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時月白覺得自己可以搞點兒事
時月白把嬴若櫻叫過來。
讓她統(tǒng)計一下,除了羊文耀和那個小寡婦外。
其余那些從刀疤哥手里抓過來的人,一共有多少房產(chǎn)。
有的是和家里人一起住的。
有的是大城里的原住民,但自家的房子早就塌了,故而什么房產(chǎn)都沒有的。
這些沒有房產(chǎn),只有一塊地皮的人也是可憐。
管理階層允許他們在原有的地皮上,把倒塌的房屋重新建起來。
隨他們建成什么樣子。
管理階層不會過問。
可問題就在于,他們怎么建?
廢土里,就連管理階層都沒有這個能力,能夠再建成任何東西了。
更別說一個普通的幸存者。
沒有房子住,只有一個原住民身份的那些人,就只能夠擠在別人的家里。
而在大城里頭,多的是這樣的人。
時月白把現(xiàn)有的房子統(tǒng)計了一下,讓嬴若櫻先登記好。
結(jié)果不統(tǒng)計不知道,一統(tǒng)計完,連她都驚住了。
她從刀疤哥的那些手下手里,統(tǒng)計出了單獨的,個人獨居的房屋10棟。
除此之外,還共統(tǒng)計出了5塊地契。
光是地皮,加起來共有1000平的大小。
要知道,現(xiàn)在的大城,在五年前可是郊區(qū)。
郊區(qū)的鄉(xiāng)間小別墅,連同周邊的菜地、前后坪什么的。
都是很大一塊的。
時月白覺得自己可以搞點兒事。
于是就這樣,經(jīng)過曹凌云和羊文耀的非常規(guī)手段,一頓和諧的,但有些激烈的運動過后。
所有被擄過來的刀疤哥手下,都給時月白寫好了租賃合同。
他們將在自愿且樂意的情況下,將自己名下的房產(chǎn)與地皮,無期限租給時月白。
時月白只需要在他們有生之年,提供給他們一日三餐,外加一頓宵夜,一頓點心。
這是時月白給他們的租金。
他們死后,房子和地皮將遵循他們美好的意愿,自愿贈送給時月白。
他們發(fā)誓,合同簽署期間,沒有人強迫,沒有人毆打并且威逼利誘他們。
沒有!!!
拿到了一大迭合同后,時月白心滿意足的給所有人都加了餐。
刀疤哥的那些手下們,沒有分到帳篷的,一人都分到了一個帳篷。
原先拖欠他們的過冬物資,也全都給他們配備上了。
鼻青臉腫的眾人,抱著暖烘烘的熱水袋,穿著溫暖的軍大衣,冰天雪地中流下了感激的淚水。
他們的前方,徐雪嬌組織大家高唱:
“世上只有月白好,有月白的苦力像塊寶,沒月白的苦力像根草”
時月白樂呵呵的找上怪怪。
她讓怪怪給她畫了一份大城的地圖,在地圖上,分別標(biāo)注了現(xiàn)有能拿到手的房子和地皮。
分別都在什么位置上。
然后拉上老巢的管理階層,坐傳送去了大城的別墅。
站在一樓的落地窗里,看著別墅里面,已經(jīng)被嬴若櫻又打掃的干干凈凈的。
自從和刀疤哥經(jīng)過了一頓友好協(xié)商之后,刀疤就把這棟別墅周圍的人撤了。
嬴若櫻行事方便了一些,至少她現(xiàn)在進出這棟別墅,不用再鬼鬼祟祟的走傳送陣。
也能大大方方的,讓寶爺和寶仔在大城里外的地攤上收生活物資了。
大城里刀疤知道,嬴若櫻的背后是雇傭兵團。
很快所有的團隊也都知道了。
刀疤哥的身邊幾乎沒什么秘密,別的團隊往他的身邊放人,他也往別的團隊放人。
除非他能夠像時月白那般,把所有的人都控制起來,絕不允許單獨的活動。
吃喝拉撒全部在時月白那塊幾乎與世隔絕的地盤兒上。
否則,刀疤哥的身邊,永遠都會跟個篩子似的。
“邦邦邦。”
院子的大鐵門被敲響。
羊文耀和小寡婦住的地方,離時月白買的那棟別墅距離不遠。
是羊文耀帶著小寡婦敲開了時月白的院子門。
嬴若櫻給他們開了門。
她掃了一眼羊文耀身后的小寡婦,“進來吧。”
小寡婦跟著羊文耀進了門,她很警惕的抱著她的兒子,另一只手牽著一根繩子。
繩子的那頭系著一個臟兮兮的小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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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院子,小寡婦看到院子里有6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正在破敗的院子里站崗。
她畏畏縮縮的往后退了一步,很警惕的回頭看向羊文耀。
“你沒說這里有男人。”
小寡婦的腦子還算正常,但她的那一雙兒女,看起來就不太好的樣子。
羊文耀失蹤了很久,今天突然來找她,說有份事讓她做。
小寡婦和兒女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天氣又冷,她和兒子女兒身上還穿著單薄的長衣長褲。
衣褲都是很臟很破的那種。
走在前面的嬴若櫻嗤了一聲,
“放心,你這樣兒的,他們還看不上。”
院子里站著的6個男人,是時月白安排給她的保鏢。
雖然看著壯實,但個個腦子都不太行。
據(jù)說他們之前也不是這樣壯的,一個個瘦的跟麻稈兒似的。
而且腦子比現(xiàn)在還不清醒。
所以他們才被拋棄在橋下團隊里。
現(xiàn)在他們聰明了一點兒,但智商還是跟不上他們的實際年齡。
果然,嬴若櫻的話剛落,就有兩個壯實男人,偷偷摸摸的躲在一邊玩上了錘子剪刀布。
他們還挺怕被嬴若櫻看到,兩個大男人站在崗位上,狗狗祟祟的。
小寡婦看向嬴若櫻,嬴若櫻聳了下肩。
就這,能把一個小寡婦怎么樣啊?
小寡婦心懷忐忑的跟著羊文耀進了別墅一層。
入目所及,一片干凈整潔。
一塊手繪的大地圖,被貼在墻上。
一樓客廳里坐滿了人。
嬴若櫻沒有搭理小寡婦,只踩著她的高跟鞋,穿著漂亮閃耀的旗袍,走到落地窗前。
她站在時月白身后,“月白,人都到齊了。”
羊文耀多帶了個人來。
不過不是什么事兒。
他之所以把小寡婦帶到大城的這棟別墅來,是因為時月白剛好在這里。
一會兒時月白把小寡婦傳到水渠去挖土,她就算是想把時月白的計劃說出去,都沒地兒去說。
時月白回頭,隨意掃了一眼小寡婦,她拄著長棍,走到了地圖邊上。
“看這里。”
時月白用長棍指了指大城的城墻根方向。
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包括羊文耀,和誤打誤撞來的小寡婦。
“這片地,還有些沒有連上的區(qū)域。”
好冷,我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