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看著下面這羣人不說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說道:“我想你們應(yīng)該也是明白了吧?”
“明白,請皇后娘娘放心,我們一定記住了?!边@羣人趕緊的回答說道。
因爲(wèi)這羣人現(xiàn)在根本就是不敢違逆這柳如煙,要是現(xiàn)在違逆這柳如煙,那麼簡直就是和找死沒有任何一絲絲的差別?,F(xiàn)在這柳如煙的手段以及是風(fēng)頭,倒是屬於極度恐怖的情況,如果說誰在這個階段找了柳如煙的麻煩,那麼簡直就是作死的節(jié)奏了。
柳如煙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道:“既然說你們明白了,那麼你們就下去吧?!?
慈寧宮。
此時的皇太后一臉鐵青的看著眼前的杯子。因爲(wèi)今天這皇太后實(shí)在是太過於憤怒了。從進(jìn)宮到現(xiàn)在,這皇太后至始至終都沒有被人這個樣子來弄過。
依爾覺羅昊炎看著眼前的皇太后,然後淡淡的說道:“母后,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這父皇才離開多久?你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對得起父皇麼?”
聽見了依爾覺羅昊炎這麼說,皇太后憤怒的說道:“昊炎,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難道說你不明白麼?難道說你敢說,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麼?這明擺著說就是柳如煙在動手,這柳如煙也是在害怕,害怕我對有她動手。所以說她就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了。不是麼?”
依爾覺羅昊炎聞言,漠然的地下了自己的腦袋。因爲(wèi)這依爾覺羅昊炎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明顯是不可能的,那麼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柳如煙敢動手。
在這深宮之中,真正敢動皇太后的也只不過是有兩個人,一個是柳如煙,一個就是依爾覺羅昊炎。
如果說是依爾覺羅昊炎動手的話,那麼就是不會弄出這樣的事情來,而是直接以霸道的性格強(qiáng)制了行動。能弄出這樣的動靜的,也只不過是有柳如煙一人而已。
但
是一想到了眼前的這女人雖然說是自己的母后,但是一想到了她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的事情,這依爾覺羅昊炎就感覺到了無比的鬱悶,因爲(wèi)這依爾覺羅昊炎也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yīng)該要怎麼辦纔好,畢竟這依爾覺羅昊炎也是明白,如果說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那麼自己就要悲劇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丟這皇室的名聲了。所以說,這依爾覺羅昊炎肯定是要將這樣的事情給實(shí)行好來。
依爾覺羅昊炎想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對這皇太后說道:“母后,以後你就別出來了。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既然說已經(jīng)是鬧的那麼大了,你出來也沒有意思,以後就在這慈寧宮安享晚年就好了。至於說這皇宮指中國的權(quán)利,就讓煙兒一個人來打理就成了。我相信,相信煙兒是可以將這些事情全部給打理好的。不是麼?”
聽見了這依爾覺羅昊炎這麼說,這皇太后頓時就震驚了。因爲(wèi)這皇太后也是知道,如果說自己現(xiàn)在真的沒有辦法反抗的話,那麼自己的一輩子也就算是完蛋了,也就是因爲(wèi)是這個樣子的原因,這皇太后纔會是如此的震驚。
而依爾覺羅昊炎雖然說也是十分之不想這麼做的,但是這依爾覺羅昊炎也是明白,自己不這麼做根本就不行。
畢竟不管如何說都好,這依爾覺羅昊炎也是知道,既然說這是柳如煙動的手,那麼自己自然是不可能會爲(wèi)難這柳如煙的。畢竟這依爾覺羅昊炎實(shí)在是太過於喜愛這柳如煙了。
“昊炎,你說說看。我對你如何?我想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但是現(xiàn)在別人這麼陷害你的母親。而且你也是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到底是誰弄出來的,這些事情。別和我說你不知道就成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讓我在慈寧宮安享晚年?你覺得這可能麼?我被人弄了一下,我還不能還手了是不?”皇太后緩緩的說道。但是語氣之中並非是十分之平靜,相反,這皇
太后也可以說是極度的憤怒,因爲(wèi)這皇太后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事情是會發(fā)展成爲(wèi)這個樣子,這是皇太后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事情。
依爾覺羅昊炎聞言,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母妃啊母妃,你也是要知道,這爭權(quán)奪利的事情,到底是有多麼的艱難。拼搏了一輩子,混到了皇太后這個位置,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站在了巔峰,我想你也是明白,多少個女人都是爲(wèi)了這個位置而努力。
但是你爲(wèi)何不想想看,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這些事情到底值不值得你繼續(xù)去爭奪?爲(wèi)了這些事情,這親情,家人?都不要了麼?已經(jīng)是到了這個地步了,爲(wèi)何不能安安分分的安享晚年呢?
難道說煙兒是一個笨蛋,不懂的照顧人。不懂得尊敬老人的笨蛋麼?難道說你覺的,如果說你安安分分的只是要求過一個晚年,這煙兒是不會幫你好好安排的麼?
這些事情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看你想的只是一件事情,那麼就是完完全全的要爭奪這所謂的權(quán)利。既然說你是要爭奪,那麼我是不可能看著這煙兒被你欺負(fù)的?,F(xiàn)在這煙兒只是玩的稍微大了點(diǎn),但是也是沒有傷及你的性命,不是麼?
難道說,你覺得煙兒能夠弄出這也得事情來,那麼就不能給弄出一件能夠讓你當(dāng)死刑犯的事情來麼?”
聽見了這依爾覺羅昊炎這麼說,這皇太后不甘的說道:“是是是,是可以弄的出來。但是你也是不想想看,如果說她弄出來了,那麼你以後是如何對她的?你覺得她是一個傻子?她會想不到這些事情來,這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是你不願意想而已,如果說你願意想的話,難道說你真的不懂這些事情麼?
我想這已經(jīng)是不需要我說什麼了吧?”
依爾覺羅昊炎聞言,也只能是苦笑了起來,因爲(wèi)他沒有想到,這皇太后到了這個地步,還是要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