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三皇子,奴婢不敢說。”雨落開口說道,這宮中的規(guī)矩雨落可是非常的熟悉的,要如何的才能夠讓三皇子將心中最大的怒氣給發(fā)泄出來,有時候也是要看這些奴婢如何說話的。
“本皇子恕你無罪,說吧。”依爾覺羅昊炎看著雨落說道,雖然知道雨落此刻只是在演戲著,可是爲了讓所有人都將事情給瞭解清楚,依爾覺羅昊炎還是非常的願意配合雨落演戲的。
“回稟三皇子,蔣千雙小姐說,三皇妃不知羞恥,爬上三皇子的牀,纔有了肚子裡的那個東西。如今三皇子要靠做她母家的勢力,三皇子是絕對不會對她做任何的事情的。”雨落將事情的大概給說了一遍之後,恭敬的跪在地上,任何話都不說了。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這樣的話語,心中自然是怒氣沖天了,依爾覺羅昊炎此刻眼眸之中的怒火已經(jīng)可以將一個人給徹底的燒死了,敢如此的侮辱柳茹煙,這絕對是找死。
依爾覺羅昊炎還沒有徹底的發(fā)怒出來,跪在地上的雨落繼續(xù)開口說道:“蔣千雙還說,三皇妃的位子是她的,還說三皇妃是放蕩的女人,不要臉的爬上三皇子的牀?!?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雨落的話語之後,立刻起身,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蔣千雙的身邊,一腳將蔣千雙給踢翻在地上了,蔣千雙一聲慘痛響徹了整個房間之中。
“蔣千雙,你好大的膽子,不僅敢以下犯上,還敢當衆(zhòng)侮辱三皇妃,還敢當衆(zhòng)侮辱皇族中人,你蔣家有多少個腦袋夠本皇子砍的?”依爾覺羅昊炎這一次是徹底的發(fā)怒了,這個蔣千雙是依爾覺羅昊炎早就想要收拾的女人了,只是以前柳茹煙一直都攔著依爾覺羅昊炎纔沒有讓將蔣千雙給法辦。
蔣千雙痛苦的跪在地上擡起了自己的腦袋說道:“依爾覺羅昊炎,你別忘記了,如今你要是沒有我蔣家的支持,你休想登上那皇位。”
蔣千雙也是已經(jīng)
被依爾覺羅昊炎和柳茹煙給徹底的氣瘋了去,蔣千雙進入這流陽宮中已經(jīng)這麼多天了,可是依爾覺羅昊炎不禁沒有對蔣千雙做出任何的事情來,而且還一個正眼都沒有看過自己,蔣千雙自然是心中不痛快了。
依爾覺羅昊炎聽見蔣千雙直諱自己的名字,頓時擡手就是‘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蔣千雙的臉頰上,依爾覺羅昊炎怒意的開口說道:“蔣千雙,本皇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夠叫的嗎?本皇子前段時間讓你學習的規(guī)矩你可全都已經(jīng)忘了是吧?如此直諱本皇子的名字,那可是藐視皇權(quán),知道嗎?你蔣家看來就算是誅滅九族都已經(jīng)不夠了。”
蔣千雙在聽見這誅滅九族四個字的時候,心中頓時顫抖了起來,畢竟蔣千雙知道,這依爾覺羅昊炎如今只要是一句話就能夠?qū)⒆约旱氖Y家給扳倒,一直沒有動手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的父親還有些用處,可是蔣千雙更加的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自己不懷上依爾覺羅昊炎的孩子,那今後依爾覺羅昊炎一旦登上了皇位,那可就是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因此蔣千雙纔不得不如此的焦急著。
“三皇子,如今只要我蔣千雙才能夠幫助你,你今日如此的對待我,你難道就不擔心我蔣家將你給毀掉嗎?”蔣千雙跪在地上惡狠狠的開口著,蔣千雙心中就是不服氣,爲何柳茹煙就能夠得到依爾覺羅昊炎這麼多的寵愛,可是自己爲什麼就不可以。
依爾覺羅昊炎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蔣千雙的話語,就已經(jīng)聽見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了進來,那話語之中的怒意可是非常的明顯的。
“好大的口氣,想要毀掉本宮的兒子,你蔣家還真是有本事了?!被屎竽锬锏穆曇魝鬟M了房間之中,頓時一屋子的人都齊齊的跪在了地上迎接著皇后娘娘進來。
柳茹煙在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也掙扎著想要從牀榻上起來,依爾覺羅昊炎就知道柳茹煙會掙扎,趕緊的跑到了柳茹
煙的牀榻旁說道:“別起來了,母后不會怪罪你的。”
柳茹煙聽了依爾覺羅昊炎的話語之後,也停止下了自己的舉動,睜著眼睛等候著皇后娘娘進來。
“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蔣千雙在聽見皇后娘娘的聲音之後,頓時整個人都已經(jīng)癱軟了下來了,蔣千雙在進宮的時候,她的父親曾經(jīng)就千叮嚀萬囑咐過蔣千雙,進宮之後是一定不能夠招惹上皇后娘娘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qū)Ω兜摹?
皇后娘娘在踏進房間之後,就直接直奔柳茹煙的牀榻邊,柳茹煙在看見皇后娘娘的到來,想要起身,奈何自己的身子太過於沉重了,依舊是沒有辦法動彈的。
皇后娘娘看見柳茹煙的舉動,當場就嚇得一身的冷寒,不由的趕緊開口說道:“乖乖,你可給我躺好了別動,你這是想要嚇死母后嗎?這種人你跟她置什麼氣?。磕阍觞N不直接過來告訴母后呢?”
“母后,煙兒錯了,今後不敢了。”柳茹煙看著皇后娘娘說道,柳茹煙知道皇后娘娘心中是真心的關(guān)心著自己的,皇后娘娘能夠拖著這麼疲憊的身子過來看自己,柳茹煙心中就已經(jīng)是非常的感激了。
依爾覺羅昊炎看著自己的母后說道:“母后,你怎麼過來了?”依爾覺羅昊炎能夠看出自己母后身上的疲憊,這段日子依爾覺羅昊炎也知道自己的母后那可是非常的勞累的。
皇后娘娘轉(zhuǎn)身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你是怎麼照顧煙兒的,這宮中是不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了?還是當我這個皇后已經(jīng)不存在了?如此囂張的女人你爲何不叫人來教導規(guī)矩?如此的大不敬,你爲何不早些治罪?”
“母后,兒臣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嘛。”依爾覺羅昊炎很是委屈的回答著自己的母后,不過同時依爾覺羅昊炎也明白自己的母后這一次是真的已經(jīng)發(fā)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