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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夢菡的八卦之火瞬間被點燃,就是問話的口氣有點不對,像捉奸似的。
蘇酥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歌看,意思在說:你果然是個不老實的壞家伙。
這種事越描越黑,秦歌也懶得解釋,直接道:“我身邊就是蘇酥,你們魚龍集團的大老板。”
許夢菡半天沒說話,就在秦歌以為她不再說話要掛電話時,那邊忽然來了一句:“姐妹通吃啊你?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秦歌黑著臉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這女人太不會說話了,蘇酥跟蘇甜姐妹倆本就有十幾年的嫌隙,現(xiàn)在兩人陰陽兩隔,矛盾再也無法解決,蘇甜的名字就成了蘇酥的一塊心病,許夢菡突然來這么一句,這不是誠心讓蘇酥郁悶的么?
轉臉看她,果然神色十分黯淡,秦歌想了想,握住她的手,說:“我記得前天在海島上,你說你一點都不恨你姐姐,對嗎?”
蘇酥抽回了手,坐直身體,點頭道:“是的,我確實從來沒有恨過她。”
“那你……”秦歌靠過去,說:“那天你的話說了半截,今晚就說全給我聽好不好?”
蘇酥想了想,問:“你確定你想聽?”
秦歌點頭。
“聽就聽吧!反正你肯定也會像其他人那樣不相信的。”
蘇酥嘆息一聲,說:“當年,我被那個男人抱進屋里的時候就開始害怕了。那個屋子很臟,地上全是煙頭和啤酒瓶,床鋪也很亂,被單的顏色都臟的看不出來了,一股子怪味兒。他把我放在床上,我嫌臟不干,他就扇了我一巴掌……”
說到這里,蘇酥的臉有些發(fā)白,眼神有些害怕,似乎當年的回憶依然讓她驚恐。
秦歌將她攬進懷里,這次她沒有拒絕。
“我又疼又怕,就哭喊著要媽媽,他捂住我的嘴,惡狠狠的說:要是再喊就永遠都不讓我見媽媽,我不敢喊了,他就扒我的褲子,我不讓他扒,他就打我,然后又扒,可那天我穿的是背帶褲,背帶在外套里面,他扒了一會兒扒不下來,罵了一句,忽然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就在他剛……剛掏出來的時候,房門被人踹開了,是姐姐,我當時根本就沒心思去想她是怎么踹開鎖住的房門的,
看見她,立刻驚喜的要沖過去,那人一把把我推回去,又轉身撲向姐姐,這個時候……這個時候……”
蘇酥停住了,縮在秦歌懷里的身子瑟瑟發(fā)抖起來,像是想起了什么令她無比恐懼的事情一樣。
秦歌俯身輕柔的吻住她的嘴唇,她的雙眼暮然瞪大,然后慢慢的閉了起來,身體也漸漸舒緩。
秦歌抬起頭,砸吧砸吧嘴,說:“挺甜。”
蘇酥笑笑,深吸口氣,繼續(xù)說起來。
“那個時候我就看見,姐姐的眼睛白了,兩只眼的黑眼珠不知道什么時候都不見了,像鬼一樣,就那么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男人。男人似乎也被她嚇到了,愣了好半天,忽然大叫一聲,拿起地上的一個酒瓶砸到自己頭上,然后摔倒,后腦磕在了桌角。”
說完,她又深吸了口氣,抬頭看秦歌,說:“是不是很詭異、很難令人相信?我把當時那一幕跟很多人說了,沒有一個相信,爸爸還帶我去看了好久的心理醫(yī)生,但我知道自己沒病,那一幕絕對不是幻覺,你,相信我嗎?”
秦歌面無表情,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他當然相信蘇酥的話,因為這種事對普通人來說或許很奇幻,但對另一種人來說,這只是一種能力而已。
這種人就是神裔,而蘇甜,很有可能也是神裔。
蘇酥等了許久,沒有等到秦歌說話,眼中的希冀漸漸熄滅了,自嘲的笑笑,說:“我就知道你也不會相信的,可能就像姐姐說的那樣,我當時只是嚇傻了看花眼而已吧!”
“你不恨蘇甜,而是怕她,對嗎?”沉默良久的秦歌忽然開口。
蘇酥點頭。
“是的,從那之后,我看到她就會想起她黑眼珠消失的樣子,不知道多少次噩夢中都是那個場景,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會討厭男人。姐姐她對我很好,我也不想害怕她,可我做不到,只好躲得遠遠的,嗬!現(xiàn)在她不在了,我卻一直都欠她一句對不起,沒來得及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
秦歌斟酌著用詞,道:“你的姐姐告訴你,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確實就像你所見到的那樣,不過她不是鬼,也不是什么妖怪,僅僅是擁有一種特殊能力的人而已,你還會害怕嗎?”
蘇酥苦笑著搖頭道:“現(xiàn)在怎么會?就算她告訴我她是鬼,我也不會害怕了。”
秦歌不說話,手掌攤開在她的眼前,用能力瞬移過來一部手機。
蘇酥瞪大了眼,拿起手機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笑道:“你真厲害,居然還會變魔術。”
秦歌滿臉黑線,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跟秦歌打完電話之后,許夢菡很久都沒有睡意。
最后那句話,她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的,可說完就后悔了,因為她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想開玩笑。
聽到秦歌身邊有女人時,她就沒來由的有些不開心,很想說點刻薄話,忍了很久,在心里跟自己說了很多遍不能說不能說,可一開口,還是說了,仿佛嘴巴突然任性了一樣。
為什么會這樣?
她想了很長時間,最終無奈的承認,任性的不是嘴巴,而是自己的心。
她就是想要那么說,想要表達自己的不開心,雖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說的,他可能根本沒聽懂,可她還是要說,說了心里才會好受。
事實證明,說了也于事無補。
難道就像他說過的,對一個男人太好奇就會愛上他嗎?
許夢菡搖搖頭,她確定自己并沒有愛上秦歌,至少……還不到愛的程度。
她不是個扭扭捏捏幽幽怨怨的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或許對秦歌有些動心之后,非但沒有心煩意亂,反而像是松了口氣,仿佛解決了什么問題似的,起身長長伸個懶腰走進衛(wèi)生間放熱水,邊放邊想:好好泡個熱水澡,今晚或許能睡個好覺。
與此同時,齊海市的一家四星級賓館內(nèi),八樓的一間客房的大床上,有一男一女正在瘋狂的做著床上運動。
兩人都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男人躺在下面,女人騎在他的身上,真的就像個策馬揚鞭的騎士一樣,柔軟的大床被顛的很厲害,猶如起伏不定的海面,而那兩人就是一艘乘風破浪的帆船。
兩人做的很投入,男人忘情的嘶吼,女人失神的尖叫,如果房間里還有第三者在,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臉上的愉悅表情因為太用力,已經(jīng)顯得有些猙獰。
瞳孔放大,目光空洞,這是吸食了大量毒品后的癥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