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鳶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她是被帶到了郊外的一個小醫(yī)院,難道,溫暖會在這個地方?不應(yīng)該啊,以言墨琛對溫暖得看重,再怎么都不可能是在這里,難道,是因為他們出來之后,遇到了什么危險。
不管如何,只要是需要自己,那她就有機會。
王鳶很懊惱得是上一次被言墨琛給了難堪,不過,她是不會放棄的,能夠得到言墨琛是她畢生的心愿。
家里得窮日子,她是過怕了,她一定要過人上人的日子。
被帶到一間小房間的時候,王鳶的心里,再一次,涌出一種怪異的感覺。
“言總?”她試探性得叫了一聲,可惜,沒有人回答。
而此刻,言墨琛在病房里面陪著陸傾顏。
她睡了一覺,半夜因為肚子餓,醒來了,顧安安一直在旁邊,在言墨琛出現(xiàn)之后,叫沈北強行送走了。
言墨琛才不喜歡任何人打擾他和陸傾顏相處的時間恩。
“這里沒有什么吃的,讓他們自己弄了一點粥,你吃著先。”其實,這粥是言墨琛自己弄的,當然,過程有人看著,不然早就糊了。
“好,謝謝。”雖然和言墨琛如此單獨相處很奇怪,印象中,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這么相處過,也不應(yīng)該這么相處才對。
可,在陸傾顏的內(nèi)心深處,她是很喜歡這樣的相處的,也喜歡這樣的言墨琛。
卸下強勢的言墨琛,只和她相處的言墨琛,哪里能不讓她再一次沉溺進去呢。
“很好吃。”陸傾顏喝了一口粥,給出評價。
不然,沒有什么話可以說的啊。
言墨琛卻很開心,能夠得到陸傾顏的評價,哪能不開心。
“好吃就多吃一點。”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因為,和陸傾顏相處,這么平靜的相處,言墨琛也是一個新手,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想來想去,干脆什么都不說,這么平靜,他也可以品出美好得滋味。
一個吃,一個看另一個吃,這是陳江來這邊復明的時候看到的樣子。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言哥臉上露出那么溫柔得樣子呢。
驚到他連說話都忘記了。
“什么事?”言墨琛很不滿意陳江看著陸傾顏的眼神,想著,這陳江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可憐得陳江,完全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感動于,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言墨琛那么有人性化的一面,卻因為看陸傾顏的一個眼神,引起了言墨琛的醋勁。
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覬覦言墨琛的女人啊,這簡直就是六月飛霜啊。
可惜,陳江無辜被了這個黑鍋卻不自知。
“言哥,人找到了。”
“嗯,出去。”
“呃,哦,是。”陳江差點被言墨琛的話給凍住了,楞了一會兒,還是沒明白,自己是什么地方又惹怒了言墨琛了。
等陳江一離開,陸傾顏問道:“你們又抓了誰?”
“誰傷害你的,我就找誰。”言墨琛說道,臉上的狠戾,讓陸傾顏看著都覺得
不舒服。
“你找到誰綁架我的了?”陸傾顏很不可思議,她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言墨琛就知道了是誰綁架她的?
“是的,我已經(jīng)將人給帶回來了,你想不想見到他?”言墨琛問道。
“是誰?”陸傾顏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誰,才會遭到這種橫禍。
“這是我的不對,你是因為我,才會有這個劫難的。”言墨琛說道。
陸傾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言墨琛。
“如何?”言墨琛不明白她的這種眼神。
“你真的是言墨琛嗎?”
這是什么問題,言墨琛挑眉,一臉詫異的看著她:“不然你以為我是誰?”
“你居然會說你做錯了?”陸傾顏問道。
原本言墨琛還以為,陸傾顏想的不是自己,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問題,沒想到,她說的是這個,他便覺得有些不自在:“那個人你不認識,王鳶。”
“我認識,是你的新歡。”陸傾顏直言不諱,完全沒有顧慮到,這么說,可能會惹言墨琛生氣。
當然,言墨琛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滿:“你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前一段時間,全部報道都是你和她的。”當初,她就是以為,這個王鳶,就是他的新歡,不,說新歡,也是比較好聽的說法,嚴格說起來,只能算是移動血庫。和自己一樣。
呵。
“那不是我的新歡,我也沒有新歡。”言墨琛說道。
“哦,對,我搞錯了,你的新歡和舊愛,都是溫暖。”
言墨琛一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陸傾顏,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說這樣的話?”
“不然呢,言墨琛,你想我說什么啊,我能說什么啊?到目前為止,傷害我的,哪一個不是你的女人,你敢說,溫暖不是?王鳶不是,好,就算不是,那你讓他們以為是,所有的人,全世界的人,都覺得還是。”
言墨琛真的很頭疼,女人就是不講理的動物。
“我再一次和你說一遍,那些都不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個。”言墨琛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陸傾顏笑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覺到榮幸才對呢、”
“傾顏,我不允許你這樣笑。”言墨琛說道。
陸傾顏攤手:“好,你不允許,那我就不笑就是了。”
又是這種態(tài)度,言墨琛覺得自己會被陸傾顏給氣死,說什么都有辦法的和他唱反調(diào)。
“陸傾顏,你看著我。”
“我腳很疼,我不想說了,我想睡覺。”陸傾顏直接躲避,不想繼續(xù)說下去。
兩個人之間原本很好的氣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言墨琛心里煩悶,陸傾顏的心里也很委屈,她和言墨琛之間,很顯然的合不來。
“腳痛可以睡得著嗎,你唬誰啊?”言墨琛說道。
“那我要休息可以嗎,我睡不著,我可以閉目養(yǎng)神啊。”陸傾顏吼道。
言墨琛緊緊的盯著她,似乎是妥協(xié)還是如何,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好,既然你要休息,休息吧。”
陸
傾顏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的躺著。
言墨琛離開之后,直接來到王鳶所在的那一個房間。
原本快要自己的胡亂猜測給逼瘋的王鳶,終于見到了言墨琛了,她一下子撲上去,立即開始哭起來:“嗚嗚,言總,嚇死我了,你手下的人,直接將我?guī)У竭@里來,不但動作粗魯不說,還對我毛手毛腳的,你要給我做主啊。”
言墨琛一把,將她給推開了去。
他完全沒有克制自己的動作,被推出去之后,直接撞在了墻壁上,撞得她眼前發(fā)黑,仿佛看見了很多星星在眼前晃來晃去。
王鳶楞了一下,哭聲都止住了,一臉詫異的看著言墨琛。對上他那張修羅一般的臉,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了。
之前的言墨琛,雖然冷,卻不會如此的狠戾,如今的言墨琛,幾乎是要她的命的樣子。
正當她想問問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陳江將那一個綁匪給押了過來。
這兩個人彼此之間,其實不算認識,只是在酒吧偶遇,然后說到一個要錢,一個要人幫忙做事,就這么勾搭上了。
還有,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只留給對方一個電話而已。
大家都知道,牽扯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
可惜,他們沒有想過,他們得罪的是誰,別說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就是彼此沒有見過面,也會完全被揪出來的。
“你……”王鳶一看到這個男人,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言墨琛才知道事情是他做的。
當即,一臉憤怒的看著他:“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所以才讓言總誤會我了?”
綁匪一聽,瞬間明白過來,這個女人,居然想讓他來背黑鍋,他是嘗到了言墨琛的狠了,才不敢去和他對著干。
“你說的是什么話,我是你找來要對付那個叫陸傾顏的女人的,你還牽著我的錢呢,現(xiàn)在倒好,你翻臉不認人了?”綁匪說著,就想上前,將這個女人給好好的教訓一頓。
王鳶見到這個男人居然想沖上來揍她,嚇得急忙躲:“言總,他要打我,他居然想打我。”
言墨琛只是站著,什么都不說。
陳江上前:“我們言哥說了,誰老實,誰就無罪釋放。”
這個詞語用到這里,還真是不合適,可偏偏,那兩個都懂,也就是說,要交代一些他們都知道,卻不能說的,才可以保住自己。
可是,將那個人說出來,他們也會完蛋的啊,那個人的手段不比言墨琛的好得了多少。
正在猶豫,言墨琛淡淡的開口:“我給你們的時間不多。”
王鳶還在猶豫。
綁匪說道:“我真的不認識那個男人是誰,我只知道,他長得什么樣子。”
王鳶一聽,睜大了眼睛看著綁匪:“你撒謊,你本來就知道。“
“這么說起來,你知道。”言墨琛看著王鳶。
王鳶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不是不得罪言墨琛就可以好好的活的事情啊,得罪了那個人,她一樣活不下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