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琴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口,連忙又幫忙把門給關(guān)上了,隔著門,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了過來,“隔壁的森先生過來找你們了。”
米蘇臉色爆紅,狠狠的瞪了景少皇一眼,“你看!多丟人!”
景少皇笑了笑,“沒關(guān)系,反正她什么也沒有看到。”
米蘇又瞪了他一眼,“快起來,身體都好了下午就繼續(xù)拍照去。”
景少皇抱著米蘇耍賴,“你看我剛剛發(fā)了高燒,才退燒你就讓我去做體力活,要是我又病了,你不心疼啊?”
“我看你體力好得很!一點都不像是要生病的樣子。”米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罵道。
“男人的體力是要留在適合的地方用的。”景少皇一臉理直氣壯,不過看米蘇是真的要生氣了,還是乖乖地從木桶里面爬了起來。
將衣服穿好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米蘇還待在桶里沒有起來,景少皇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怎么不出來?”
米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渾身都濕透了,又沒有換洗的衣服,你想讓我就這樣出去丟人嗎?”
景少皇聞言笑了笑,才出去給米蘇拿了干凈的衣服進來,又盯著她換上,兩個人才一起從浴室里面出來。
出來發(fā)現(xiàn)森柏等人都在客廳坐著,看他們的目光有些古怪,米蘇忍不住的臉紅,才支支吾吾的說道,“少皇他剛剛發(fā)高燒了,今天下午怕是不能繼續(xù)拍照了。”
森柏一臉不相信的看了景少皇一眼,他看起來生龍活虎的樣子,哪里像個病人了?
景少皇淡淡的看向森柏,面無表情,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森柏想了想,才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今天就暫停吧,你們今天下午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們繼續(xù)拍照。”
“好。”米蘇點頭,紅著臉拉著景少皇上樓去了。
景少皇還是有些低燒,不過比起剛才好多了。
米蘇逼著他躺下休息,景少皇卻借著生病對著米蘇撒嬌,“老婆,陪我。”
“不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休息。”米蘇瞪了他一眼,默默地坐在床邊,就是不愿意搭理景少皇。
景少皇挪動著身子,伸手拉住了米蘇的手臂,孩子氣的搖了搖,“你陪我一起休息。”
米蘇看著景少皇這個樣子有些無奈,“你保證會老實的休息嗎?”
景少皇舉起手保證,“我保證,絕對老實休息。”
米蘇笑了笑,看著他的樣子怎么都信不過他。
不過拗不過男人撒嬌,一看到他這個樣子米蘇覺得心都化了,他說的任何要求她根本就無法拒絕。
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里面,才剛剛躺好,景少皇的手就伸過來了。
米蘇冷冷的拍掉,沒好氣的罵道,“作死!說好了要好休息的!”
景少皇摟著米蘇,不顧她的反對,直接把她給剝了個精光,“裸睡有益身心健康,更有利于夫妻和諧生活。”
米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對景少皇的這番歪理實在是無語的很。
“那你乖乖地睡覺,別亂動。”
景少皇連忙點頭,摟著米蘇的腰,將臉埋在她的頸窩。
兩個人靠的太近,加上男人的呼吸炙熱,讓米蘇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米蘇動了動身子,想要離著景少皇遠一點,景少皇卻又靠了上來,雙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景少皇!你再動!再動我要生氣了!”米蘇抬手拍了景少皇那只不安分的手一下,沒好氣的罵道。
景少皇笑笑,湊過去,在米蘇的耳邊低聲的說道,“老婆,我就摸摸,我保證不亂動。”
米蘇臉色微黑,“我一點都不相信你的保證!”
“昨天我們新婚,新婚之夜什么都沒做,古人都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已經(jīng)浪費了一千金了,今天說什么也不能再浪費了。”景少皇說著也不管米蘇的反對了,直接采取了霸王硬上弓的態(tài)度。
“景少皇!”米蘇憤怒的低吼,又怕驚動了樓下的何秀琴家人,到時候她更丟人了。
景少皇直接用嘴封住了米蘇的嘴,不讓米蘇再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米蘇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終于是屈服在了景少皇的淫威之下了。
“騙子!禽獸!”米蘇有氣無力的靠在景少皇的懷里,抬手象征性的捶了他兩下,才悶聲的罵道。
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是才剛剛高燒退了嗎?怎么體力比她這個身體健康的人都要好?
景少皇一臉滿足的摟著米蘇,聽到米蘇罵他,他才笑瞇瞇的開口,“多謝老婆夸獎,我覺得我還可以進步一下。”
米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對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實在是無語了。
“你再敢動一下,我就離家出走!”米蘇惡狠狠的威脅。
景少皇又是親又是哄的,還發(fā)誓保證今晚絕對乖乖地不亂動,才終于得到了米蘇的原諒。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五點半了。
米蘇推了推景少皇,“你今天晚上要不要自己做飯?”
“你要我一個病人做飯嗎?”景少皇一臉委屈的看著米蘇,又開始上下其手了。
米蘇臉色微黑,冷冷的說道,“那讓我去做飯好了。”
景少皇聞言臉色一變,連忙跳了起來,“別,我去做飯,你累了一個下午了,好好休息。”
米蘇看著生龍活虎的男人,忍不住的翻白眼,剛剛做了那么久的體力運動,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有那么好的體力,她現(xiàn)在真的好懷疑男人的身體到底是怎么構(gòu)造的,為什么可以那么強悍?
景少皇快速的穿上了衣服,才下樓去準(zhǔn)備做飯去了。
米蘇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拿了衣服換上下樓去了。
樓下景少皇在廚房里面洗澡摘菜,何秀琴一家人都坐在客廳那里,不時的看向廚房的方向。
米蘇對著他們淡淡的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后才進了廚房里面,站在景少皇的身后,“我來幫忙摘菜吧。”
景少皇回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腿上,隨后搖頭,“你出去外面休息,這里交給我。”
“你剛剛才病好。”米蘇皺眉,有些擔(dān)心景少皇的身體。
雖然景少皇表現(xiàn)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但是畢竟剛剛高燒過了,誰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景少皇看了米蘇一眼,笑了笑,“你要是真的心疼我,晚上好好伺候我就好了。”
米蘇被景少皇這沒皮沒臉的話惡心到了,白了他一眼,才抬腳在他的小腿處踢了一下,然后哼了哼,轉(zhuǎn)身出去了。
“米小姐,你先生他身體才剛剛好,真的沒有問題嗎?”看到米蘇從廚房出來,何秀琴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上前問道。
米蘇笑了笑,回頭看了廚房里面的男人,“放心吧,他體力好著呢。”
何秀琴聞言點了點頭,才招呼著米蘇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電視在播放著動畫片,何秀琴的兩個小孩子正在看得津津有味。
米蘇只是看了一會兒,就不感興趣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別的去了。
景少皇在廚房里面忙了一個多小時,到六點四十的時候,才終于把飯菜都做好了。
隔壁的森柏等人聞著香味踩著飯點就端著碗過來了,也不用招呼,就很自動自覺的在餐桌上坐下了。
景少皇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然后抬頭看了一眼米蘇的方向。
米蘇和何秀琴一家一起走了過去,其他人紛紛落座,米蘇則是在景少皇的身邊坐了下來。
今天餐桌上特別的熱鬧,多了森柏五個人,桌子差點就坐不下了。
“景少皇,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做菜。”森柏吃飯吃的津津有味,看著優(yōu)雅的吃著自己面前的菜的男人,忍不住的開口。
景少皇簡直是完美,廚藝好,長相好,家世好,這樣的男人,怕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恨不得撲上去。
景少皇懶得理會森柏,給米蘇夾了肉,大概是因為剛剛發(fā)燒才好,所以他并沒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些青菜,吃了半碗米飯,喝了一碗湯,就放下碗筷了。
米蘇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景少皇一眼,覺得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很正常,米蘇才終于放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一下?”
“沒事。”景少皇淡淡的回答。
一桌子的單身狗被這兩個無恥秀恩愛的刺瞎了雙眼。
“你就吃那么一點,飽了嗎?”米蘇看了看景少皇的碗,還剩下了半碗米飯。
“飽了。”景少皇點頭,伸手擦了一下米蘇掛在嘴邊的油跡。
米蘇臉上紅了紅,才低頭繼續(xù)吃飯。
景少皇就坐在一旁定定地看著她吃,兩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很奇異的氣場,仿佛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隔絕在外,他們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里面,任何人都無法插入其中。
森柏一邊吃一邊看著兩個人,有些發(fā)愣。
何秀琴倒是一臉羨慕的看著米蘇和景少皇,年輕人就是好,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毫無負擔(dān)的秀恩愛。
一頓飯下來,森柏手下的四個助理都吵著要回去找個女朋友好好的談戀愛。
何秀琴則是和老公一起收拾碗筷,四個孩子都跑過去客廳那里看電視去了。
米蘇和景少皇吃飽了以后,才手拉著手,出門散步去了。
有了第一天晚上的恐怖經(jīng)歷,這一次他們都學(xué)乖了,也沒有走多遠,就在何秀琴家附近的路上走了兩圈,就直接回去了。
“也不知道要在這里住多久,明天去問問森柏拍照要拍幾天吧。”米蘇看了看景少皇的側(cè)臉,想著什么時候回去的話,還是要帶景少皇去醫(yī)院做個檢查,確定身體沒事她才可以放心。
景少皇低頭看了她一眼,“你想回去了嗎?”
“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覺得還是要回去好好檢查一下才可以安心。等回去我們就去醫(yī)院做檢查好不好?”米蘇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看向景少皇。
景少皇想了想,才點頭,“好,順便給你也做一個檢查。”
米蘇微微一愣,不解的問道,“我?我要檢查什么?”
“看你肚子里面,是不是有了一個小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