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下著大雨,寧雙在七彩的花園里到處亂逛,她迷路了,怎么走也沒看到出路,大雨從她掉入這奇異的花園,就一直下個不停,沒有任何屋檐可以避雨,寧雙就一直濕著身子,冒著冷雨寒風,四處尋找出路。
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寧雙動了動近乎麻痹的身軀,眼睛還沒睜開,她就第一感覺臉上濕漉漉的,讓她覺得難受,四處逃竄的意識在漸漸的回籠,接下來全身濕濕的感覺更讓她蹙緊柳眉,終于積聚了足夠的力氣,撐開雙眼。
印入眼簾的,是一片寬闊的海灘,自己的半個身子還浸泡在海水里。寧雙艱難的爬起身子,手臂用力撐起那單薄的身子,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不知名的海灘。
“我居然沒死?海浪居然把我沖到海邊了。”爬起身子,寧雙自言自語的,不停的用手擰了擰還在滴水的褲腳和衣袖,原來是泡在水里了,難道剛剛會夢見自己被大雨淋濕了。寧雙使勁的用力,必須找個地方弄個衣服,否則鐵定感冒發燒。
那七寸高的鞋子很妨礙她在鋪滿沙石的海灘邊快步走路,干脆脫下鞋子,挽在手里,寧雙不停的往深處走去,可是竟然發現一個人影也沒有。
“天啊,我被沖到什么地方了?不會是香港吧?”寧雙拍拍額頭,電視里偷渡客的畫面都是這樣,拼命的游泳,然后就順利的到達一片沙灘。不過到香港也好,馬上報警,警察同志還能無條件的把她遣送回大陸,車票錢也省了
。
自我安慰得很滿意,寧雙繼續大步的往前走去,終于讓她看到一個路人,一個擔著柴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在前頭,寧雙突然眼前一亮,小跑上前。
“老伯伯!”寧雙在快接近他的身后時大聲的喊了一句。
老人轉過身,那爬滿皺紋的臉看了寧雙一眼,突然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寧雙這才認真打量他的衣著:頭頂上綰著一個發髻,身后不長不短的頭發灑落在肩后;一身的粗衣麻布,在現代好像很難找;還要很有個性的在衣袖和胸口處打了個大大的補丁,這是在模仿新一代的犀利哥嗎;往下看去腰部纏繞著一圈圈的布條,好像腰帶;腳下,穿著一雙破了好幾個洞的草鞋。
一番的觀察和評論,寧雙在心底默默的分析,難道自己不小心闖入片場了嗎?這樣的造型,根本就是古代人!
“姑娘,您迷路了嗎?”老人的視線不好意思落在寧雙那雙裸露的手臂上,視線緊緊的落在她精致的小臉。
“老伯伯,你是在拍戲嗎?鏡頭在哪里?我是不是不小心入鏡了?”寧雙說完,還要到處的瞄,尋找那發光的儀器。
“姑娘,您沒事吧?什么拍系?”老人奇怪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看。
“啊?”寧雙突然懵了。“那,那這里是哪里?”
老人笑了,“姑娘難道是從藩外來的?這里是臨國,現在是慶豐二年,我們的皇上才登基兩年!”
“臨國,臨國是什么地方?”寧雙徹底懵了,抓著那頭凌亂的頭發,雖然這么多年來地理學得不好,但也沒聽過有個什么臨國的呀。
兩人正說著,從樹林的另一邊走來一個年約四十幾歲的大嬸,懷里還抱著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從他們身邊走過,雖然不認識,但大嬸還是笑著和他們點頭打招呼。
再仔細觀察她們的衣著,寧雙印證了她心底那個打死都不愿意承認的事實,她,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