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中的少年,看向前方白骨王座的眼中帶著一絲瘋狂,一絲迫切,甚至還有一絲狂熱
走到王座之前,毫不猶豫的做了下去,滿臉希冀的等待著
而當(dāng)看見已經(jīng)坐在王座之上的少年,廖鳴幽人等人臉色一變,紛紛止住身形,滿臉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
……
“看樣子事情進(jìn)展的有點(diǎn)問題啊”
“小問題,傳承不能中斷,那個小子因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讓他出手吧,正好也借此機(jī)會讓他適應(yīng)下自己的力量”
“沒問題,不過那個小家伙真的不需要特別注意一下嗎,他召喚的骷髏戰(zhàn)士居然可以拔出白刃,看樣子他溝通的次元空間等級并不低啊”
“就讓那小子幫他一把吧,我對他的那種吞噬能力非常感興趣”
“你這個老家伙,我勸你可別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總感覺,那小家伙并不一般”
“你這老小子說什么呢,我只是對他的吞噬能力感興趣,說不定這小子會是那一脈的后人,我可不想以后被那一脈的人無休止的追殺”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全身一抖,有些后怕的說道
“哎,只是可惜了那個人,也不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究竟是生是死”
“小心說話,他那種強(qiáng)者不是我們可以隨意議論的,即便是一個念想也有可能會被感應(yīng)”
“哼!怕什么!感應(yīng)到了不好嗎,這些年我們嘗試了多少次了,依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如果能接引成功一人的觀想降臨,我們這一脈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好了,休要多言,讓那小子出手吧,盡快解決完這里的事情吧,我總感覺他們似乎有著什么更大的預(yù)謀,始終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哎……”
……
“小子,我想有些事情你也已經(jīng)了解到了一些,但是我不希望你將你了解到的事情說出去,我們還需要一定時間”
“前輩,那些記憶是真的嗎?”
“是真的,那種大恐怖是真實存在的,或者說,我們所看到的,和你現(xiàn)在所傳承的都僅僅只是冰山一角,因該還有更恐怖的是我們不知道的”
“那我們該怎么辦?”
“時間,我們都需要時間,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們?nèi)ヌ幚恚皇牵F(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眼中帶著一絲失落,不確定的回答道
“我明白了,我也明白了我存在的意義,只是我不甘心,我能做的就只有這樣嗎!”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之色
“孩子,你能做的有很多,只要你能無限成長下去,終有一天,你會與他們并肩而戰(zhàn)!”
“現(xiàn)在,你該離開這里了,你的伙伴需要你的幫助”
說完,空間中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正事那少年坐在白骨王座之上,而下方眾人,則是滿臉警惕的防備著什么
“是他們?”
“是的,是他們,也不是他們,只是一縷神魂”
“我這就去將他斬殺!”
“小子,斬殺他之前,我們需要做一個實驗,你的伙伴中,有一個很有趣的小家伙,到時候你……”
……
此時,坐在王座上的少年,感到陣陣冰冷從白骨王座上傳來,原本身上的傷口在這股冷意的包裹中,開始快速的恢復(fù)起來!
如此強(qiáng)大恢復(fù)效果,少年更加確定,他正坐著的這個白骨王座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幾個王座之一!
在看了一眼一旁斜插地面的長劍,眼神變的更加熾熱!
傳說中,白骨王劍,可執(zhí)掌陰靈生死,斬輪回九天,可號令億萬生靈為其開路!
只是,就在少年的手即將握住劍柄的瞬間,無數(shù)劍氣從劍身之上飛散開來,就見少年伸來手,瞬間就被數(shù)道劍氣斬的血肉模糊!
即便還在臺階上的廖鳴幽等人,也被這些無差別攻擊的劍氣紛紛從臺階上斬落,幾人滿臉驚愕的看著那柄長劍!
而那少年卻完全不在乎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手,透過一道道劍氣,死死的握在劍柄上,鮮血順著劍身緩緩流淌!
“嗯?”
突然,少年雙眼凸起,眼中充滿了恐怖之色,原本死死握住劍柄的手掌血肉早已被劍氣盡數(shù)削去,僅剩下森森白骨!
就在少年慌忙想要收回手掌的瞬間,白芒一閃,僅剩白骨的手中齊腕而斷!
劍身周圍的劍氣也在瞬間消散而盡!
一道身影傲立于少年面前,手持白骨長劍,冷冷的看著他!
“是你!”少年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更是死死盯著那被眼前之人握在手中的白骨長劍!
“不錯,是我,你這一縷神魂今天就留在這里吧”言罷,手中長劍便向著少年挑去!
“武昌宇!”看清來人之后,李博然忍不住驚呼出聲道
而此刻的武昌宇早已與少年戰(zhàn)在了一起,雖然失去了一只手,可即便如此,面對武昌宇少年一時也依然不落下風(fēng)!
只是此刻的少年卻前所未有的緊張,武昌宇的一句一縷神魂,就像一個魔咒版,縈繞在他心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面對攻勢凌厲的武昌宇,少年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也算是承認(rèn)了武昌宇所言非虛!
“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無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無論你們在籌謀什么,都不可能實現(xiàn),至于你這一縷神魂,今日注定會被覆滅在這里!”武昌宇眼神越發(fā)的凌厲起來,每次出劍角度也是越來越刁鉆,讓人無法捉摸
“就憑你能掌握這柄劍,就想留住我?大言不慚,終究是螻蟻,即便是這柄劍也要服從于王座擁有者”
“這白骨王座,不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染指的,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至于能不能留住你,那也要試試才能知道”
一擊過后,一個劍氣屏障將兩人包裹其中,武昌宇抽身而退,沒有在繼續(xù)進(jìn)攻,而是手持長劍冷冷的看著少年
“你有一點(diǎn)說的不錯,這柄劍,也要服從于王座擁有者,但是,有一件事確實你們不知道的”武昌宇用僅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么?”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突然出現(xiàn)
“我就好心告訴你吧,除了王座的傳承,白刃也是有著自己的傳承的,只不過,白刃的傳承很少出現(xiàn)而已,每當(dāng)白刃的傳承者出現(xiàn)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新一任王座真正的,傳承者出現(xiàn),而不是之前的偽傳承者,而我們獲得白刃傳承的人,都將成為真正王座傳承者的執(zhí)法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少年,武昌宇接著說道:
“外界通常稱呼我們?yōu)椋瑘?zhí)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