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這張紙條,要慶幸你們命大,那般的異香應(yīng)該能引得眾人哄搶吧,那眾從哄搶的情況下你們能笑到最后,也算本王沒有錯看你們。
同時,你們還要感謝你們還不算太過貪婪,如果你們一拿到九品神氣丹不檢查就服用的話,那么本王會對著你們某一個人的尸體說上一句:你們讓本王失望了,實在不配本王如此費心。
九品神氣丹,可以助你們當(dāng)中的一個人成為神者,萬年后的中州恐怕沒有神者吧?本王很好奇這枚丹藥最后會落在誰的肚子里,而你們又會不會為這枚丹藥而傷了彼此的感情呢?
還有那把鳳凰琴,降服它的代價不小吧?不知你們寧共死的愛情能經(jīng)得起幾次考驗。
哈哈哈哈,雪天傲東方這心,這就是你們膽敢欺騙本王的代價。
雪天傲、東方寧心,你們聽著,本王給你們一個成長的機會,一把鳳凰琴、一枚九品神氣丹,希望他日再見時你們能夠再強一點,因為這一次你們絕對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最后,提醒你一句:九品神氣丹打開后,藥效只有一刻鐘,好好保握那個時間吧,過了就成了廢丹了。
一字一句,東方寧心從頭看到尾,而她和雪天傲一樣,打開紙條的那一刻,臉色就變得煞白,拿紙的手隱隱都有一些顫抖。
人心,算計,離間。
冥,你真是太厲害了,一枚九品神氣丹,的確盡顯世人之丑惡,可惜你最想看的沒有看到,別說是九品的神丹,人就是拿整個神王殿放到我們面前,我們都不會如你所愿,反目成仇的。
東方寧心放下紙條與雪天傲相互凝視,兩人眼中皆有慶幸與凝重。
鳳凰琴、九品神氣丹,從萬年前回來的每一步都落入了冥的算計之中,想來就感覺害怕,可同時他們慶幸在冥如此計算的下,他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彼此信任、彼此互助。
如果與鳳凰琴契約時沒有雪天傲那一劍、如果東方寧心因雪天傲那一劍永遠(yuǎn)不醒來、如果他們四人因一枚九品神氣丹而內(nèi)斗的話,如果他們當(dāng)中哪個人貪心,一拿到九品神氣丹服用的話。
東方寧心不敢想象,這當(dāng)中只有一步走錯,他們會變成什么樣的,冥,我不知更恨你還是要感謝你。
神王果然擅于將人握在手心任意拿捏,看著凡人在他面前露出丑態(tài)。
紙條從東方寧心的手心滑落,飄在桌上,猥瑣會長自來熟的將紙條接過,仔細(xì)看著,看不懂的跳過,冥什么的跳過,鳳凰琴跳過,最后一句他看懂了。
“什么?一刻鐘?這哪個變態(tài)弄出來的規(guī)則呀,一刻鐘夠做什么呀,一刻鐘哪能分析得出來丹藥是什么材質(zhì)呀,一刻鐘我怎么能借一枚丹藥再煉出一枚呀。”
猥瑣會長氣的哇哇大叫,伸手就準(zhǔn)備去搶雪傲手上的九品神氣丹,天上的神仙呀,多給他一點時間吧,一刻鐘實在不夠呀。
可惜雪天傲是什么人,他第一時間躲開了猥瑣會長伸出來的手,一個旋身就來到雪老的身邊,動作利落絲毫不拖泥落水,在猥瑣會長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九品神氣丹已被雪天傲喂入了雪老的嘴里。
丹藥入口,順勢劃入喉嚨,眾人甚至清楚的看到了雪老的體內(nèi)有一抹紫紅色的真氣在流走,而隨著這抹真氣的流走,雪老體內(nèi)的那受損、老化的經(jīng)脈似乎以肉眼能看得見的速度在修復(fù)。
九品神氣丹,果然不同凡響。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同時松了口氣,不管如何冥的九品神氣丹最后還是救了雪老一命,就這一點他們決定不恨冥。
“太神奇了,丹藥中高級別的紫紅丹藥居然如此神奇,如果有人能煉出極品的紫丹,那該是多么的恐怖。”
猥瑣會長一改平日的猥瑣,端正的站在雪老的床邊,看著九品神氣丹的神奇力量,發(fā)出驚嘆的聲音,同時整個人亦多了一份嚴(yán)肅。
紫紅丹藥在雪老體內(nèi)行走一周后,雪老就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異常,雪老責(zé)備的看向雪天傲:“你。”
浪費呀,真是浪費呀,這東西用在他這個老東西身上有何用,用在天傲你自己身上才是真真的有價值呀,雪老在心中嘆息,這原本是他想為外孫做的最后一件事,可沒想到因他的插手,這丹藥最后卻是被他浪費掉了。
“外公,機不可失”雪天傲沒有多言,冷冷的說著。
神者嗎?別說憑他的能力早晚可以達(dá)到神者,就算這一輩子都達(dá)不到神者,他也不會為一個能達(dá)到神者的機會而犧牲外公的性命。
在他眼里沒有任何一樣?xùn)|西比他的愛人、家人、朋友的性命更重要,別說一個區(qū)區(qū)神者,就是成為天神的機會,他亦可以放棄。
雪老嘆了口氣,即使再怎么不想,可那丹藥終歸在自己的體內(nèi)了,雪老也不是什么矯情的自以為是的笨人,既然東西給了自己,絕對不會裝出一副大義,說什么即使給了我,我也不會用。
如此好的東西,他一定要發(fā)揮其最大的功效,如此才不枉費自己外孫的一片孝心不是嗎?
盤膝而坐,雪老與無涯一床上,一地上,二人就開始凝神聚氣,準(zhǔn)備凝聚真氣沖破自己的屏障,而在此期間他們完全可以放松,將自己的性命安全交付給雪天傲。
而此時某猥瑣會長終于從九品神氣丹的神效中回神,手指顫抖的如同中風(fēng)的老人,一直指著雪天傲。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你一直都騙我,你開始就不是真的想喂丹藥,所以才慢吞吞讓我有提出條件的機會,嗚嗚嗚,你騙我。”
動作相當(dāng)自然熟稔,就如同被人欺騙的弱女子一般。
看著明明一副大叔樣卻愛著小雛姬的猥瑣會長,雪天傲強忍住想要把人丟出去的念頭,冷靜的對著這會長大人道。
“你想知道那個自稱本王的男人是誰嗎?”
“想,想,想。”猥瑣會長連忙點頭,他看到那信就覺得奇怪,面前這對叫東方寧心與雪天傲的男女實在太不簡單的。
這九品神氣丹居然是某個人特意為他們而制的,這九品神氣丹據(jù)他所了解存在應(yīng)該有數(shù)千年上萬年了,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好奇,猥瑣大叔無比好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最好奇的就是那個自稱本王的煉丹人。
到底要怎樣的怪物才能煉出九品神氣丹,會長大人很想認(rèn)識一下,最好有機會討教一二。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之前的約定全部有效,只不過把九品神氣丹的研究變成找到那個煉丹藥的人。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跟著我們,你自然能找到那人。”
把劣事變優(yōu)勢什么的就是雪天傲最為擅長的事情,短短數(shù)語不僅留下了一個免費的煉藥師,而且還為日后的洪荒之行添了一個高手。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不就是一枚五品丹藥嗎,我保定給你們煉好。”猥瑣會長見目的輕易達(dá)成,精神大好,拍著兄脯保證著。
小神龍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某人重蹈無涯的覆轍,輕易的被某腹黑男給收服,默默的可憐了猥瑣老頭半秒,然后將手指的紙條放下,心中默默的祈禱著。
冥老大,祈禱你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更祈禱你千萬不要好死不死的剛好落到了洪荒,那就麻煩了。
小神龍的祈禱有沒有用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只知道一天一夜后,九品神氣丹的功效出來了,雪老腳下第七道紋路出現(xiàn),千年來中州第一個神者誕生了。
而就在此時,無涯的腳下出現(xiàn)了四道紋路,帝者,無涯終于突破了尊者的屏障,順利進(jìn)入了帝者行列,這樣中州排位戰(zhàn)中君府的三名帝者就不成問題了,君府即使不能更進(jìn)一步,但也能成為三府之首了。
九品神氣丹已經(jīng)服用下去了,再也不會出一點點差池了,雖然他們很擔(dān)心這丹藥與冥有關(guān),會不會又有什么問題,可慶幸的是冥的信用還是不錯的,丹藥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是平時東方寧心與雪天傲肯定會再留一段時間,查一查黑市與冥的關(guān)系,或者查一查這里似乎還有冥留下來的什么痕跡,可現(xiàn)在不行了,中州排位戰(zhàn)刻不容綏,東方寧心一行人不敢多做停留,馬不停蹄就準(zhǔn)備回四方城。
雪老多年不理世事,此一次也是抱著死前替外孫做一點什么的決心下山,可不想?yún)s成為中州第一個神者。
面對這樣的情況,雪老無奈的嘆息,他不想理塵世俗物但此時卻無法就此放手,神者初階他可以傲視中州,他當(dāng)然要留下來幫外孫了,可是東方寧心與雪天傲卻是執(zhí)意不肯,他們不想讓雪老做他不愿意的事情有,九品神氣丹在雪天傲的心中只是替外公續(xù)命用的,他沒有存別的想法。
最后在雪天傲與東方寧心的勸說下,雪老同意不涉足中州事務(wù),回到雪族暫代族長一職,做雪天傲最堅實的后盾,日后無論如何有雪老在,雪族都不會背叛雪天傲。
而無涯也必須回君府幫忙了,君府少為外人知的二少是時候要隆重出場了,而中州排位站無疑是最好的平臺。
不過少了一個無涯,身邊多了一個比無涯更吵、臉皮更厚、為人更無恥的會長大人,一路上也是熱鬧非凡的。
不知是雪老的威壓起了作用還是鬼族與赤族有別的事情要辦,總之東方寧心與雪天傲這一路可謂是走的相當(dāng)?shù)捻樌K于趕在排位站前兩天到達(dá)了四方城。
四方城,想著許久不見的父親,饒是東方寧心也頗有幾分期待,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嘴有不自覺的上揚了。
可是,一到東方府,聽著面前某個叔伯那躲躲閃閃的眼神,東方寧心的臉色就立馬沉了下來,強壓下要殺人的沖動,一個字一個字問的清楚。
“你們說什么?我父親失蹤了?”
“是,是,是的。”東方家某個應(yīng)該是東方寧心長輩的人馬弱弱的應(yīng)著,同時心里害怕著。這個煞星不是說突然消失了嗎?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老太爺呢?”東方寧心死死的握拳,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把東方府給砸了。
排位戰(zhàn)在即,他們匆忙趕至東方家,可卻被告知父親突然消失了,在東方家的祠堂消失不見,真真是好笑,東方家全是死人嗎?
人消失了不去找,還把消息給捂下來,誰給了東方家的人這么大的膽子,是她對東方家太好了嗎?以至讓東方家的人以為她東方寧心會為了所謂家族的利益而不顧父親的死活嗎?
“老,老,老太爺,在,在祠堂。”東方某大叔一頭大汗,舌頭打結(jié)人,同時小心的往后縮著。
東方家的人都明白東方家在中州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誰,更明白面前這個女羅剎殺起人來眨眼,根本不把東方家的嫡系放在眼里,當(dāng)初在東方府的鐵血手段人,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當(dāng)初她父親還只是被東方家虐待,現(xiàn)在突然憑空的在東方家消失了,恐怕無不善了了。
老太爺收到東方寧玉在黑市消失數(shù)日的消息,以為東方寧心無法趕在排位站前回來了,為了東方家著想老太爺壓下了東方玉失蹤的消息,而不想。
東方某大方看著一臉焦急又殺氣騰騰的東方寧心,有一種很不詳?shù)念A(yù)感,東方家似乎麻煩了,他們似乎做錯了什么事。
“祠堂嗎?老太爺?shù)南⒌绞庆`通。”東方寧心大步向前,直接沖向東方家的祠堂,這個時候去祠堂晚了,東方家的人早干什么去了,她父親失蹤了第一時間不去找,而居然是把消息捂下來,她今天就要讓老太爺明白是東方家的列祖列宗救不了東方家。
一路上眾人齊齊散退,沒有一個人敢攔東方寧心半步。
而雪天傲與小神龍更是不會攔了,此時的東方寧心有多么的焦急與擔(dān)心,他們是知道的,猥瑣會長也不敢嬉笑了,一臉嚴(yán)肅的跟在后面不說話。
東方寧心的事情,猥瑣會長多多少少也聽了一點。
這個女人以一種詭異的、超乎常人的速度成長起來,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與中州一流勢力的繼承人有著過命的交情。
東方寧心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一個王者初階卻傲視中州眾帝者高手,而東方寧心身邊的朋友更是不簡單。
東方寧心近乎無敵的存在,可是知情的人都明白,在中州東方寧心有弱點,她最大的弱點就是東方玉。
最大的弱點,同時亦是眾人爭取巴結(jié)的關(guān)卡,東方玉在中州地位超然,小小一個東方家家主卻在各處倍受禮遇,就是帝星閣、香城、公府那種一流勢力的家主都要禮遇東方玉。
如此一個人物在排位戰(zhàn)開始之即卻突然失蹤,這里面似乎透著一骨玄妙勁。
是有人擔(dān)心東方家一舉成為中州第一,要借此轉(zhuǎn)移東方寧心的注意力。還是有人想要利用東方玉的消失,讓中州一流勢力大洗牌呢?
畢竟東方寧心的地位很奇特,因著她遠(yuǎn)本各自為政的幾家都有著不錯的交情,如果在排位戰(zhàn)期待間,東方寧心忙著去找父親,無暇關(guān)心排位戰(zhàn),那么遠(yuǎn)古三族想要吞閉中州的力量似乎很簡單?
猥瑣會長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立馬就想著各種可能,而這些可能無不說明一點,那就是東方玉受魚池之殃了。
種種關(guān)系,種種算計,此時全都不在東方寧心的考慮范圍內(nèi),東方寧心此時只有擔(dān)心與怒火,擔(dān)心東方玉的下落,氣東方家的涼薄。
下手的人最好保證她父親沒事,不然她東方寧心定要這中州不得安寧,東方寧心殺氣騰騰的沖到祠堂質(zhì)問著做在那里的東方老太爺。
“老太爺,我父親呢?”如果可以,東方寧心真想一劍殺了東方家這個無情無義的老頭,她父親可是他的孫子呀。
東方老太爺沒有回頭,站在東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背對著東方寧心,聲音透著一股疲憊和沉重,當(dāng)他得知東方寧心居然回來時就驚了一跳,可是東方老太爺還是做著最后的掙扎。
“中州排位戰(zhàn)在即,我東方府能拿得出手的人并不多,你父親也不想為排位戰(zhàn)的事給你添麻煩,這幾天你父親天天都在商定參戰(zhàn)人員,好不容易到昨天排位戰(zhàn)的人找好了,戌時你父親決定來祠堂告訴一下列祖列宗,可沒想到人進(jìn)來后再就再也沒有出去。
祠堂沒有一絲的外人闖入的痕跡,祠堂外也有護(hù)法十二時辰輪流值守,不說有外我闖入我們就一定能攔下,但至少可以發(fā)現(xiàn)。可是沒有,東方府、四方城這段時間都沒有外人進(jìn)入,你的父親憑空在東方家的祠堂消失,而東方府上下便尋不到。”
“你以為我會信你這套說詞?”東方寧心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再吐了口氣,再次壓下準(zhǔn)備殺了東方老太爺?shù)南敕ā?
找?如果東方府的人真的找了她父親,怎么四方城上下沒有一絲的消息,就是雪天傲與公子蘇的探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父親消失的事情。
如果不是為了要東主老太爺保護(hù)她父親,她怎么會不顧精力損耗強制的助東方老太爺沖破帝者高階呢?可現(xiàn)在呢?
東方家的人怎么是保護(hù)她父親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居然一句憑空消失就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很好。
東方老太爺終于轉(zhuǎn)過了身,蒼老的樣子讓東方寧心顯些以為自己認(rèn)錯了人,可惜東方寧心卻產(chǎn)生不出一點點同情,東方家的做法讓她失望了。
東方老太爺何嘗不知,他躲開東方寧心審勢的眼神,用著語重心長的語氣說著。
“寧心,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應(yīng)該明白,最不希望你父親出事的人就是東方家,東方家能有今天全是因你父親。
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依你的脾氣東方家恐怕早就不存在了。東方家的人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你的手段和你父親在你心中的地位,東方家的人不是不想而是沒有人敢,沒有人敢惹怒你。”
這可以算是掏心窩的話,如果不是東方老太爺實在沒有辦法了,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即使如此,東方老太爺卻一句不解釋為什么隱瞞東方玉失蹤的消息。
因為東方家收到東方寧心在黑市無顧失蹤的事,以為東方寧心遇到了什么危險,東方家害怕沒有了東方寧心出現(xiàn)在排位戰(zhàn)上,東方玉又消失了,帝星閣、公府、君府與香城會不給東方家面子,所以打算待到中州排位戰(zhàn)結(jié)束后再公布東方玉的失蹤的消息,可不想人算不如天算。
“所以,您是要告訴我,此事與東方家無關(guān),我父親活該在東方家失蹤了?而你們隱瞞消息也是為了我父親好?”東方寧心殺氣騰騰向前邁了一步,她不喜歡威脅人,尤其是威脅長輩,可此時她的父親失蹤了,她沒有理智可言。
東方老太爺被東方寧心如此咄咄逼人的氣勢一嚇,整個人又弱上三分,沉重的嘆了口氣。
“寧心,你冷靜一點,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找人,先把你父親找到再說。”東方老太爺狼狽的說著,如果知道東方寧心會趕回來,他怎么也不敢隱瞞東方玉失蹤的事情。
冷靜,這讓東方寧心如何冷靜,面對無情無義的東方家,面對突然失蹤的父親,東方寧心要能冷靜就有鬼了,大步上前,東方寧心絲毫不顧此時在哪里,上前就想要殺了東方老大爺,這個無恥的老東西。
雪天傲拉住怒火中燒失了理智的東方寧心,將東方寧心護(hù)著身后,看著被嚇得沒有反應(yīng)東方老太爺,冷聲命令道。
“四方城給我封了,從現(xiàn)在起任何人不得進(jìn)出。”
“什么,什么?封了四方城,可是還有兩天,還有兩天中州排位戰(zhàn)就開始了,此時封城我們怎么參加排位戰(zhàn)?”東方老太爺顫抖的問著。
被雪天傲護(hù)著,有雪天傲站在她面前,東方寧心的不安與害怕也稍稍的穩(wěn)定了下來,深深了吸了口氣,即使聽到東方老太爺這般重利的話,東方寧心也忍心住了。
東方寧心用著近乎冰冷的眼神看著東方老太爺,嘲諷的說著。
“參加中州排位戰(zhàn)?我父親一天沒有找到,東方府就不要想要自由,四方城的人就不要想要進(jìn)出。”
“寧心,你不能置家族榮譽不顧,西門、南宮和北堂三府也不會同意的。”東方老太爺不敢相信的后退著,一個不穩(wěn)撞到了案臺,東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被撞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