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 血的姻緣9
上將夫人的臉已經(jīng)蒼白了,本來事情就很難處理,十分棘手,想不到小兒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馬上訓斥著:
“快向哥哥和嫂子道歉!”
“道歉?開玩笑吧?全世界都知道我媽在找兒子,而我們司徒家又有權(quán)有勢,想做手腳的人不計其
數(shù),如果這小子想貪圖司徒家的財產(chǎn),肯把老婆讓出來讓我玩玩,我就認他這個哥哥I”
司徒簡亦原本就不想來,什麼哥哥,幾十之後還能找到,他纔不信,所以他來的時候就抱著破壞的
心態(tài)。
假如是司徒家的血脈,就該有司徒家的威風,在這個海島上,他倒是沒有看出未。
“浪費時間,不如多泡幾個妞兒……”他傲慢地笑著。
司徒簡亦的話真的激怒了歐陽逸天,憤怒的拳頭已經(jīng)握得咯咯直響了,在司徒簡亦說出最後兩個
字之後,那拳頭急速地揮了過去,重重地打在了司徒簡亦的臉上。
司徒簡亦沒有想到歐陽逸天會真的出手,怎麼說他也是上將的兒子,誰不給點面子,可是在這個
傢伙面前,他的面子一文不值。
孫瑾兒驚呼了出來,因爲歐陽逸天的第二拳頭又打了出去,帶著陣陣風聲。
她的男人被激怒了,如果沒有人阻攔,司徒簡亦要倒黴了。
幾個士兵衝了上來,迅速地拉住了歐陽逸天。
司徒簡亦哪裡受過這種氣,他出入是飛機,玩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輕浮浪蕩,誰敢抱怨,竟然被這個
波帝島的島主給打了,頓時火冒三丈,趁著士兵抓住了歐陽逸天,馬上衝了上未。
可是不等他伸出拳頭回敬歐陽逸天的時候,上將抓住了兒子的手腕,厲聲吃喝著。
“行了,你也鬧夠了吧,馬上給我滾回飛機去!”
顯然上將的威嚴,讓司徒簡亦不敢造次了,他冷哼了一聲,怒視著歐陽逸天,轉(zhuǎn)過身之際,還不
忘記對著孫瑾兒未了一個飛吻。
“美人……我不會忘記你的。”說完傲慢地大笑了起來,向飛機走去。
孫瑾兒心底的火也被勾了起來,真是昊流氓,一個被慣壞了痞子,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歐陽逸
天打了他,真是括該。
“真想不到,他是上將的兒子。”瑾兒冷嘲熱諷地說。
上將夫人十分尷尬,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幾個士兵放開了歐陽逸天。
歐陽逸天冷冷地看向了上將以及上將夫人,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請馬上離開我的海島!”
上將顯然很愧疚,對於兒子剛纔的表現(xiàn)也很惱火,他威嚴的神情已經(jīng)不再那麼強硬,更沒有輕蔑和
不屑,他只想彌補,卻不知從何說起,他示意那些士兵退下。
司徒家雖然家門顯赫,卻{殳有一個可以稱得起門面的兒子。
“逸天,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
歐陽逸天憤怒地拉住了瑾兒的手,轉(zhuǎn)身就向別墅內(nèi)走去,如果這些人喜歡留在這裡,隨便他們的,
但是他不能讓家人受到驚嚇。
孫瑾兒茫然地看著歐陽逸天,這一切真是太突然了,那根頭髮好像惹了大禍。
“逸天,他們是你的……”
歐陽逸天輕輕地握住了瑾兒的手,溫熱順著手心兒傳遞著,他輕聲地解釋著。
“記得那根頭髮嗎?我想DNA鑑定的結(jié)果讓他們瘋狂地認爲,我是他們失蹤多年的兒子,那太荒謬
了。”
“兒子?”
孫瑾兒停下了腳步,怪不得上將和上將夫人肯屈尊來到波帝島,還讓那個登徒子叫歐陽逸天爲哥哥
不過這件事有點離奇,會不會是他們搞錯了,或者上將夫人的一廂情願。
上將夫人蹣跚的腳步,走到了歐陽逸天和孫瑾兒的面前,她看起來好像更加蒼老了,臉色發(fā)黃,呼
吸費力。
“逸天,是真的,鑑定結(jié)呆不會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你是我們的兒子,這是鑑定結(jié)果……
上將夫人匆忙將一份報告遞給了歐陽逸天。
歐陽逸天愣了一下,將報告接了過來,只是掃了一眼,那個數(shù)據(jù)不容置疑,他有些動搖了,銳利的
目光漸漸地移到了上將夫人的臉上。
這個女人真的是生他的母親嗎?
智利地震,將他的愛找回來了,竟然也將親生父母震出來了。
“什麼時候拿到的報告?”他的態(tài)度還是那麼冷。
“幾天前,我和將軍也很吃驚,想不到這次真的……我們決定帶著簡亦一起來,想不到發(fā)生了這件
不‘愉快,那個孩子的嘴巴就是太壞了。”上將夫人的聲音很低。
“那麼說,我是你的兒子了?”
“是的。”
隨著上將夫人的低語,歐陽逸天冷漠的目光直射了過去,陰鬱寒冷,讓人不敢正視,這是歐陽逸天
的母親,生下了他,就將他狠心遺棄的女人。
“你想知道……爲什麼我會被遺棄,太荒謬了,那麼遠,你們是怎麼扔掉我的,不惜千里萬里,你
有那麼恨我嗎?”
歐陽逸天的神情咄咄逼人,上將夫人連連後退,無言以對,她只想大聲地哭泣,那不是她的錯,她
當時是昏迷的。
上將走了過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上將夫人,看向了歐陽逸天。
“還是我來說,這些錯誤都是我造成的。”
上將走到了歐陽逸天的面前,嚴肅的表情之中多了一份痛苦,他看著這個高大威猛的年輕人,想不
到失蹤多年的兒子不但活著,而且大有作爲,當初的那些恥笑和輕蔑,現(xiàn)在真是一種諷刺。
“當年,我還不是上將,是負責剿滅一些政府反對派的前線指揮官,當時戰(zhàn)火十分激烈,我的妻子
又在生產(chǎn),形勢十分緊迫,不容得一點疏忽,反對派敵不過我們,被打得落花流水,他們提出講和,要
求滯留在南方,但是沒有得到執(zhí)政黨的允許……”
上將掏出了手帕,擦拭了一下汗水繼續(xù)說:“那個時候,我是主要指揮官,反對派要求我撤出對壘
,只要我改變軍事策略,他們就有機會取勝,所以他們抓住了我剛剛出生的兒子作爲要挾……我沒有辦
法,我是軍人。”
“但我是被遺棄的……”歐陽逸天強調(diào)著。
“對付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不需要動武的,只要將他扔掉了,就沒有希望生存了,他們選擇了一個讓
我找不到的地方扔掉了你,以至於戰(zhàn)事結(jié)束後,我怎麼也找不到被丟棄的小嬰兒,甚至連屍體也沒有,
很多被俘的反對派說,你被扔掉餵了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