”袁倩看著睡在床邊的君月海,輕聲的吐出兩個(gè)字來。
君月海沒有醒來,皺了皺,袁倩也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看著熟睡的他,依舊俊美,只是,有些憔悴,似乎,才一夜功夫,他就長了胡子,雖然很短,但她看得出來,這胡子很扎手。
大約過了半個(gè)小時(shí),袁倩就這樣看著他半個(gè)小時(shí),君月海終于動了動眼
珠,要醒來的樣子。
睜眼,一雙黑溜溜來不及收回的大眼被他抓住,他看著袁倩,興奮的抓住她的手,道:“你醒了,沒事了吧。”
“嗯,”袁倩點(diǎn)點(diǎn)頭。
睡了一天,休息了一天,總算是好多了。
“你…一…夜沒睡?”袁倩問道。
君月海笑了一聲,道:“你怎么會這樣問呢?”
“不然,你…怎么會…睡在我…的…床前,怎么…有了…黑眼圈”雖然說話吐詞不清,但她還是說了很長一句。
“嗯,我一夜沒睡。”君月海點(diǎn)頭。
“去吃…飯吧。”袁倩看著他,說道。
“嗯,”君月海應(yīng)著。
“去睡…覺吧。”君月海再次應(yīng)道。
袁倩突然噘著嘴,不再說話。
君月海笑笑,“怎么不說了。”
不理他,袁倩直接的躺了下來。
“怎么了?”君月海追問道。
“累。”袁倩吐出一個(gè)字來。
“嗯,你先吃了晚飯?jiān)偎夷兀饶愠酝炅酥笤俪裕缓螅X。”君月海認(rèn)真的說道。
“嗯,”這還差不多,她還以為他之前是敷衍她呢。
這夜,袁倩吃了特制的晚飯之后,在君月海的注視下睡著了,至于君月海,吃在袁倩睡著了之后便讓人抬了一張靠椅到她的房間里,他裹上被子,在那張靠椅上睡了。
剛睜開眼睛,袁倩便將全身舒展了一番,動了動脖子,驀地,她停止了動作。
“你…”袁倩瞪著眼睛看著這個(gè)睡在她‘旁邊’的男人。
“早啊。”君月海沖袁倩笑笑,從被子里起身,然后出了門,讓那些下人將洗漱的東西送進(jìn)來,再然后,呃,他很自然的在袁倩驚訝的目光中開始洗漱著。
由于休息了一整天,加上上了藥,袁倩的舌頭已經(jīng)勉強(qiáng)可以說一點(diǎn)話了,但,不是很快。
“你昨晚睡在這里?”袁倩慢慢吞吞的問道。
“是的。”一會兒功會,君月海已經(jīng)洗漱完畢,一臉清爽的看著她。
袁倩想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但是,呃,她住在這里來的這幾天,每天早上都是被他看著起床的,再加上前天發(fā)生的事,就算她說了,他也不會理會的,所以,袁倩很乖的咽下了這句話,根本就是浪費(fèi)口水的話,現(xiàn)在她舌頭又不好,不想找苦吃。
然后,這一天早上,袁倩再次在他的目光中起了床。
由于受了傷,袁倩去風(fēng)陽府上住的行程自然要推后了,風(fēng)陽來了也不催她,知道她受傷了,只是讓她好好養(yǎng)傷。
袁倩的舌頭大約擦了五六天的藥,喝了幾碗苦到不行的中藥,便差不多可以正常說話了。
這幾天,君月海每天都陪在袁倩身邊,有時(shí)候出去逛逛走走,有時(shí)候坐在院子里邊曬著太陽,邊看著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