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叔?!”楚鈺頗爲驚訝地看著涼亭上,靠在柱主前楚子冥欣長而孤獨的身影,他幽深的眸子遙望著明淨的藍天,似是在心痛地思念著哪位佳人。
收起長蕭,楚子冥不曾看來人,卻已知是何許人也,擲聲道,“既然來此,就在府住上一些時日吧”……。
桃子火急火燎地走進美碟苑,邊走邊喊道,“夫人,夫人”。
“有消息了?”藍碟兒立即由房內迎了出來,又是一夜未曾閤眼的她,臉色蒼白異常,看著桃子手裡紅通通的東西,疑惑地問道,“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瞧著四下無人,桃子輕聲道,“今早奴婢去打水,在井邊發現那傻子的衣衫和井邊的血跡,奴婢懷疑她投井自盡了”。
“嘔——嘔——”藍碟兒胃裡不適,一陣作嘔,惱怒地擺擺手,道,“快,快給本夫人拿走”。
“是”桃子慌忙應著,轉身向外走去,卻聽藍碟兒忙道,“等等,把這衣衫燒了,再找個會水性的家丁,卻水底看個真切,不能留有後患!”。
“夫人想事情就是周到”桃子陰笑著奉承道,拿著衣衫,快步向火房走去,嗅著那滿是血腥味的衣衫,看著它暗紅的顏色 ,思及,向自己的廂房走去,她要收集有關血的一切事物!就像萱兒那丫鬟,直到現在衣衫上都有血的顏色,昏迷在房內……
酷熱的七天、提心吊膽的七天終於過去了,蛋蛋的傷口已經漸漸長髮肉牙,每天都必須忍著鑽心的癢,雙腿已經能架著雙柺走幾步路了,雖然每走一步,未癒合好的傷口都會痛的她滿身大汗,但她必須如此,儘快讓自己恢復走路的能力。
七天的時間,對於關心著蛋蛋的人來講,又何嘗不在難熬中的度過,現在民間的傳聞已漸漸散去,因爲所人不再去爭論冥王妃終於如何死去的,只是每當提起便說,冥王爺的第十一位夫人死了!
又是一個夜幕降臨。朦朦朧朧的大霧,藍碟兒害怕地尋看著四周,想找到回美碟苑的路,卻看四周無一不是深井,一陣陰風吹過,大霧漸斬散去,低下頭看去,每口井邊都有一件血染的衣衫,擡眸的瞬間,心跳似乎停目,只能驚恐的睜大眼睛。
井口裡,一個個透露頭顱緩緩升起,披頭散髮,面目猙獰,紅舌長三寸,飄移著向她襲來,伸出潰爛的手,幽幽說道,“還我命來……”。
“?。。。〔魂P我的事”藍碟兒噩夢驚醒,豆大的汗水自額頭上急速滑落,想抱向身邊的楚子冥,卻撲了個空,扭頭看去,空空如也的半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