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著他手上的東西,一種金屬機械感,像一件小背心一樣的東西,不過都是鐵質的,鐵質的鱗甲的感覺,這是真的嗎。
“要摸摸嗎?”他舉起這件甲胄似的衣服,這東西就是護具嗎,我從來沒見過,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真是的護具,一種顫抖感。
手自然的摸了上去,冰涼的感覺,很舒服,菱形的鐵質鱗片,一塊一塊穿插著,重疊著。
“這是?”邊摸,邊問著,看著他一臉自豪的樣子,這件東西應該是私人制的,現在的鐵匠師傅,基本到找不都,基本都是聚合物的護具。
“鐵甲吧,應該是這么說的吧,帥不帥?!彼e起這件護具,抖了抖,鱗甲片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這是厚實的感覺。
“好帥!”手放了下來,看著他的這件護具,是很帥,特別是菱形的鐵質鱗甲一片片的,和古代那些甲胄穿著的差不多,不對這件給我的感覺就是厚實的防具。
“恩,帥吧。”他笑瞇瞇的看著我,然后蹲下身體,把護具放進了麻袋了,感覺他有些糟蹋這些東西了,有一種隱約的沖動感,上次宸惡那邊的反曲刀也是一樣的。
“這些都是房東你弄的?”收回來自己的心,剛剛的狀態有些不正常,只要是心在動,這些護具對于我來說,魅力太大了,雖然不知道在現在有什么用途,但是還是很喜歡。
“我可沒這本事,是我們認識的鐵匠師傅?!?
“現在還有鐵匠這個職業的?”我有些驚訝,這和郵遞員是一樣,時代在過,有些職業不能存在了,就比如鐵匠以前都是冷兵器,現在都是工廠的***,被淘汰也是正常的。
“有的,還挺多,只不過在福建云南那邊多,浙江我基本沒有找到過技術好的鐵匠師傅?!彼稚系嗔恐饘僮o臂,輕輕的摸著想撫摸著自己的愛人一樣。
“好吧?!蔽乙颤c了點頭,附和著,這些東西我什么都不懂,還是大人,見識多。
“小伙子,喜歡這東西嗎?”他把金屬護臂遞打了我的面前,這種激動感,但是我也不能這樣,這是別人的東西,而且他沒有像宸惡一樣的理由,我也沒有理由去接過。
“喜歡?!蔽乙矝]有虛掩,但是手一直沒有接過去。
“那為什么不拿呢?”他順著我的話,接了過去,為什么喜歡就要拿,而且這不是我的東西。
“這是房東的東西吧。”目光還是忍不住看著這鐵質的護臂。
這是金屬感的護臂,全護臂都是鋼制的,白耀底色,沒有一絲的銹斑,大概有六十厘米的長度,手套護具,從手骨開始,只留下五根手指活動彎曲的地方,五個手骨鼓起的地方,特意加厚了鋼材。
一直到了尺骨的位置是,上面一點就彎曲關節了,不影響這些,穿戴上護具,整條手臂除了肱骨一下的地方,都能防護到,鋼制的材料。
“房東的東西,小伙子你想用這個干什么呀。”他的手也沒有收回去,只是盯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言行。
“不想用了,房東謝謝你了,我真的不用呢。”
“哦,這樣吶,那小伙子,要不這樣吧,我這東西先放著這里,你想要的時候,來拿可以嗎?”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也明白我是不會接受的,以后更不會,雖然自己的內心是想腰的。
“恩,那房東,下面的門真的不用鎖嗎?”我和他在這里說了半天,時間都快到四十分了,馬上就到九點了,時間不我想象的要慢。
“沒事情,這里也不會有外人進來”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二張綠色的卡片,這應該是進來刷的東西。
“這是?”沒有著急的接過,剛剛的護臂都讓我有些心煩意亂的了,如果我接受還好,但是我又不是反悔,他都把護臂放回去了。
“這是房卡,你們明天來的時候,可別開不了門?!彼χ艺f著,我聽完之后,就接過了卡,放在了自己的褲口袋里,
“鑰匙給你?!彼f給我了二把鑰匙。
“恩,謝謝了?!蔽页x道,他也笑著看著我,沒有多說話。
“那房東,我先走了?!背僖淮蔚牡乐x著,他沒有說話,確認過身份證和暫住證拿齊了后,提著公文包的我離開了這里。
出了居民樓,回頭看來看這地方,一棟五單元,這以后就是家了吧,還是有些不習慣,都在那邊住習慣了,現在還要搬家,不過這個地方,大概就是永久安定的吧。
剛剛出了半道紅小區,走到了湖墅路上面
“喂,喂?!备杏X身后有人在喊我,腦子有點昏,估計是剛剛想多了吧,剛剛抬頭想看看天空放松一下心情。
“喂,喂,喂?!边€是能聽見身后的聲音,越來越進,回頭一看,是一個十幾歲的男生。
“喂?!彼窃诤拔?,我轉身,看著這個男生,和我個子差不多高,背著個藍色的書包,還在讀書吧,都現在這個點了,還不去上學。
“怎么了?”還是出于禮貌性的回問著,打量著他的全身,穿著一個深黑色的校服,藍色的條紋,這個校服是學軍中學的校服,好幾次都遇見了。
“問你件事情!”他站在了我的面前,打量著我的模樣,我的眉頭稍微緊皺了一下,示意他的目光別這么大膽,可惜他還是一樣的看著我。
“什么事情,你還是學生吧?!蔽铱粗哪?,都快九點多了,也不去上學,而且學軍是一所好高中吧,為什么這個人看上去,和學生的氣質完全不符呢。
“是的,但是我要問你一件事情!”他的回答讓我有點惱怒,原本就是有點昏脹的腦子,剛剛出小區,回去還要準備收拾行李,不想多浪費時間。
“那你快問吧?!蔽铱粗直淼臅r間,面前的這男生慢慢的開口。
“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女孩,和我穿一個校服的,馬尾辮,額頭頭上的痘痘很多,然后....”
“看見了。”我打斷了她的話,雖然不知道她說的那個,但是大概已經猜出來。
“你看見了!”他有些激動的表情,手焦灼的摸著自己額頭的長劉海,看著我。
“恩,七點多一多,在外面的早餐鋪看見的,大概七點多一點,就看見她走了。”我大概的描述著,不知道是不是。
“早餐店?你能說的再清楚一點嗎”他緊跟著問著我,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一點禮貌都沒有,我本身就沒有義務去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