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里來過的嗎?”她看著前面十幾米處的公交車,問著我。
“恩,小學的時候,座公交車從這邊有進過的,我記得這站是叫方家塘吧。”我指著前面的公交車,時不時藍色的電動公交車從我們身邊過去。
“咦,吖,哎。”她嘆了一口氣,望著在我們眼前過去的十五路公交車。
辛勞跟緊了。我轉頭看著在后面跟著我的辛勞。
“你要干什么?”她不解的問著我。
“抓住,別讓它跑了.....“
抓住了她的手,她在我后面盡力的跟著,我用力的奔跑了,她的也跟上了我,我手里握著她小小的手...
“不好意思。”我看著坐在位子上面在喘氣的她,她伸出手,豎了中指朝我使勁點了幾下。
“哥哥,你為什么要跑這么快。”辛勞站在我的身邊,這一趟的公交車只有一個座位,上面全是人,大多數還是學生,小學生,這趟車主要經過的都是學校的地域吧。
剛剛跑上去,司機師傅就看見我們三個,無奈的停下剛剛發動的公交車,等我三個,辛勞跟這雪蘭的腳步,沒有付錢就進車了,只留下我刷了三個人的錢。
“哼,誰叫你把我弄的這么累。”她坐在老年人照顧位子上面,朝著我吐著舌頭,粉色的舌頭伸進去又縮進去,甚是想一把手抓住這小小的東西。
“哎,老年人,這是老年人專享的照顧位。”我看著她一上公交車,看見座位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讓讓辛勞。
“哼,我都三十多歲的老人了,也讓我這么跑。”她雙手插著腰,還在喘著氣,看來是真的很累了。
“才這么點距離,沒鍛煉吧。”
“沒有。”她看著辛勞,對于我說著。
“算了,辛勞以后別學你姐姐這樣,以后上車要安靜,座位不要做,就算沒有人不要。”我摸著他的頭,他的頭發又長起來了,沒有十幾天前那么扎人了。
“恩,知道了。”他看著雪蘭生氣的模樣,朝我點了點頭。
“還生氣了。”我看著她鼓著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這一車子的人,都在聊天,打游戲之類,沒有聽到她這有趣的聲音,如果聽到的話,可是要鬧出笑話的。
“不理你們了....”她拿出了手機,我沒有去看她了,見她的模樣笑了笑,抬頭看著窗外的風景,而辛勞則當著了,在哄著他的姐姐.....
“對了,那天之后,我家是什么情況。”我們已經走到了古墩路,雪蘭默默的看著四周的環境沒有說話,辛勞也是,我不想這樣冷場,就開口打破這寂靜了。
“恩,你還不謝謝我。”她聽到我說的話之后,馬上就來精神了,仿佛幫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謝謝你?”
“對呀,哥哥,你送醫院的那天,姐姐一個人幫你整理了一天的家。”辛勞也搭起話來。
“一天的家,收拾?”我知道那天打斗之后,我家里的東西很亂,我之后就不知道情況了。
“對呀,我幫你收拾了你那亂糟糟的窩,床的被子還是我的呢....”聽見她小聲的嘀咕著什么,也沒仔細去聽,只不過真的很安心。
“謝謝了。”我朝在我后面慢慢走著的雪蘭謝道,這個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女性,幫了我很多,很多的。
“都說不要謝謝了,要謝去謝你的那個女朋友吧。”她的語氣高低的,感覺很是不高興。
“我說了,那個只是我合租的朋友,朋友。”我知道她指著是誰,剛剛準備開始解釋她就說了。
“還說不是,明天晚上除了她,前天我去整理你家的時候,看見她也在幫你收拾著,鬼知道她收拾了多久”
“看上去很虛弱的樣子,還要般著一些大家伙,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聽著她說的話,想到了染葉,她不知道染葉有艾滋病,我也沒有告訴她,這種事情我和她知道就行了,別人就不需要。
“可能是我平時,一直也幫她”我回答著她的話,她聽完我的話后,又開始說了起來。
“不過你的運氣很好呢,那個女孩子好美呀,特別是頭發,好長跟畫一樣。”她興奮的說著,仿佛那長頭發就是她的一樣。
“你的頭發也很不錯呀”我看著她的丸子,本身就和她的氣質和的來,要是她有染葉的長頭發之后,反而感覺很詭異,不合適了。
她看著我,也沒有說話,只是摸著自己頭上面包扎好的丸子,露出了傻傻的表情......
“你待會來我這邊一下,有二個人要見見你。”我在大門前,她和辛勞回家了,就在我的隔壁,剛剛雪蘭說有二個人要見我,我就知道是誰了,回去查看一下情況后,就去見他們二個。
畢竟這件事情,和我***傷人的事情一部分是由于他們而干的。
看著那邊雜亂的地方,我不知道染葉看見沒有了,不過她下來肯定看見,雖然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但是我在醫院有意識見過她幾次,為什么自己走路都很虛弱,還去那么遠的醫院,她不要命了嗎。
門鎖是新換的,這是房東先生幫我換的,他昨天發短信給我了,具體知道了我的情況,表示很憤怒,但是也沒辦法,生活還是要過的,幫我用自己的錢,換了新的門鎖。
推開了門,里面隱約的蘭花味,好幾天沒有聞過了,只不過自從我來后,味道越來越淡了。
推開我臥室的門,客廳那邊什么東西都是新換的,無論是什么沙發和那張大理石桌子沒有之外,其他的都換了,被那個瘋子砸的不成樣子。
心中一股無形的怒火,慢慢的心底里滋養著,這個人做事情沒有分寸,不知道會給我造成多大的麻煩,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解決。
我的***。忍不住喊了出來,我看見了我床頭柜上面,放著一把沾染血跡的***,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刀刃還是那樣,刀柄有些破損,藍色的皮革包裹著木質的刀柄,鋼制的刀刃,染上了一層層的血色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