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人來抽血。”景少皇沒有動,只是冷著臉吐出一句話。
剛剛準(zhǔn)備站起來的奧麗芬臉上僵了僵,回頭目光有些奇怪的看了景少皇一眼,才開口說道,“抱歉,我這里沒有男護士。”
景少皇只是冷冷的看向她,“那我拒絕抽血。”
“你……”聽到景少皇的話奧麗芬有些氣結(jié),這輩子可還沒有遇到過男人敢這樣跟她說話。
偏偏面對景少皇這種不冷不熱不把她當(dāng)一回事的男人,奧麗芬又覺得體內(nèi)的被虐因子全部都被激活了,興奮的不行,她就是犯賤的喜歡被人這樣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才無奈的攤攤手,“好好好,你說了算,你是大爺,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的可以嗎?”
說完她才一臉無奈的對著站在一旁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管家羅伯特,“羅伯特,你去讓那兩個剛剛上班的男護士到檢查室去,一會兒給他抽血化驗。”
羅伯特有些驚魂未定,點了點頭,才看著景少皇,目光還是有些呆滯,“景,景先生,請吧。”
景少皇只是淡淡的看了奧麗芬一眼,才站了起來,跟著羅伯特去了。
奧麗芬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自己問自己道,“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面對他的時候,居然一點都拒絕不了?天!我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奧麗芬在這里糾結(jié)的時候,景少皇已經(jīng)在羅伯特的帶領(lǐng)下出了門,直接朝著房子后面的小研究所走去了。
路上景少皇也沒有說話,倒是羅伯特不時的打量景少皇幾眼,心里還在想著到底為什么自家主人會對這個男人表現(xiàn)那么特別。
景少皇感覺到了羅伯特的目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那恐怖陰冷的目光讓羅伯特趕緊的移開了視線,看著前面。
沉默了許久,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主人第一次對一個病人的要求有求必應(yīng)。”
景少皇臉色未變,只是淡淡的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羅伯特笑了笑,“沒有什么意思,只是說,景先生很特別。”
“所以呢?”景少皇繼續(xù)冷冷的問道。
羅伯特想了想,才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能夠讓主人那么特別對待的,你是第一個,反正在之前十多年,我都沒有看到過任何病人這樣跟主人說話還可以活著走出大門口的。”
景少皇沒有說話,知道羅伯特肯定還有話要說。
果然,羅伯特停頓了一會兒,就接著說了,“你可以讓她對你特別,我想她對你的心思應(yīng)該是特殊的,你應(yīng)該懂的吧?”
“不懂。”景少皇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回答了羅伯特的問題。
羅伯特只是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不管景少皇到底懂還是不懂,反正他都知道,作為一個醫(yī)學(xué)界的天才,奧麗芬擁有著常人沒有的超高智商,但是作為代價,她也因為太過聰明了,所以很多時候就好像一個瘋子。
但凡是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所以,如果她真的看上了景少皇,那景少皇就算再強勢再拒絕她,最后也逃不過落入她的手中,成為她的傀儡的結(jié)局。
不過很多事情羅伯特并不會跟景少皇說,他沒有必要去提醒景少皇,畢竟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
研究所距離主宅還是有點距離了,景少皇跟著羅伯特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終于到了研究所的門口。
羅伯特看了景少皇一眼,才笑著開始介紹這研究所的歷史。
“這里其實是主人的本家,不過小時候,因為主人被檢查出身體有缺陷,為了不影響家族的聲譽,所以家族就把她拋棄了。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主人的脾氣有點不太好。”羅伯特跟著奧麗芬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了,對她很多事情都比較清楚。
現(xiàn)在跟景少皇說這些,也只是因為景少皇是對于奧麗芬來說比較特別的男人。
景少皇只是淡淡的挑眉,對這些明顯沒有任何的興趣。
之后羅伯特又說了一些關(guān)于奧麗芬的事情,不過看景少皇都是興趣缺缺的樣子,也就懶得繼續(xù)說了,直接帶著他到三樓的化驗室。
到了化驗室里面,他才讓景少皇在這里等著,而他則是去找人來給景少皇抽血做試驗。
景少皇打量了一下化驗室里面的儀器,有些意外。
奧麗芬不愧是世界上公認的醫(yī)學(xué)天才,這里的儀器全部都是世界上最高端的,而且有些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別的地方有,很可能就是奧麗芬自己研究改造過的。
有那么先進的儀器,她可以解很多人都無法解的病毒也就沒有什么奇怪的了。
景少皇在化驗室里面等了二十分鐘,羅伯特就帶著兩個男人回來了。
男人長得很帥,就是現(xiàn)時很流行的小鮮肉的那種類型,白白凈凈的,個子都在一米八以上,身材比例很好,五官也長得很好看。
進來看到景少皇,他們只是面無表情的去穿了白大褂,然后才過來,讓景少皇坐下,開始給他抽血。
景少皇對于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敵意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安靜的任由他們給他抽了血,然后就跟著羅伯特一起離開了。
從研究所出來的時候,羅伯特看了面無表情的景少皇一眼,才開口問道,“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剛才那兩個實習(xí)醫(yī)生根本就不認識你,卻在看到你的時候,對你表現(xiàn)出來那么強烈的敵意?”
景少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看樣子也看不出來到底想不想知道答案。
面對這樣的景少皇,羅伯特也是無奈的很,“主人這個研究所,在業(yè)內(nèi)還是挺出名的,不少人都想要進來,但是主人有一個規(guī)矩,這里是只許進不許出的,進來了以后就要一輩子待在這里到死也不可以離開,也不可以跟外界的親人聯(lián)系,因為主人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曝光。”
景少皇聞言才終于明白,為什么外界一直都沒有人知道奧麗芬居然是個女人,而一直都傳說她是男人。
不過對奧麗芬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興趣,聽著羅伯特說,他也就只是聽過就算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羅伯特看著景少皇這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景先生,你聽我說一句,對主人不要那么冷淡,她也不容易,那么多年,一個人熬過來,心里的苦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
景少皇皺了皺眉頭,只是冷冷的哼了哼,沒有回答。
羅伯特見他這樣,也只有搖搖頭,嘆息一聲了。
奧麗芬這一次,看來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上了,而且還是燒紅了的鐵板。
兩個人從研究所出來,羅伯特直接帶著景少皇回了家里。
一進門就看到奧麗芬坐在客廳看著雜志,聽到門口的動靜就看了過來,目光灼灼的落在了景少皇的身上。
景少皇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不僅僅是一只免費研究的小白鼠,而且還是被她看上了的男人,這份尊榮,可不是誰都可以獲得的。
景少皇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后也不再去看奧麗芬一眼,直接上樓了。
奧麗芬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景少皇的身影,直到他消失不見,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羅伯特就一直站在邊上等著,等到奧麗芬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才對著她鞠躬問好,“主人。”
“恩,怎么樣?可還順利?”奧麗芬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隨意的翻了幾下手里的雜志,淡淡的開口問道。
“很順利,已經(jīng)抽了足夠做試驗的血,不過剛才兩位少爺對景先生的態(tài)度,似乎有點不太友善。”羅伯特是完全的忠于奧麗芬的,所以一切的事情都會跟她匯報。
奧麗芬聞言皺了皺眉頭,“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讓他們以后都給我長點記性,對待我尊貴的客人,不可以無禮。”
“是,主人。”羅伯特恭恭敬敬的答應(yīng)了一句,就安靜的垂著手站在邊上。
奧麗芬繼續(xù)低頭看手上的雜志,看了一會兒,她才突然抬頭看向羅伯特,有些期待的問道,“羅伯特,你說,他會喜歡我嗎?”
此時的奧麗芬看著就好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眼底都是亮晶晶的期待。
羅伯特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心里有些難受。
見羅伯特遲遲都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奧麗芬才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你可以出去做你的事情了,這里不需要你在。”
羅伯特嘆了一口氣,才點了點頭,先出去了。
奧麗芬拿著雜志卻怎么也看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景少皇,睜開眼閉上眼都是那一張沒有任何表情冷漠的臉。
她很想知道,那樣帥氣的一張臉,要是對著她溫柔的笑的話,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會不會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越是這樣想,心里的執(zhí)念就越是重,奧麗芬恨不得馬上就把景少皇催眠了,這樣一來,他就是屬于她一個人的了。
可是景少皇這樣的人,意志力一般都是很堅定的,想要催眠他幾乎是不可能。
奧麗芬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只有暫時的將自己的那些心思都收斂了,不再去想了。
景少皇回到了房間,將房門都鎖好了以后,又拿出了手機。
手機到這里沒有信號,只可以說明在奧麗芬這里有可以干擾到信號的東西,既然電話可以打出去,那手機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景少皇才將它放回到口袋里面,走到床邊拿起了電話,再次給米蘇打電話。
只是這一次,電話卻沒有打出去。
羅伯特看著代表著景少皇房間電話信號的那一盞燈亮了起來,只是搖了搖頭,就默默地把它掐滅了。
主人看上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失手,哪怕是景少皇也不會例外。上次讓景少皇跟米蘇聯(lián)系已經(jīng)是恩賜了,這一次,他是絕對不允許那個男人再去聯(lián)系別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