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大廳,鐘寶貴和羅有空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地上的王小花。
鐘寶貴嚴肅的說:“小花,你這次有什么好說的?”
王小花苦笑一聲說:“對不起,隊長,我一時沖動。”
鐘寶貴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說:“一時沖動,你知道嗎,這次犧牲了多少弟兄。”
王小花低著頭不敢說話。
鐘寶貴擺了擺手說:“小花,我已經(jīng)跟常司令說了,你會到軍區(qū)學(xué)習(xí)。”
王小花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
晚上,軍區(qū)的倆名戰(zhàn)士帶著王小花離開了村子。
王小花走后,鐘寶貴讓猴子接替王小花去了山寨。
三天后,軍區(qū)接到上級的命令轉(zhuǎn)移,王小花也跟著軍區(qū)轉(zhuǎn)移。
這天,鐘寶貴坐在村口的石頭上。
一名民兵跑到鐘寶貴的旁邊說:“寶貴哥,胡隊長讓你回去一趟。”
鐘寶貴嗯了一聲就進村了。
鐘家大廳,老胡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的看著電報。
鐘寶貴走了進來說:“老胡,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老胡無奈的說:“我剛接了上級的命令去南方當團長。”
鐘寶貴眉頭一皺說:“那游擊隊其他人呢?”
老胡笑著說:“上級讓游擊隊的戰(zhàn)士編入你們民兵總隊。”
鐘寶貴拍了拍老胡說:“老胡,你能不能跟常司令說,你留下來。”
老胡搖了搖頭說:“南方的新四軍大量缺失一線指揮員,上級也是沒辦法。”
鐘寶貴點了點頭就開始跟老胡聊起天。
一小時后,老胡跟戰(zhàn)士們聊了一會天就帶著警衛(wèi)離開了。
老胡走后,賈小玲也回來了。
賈小玲由于特殊的任務(wù)不在游擊隊。
鐘家大廳,鐘寶貴為難的看著羅有空和賈小玲。
過了一會,羅有空笑著說:“老鐘,我本來不適合指導(dǎo)員的工作還是讓我指揮戰(zhàn)斗吧。”
鐘寶貴想了想就同意了,他讓羅有空官復(fù)原職繼續(xù)當排長。
羅有空很是高興就下去了。
羅有空走后,賈小玲說:“鐘隊長,我們以后就是搭檔了,希望你多多配合我。”
鐘寶貴笑了笑說:“指導(dǎo)員,你別開玩笑了。”
賈小玲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就談工作起來。
半小時后,鐘寶貴暈頭轉(zhuǎn)向的離開了鐘家大廳。
鐘寶貴深吸了一口空氣,他感覺自己終于逃出來了。
鐘寶貴站了一會就往訓(xùn)練場走去。
游擊隊的隊員正指導(dǎo)民兵們的訓(xùn)練。
一名戰(zhàn)士跑到鐘寶貴的面前敬個禮說:“隊長。”
鐘寶貴點了點頭正要說話,村外傳出了槍聲。
鐘寶貴眉頭皺了皺跟旁邊的戰(zhàn)士說:“你去看看情況。”
戰(zhàn)士敬個禮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戰(zhàn)士扶著一名國軍戰(zhàn)士走到鐘寶貴的面前。
戰(zhàn)士跟鐘寶貴說:“隊長,這位是來給我們送情報的。”
國軍戰(zhàn)士向鐘寶貴鞠個躬說:“長官,你好,這是張團長交給你的信。”
國軍戰(zhàn)士說完后就從衣兜里掏出一封信交給了鐘寶貴。
鐘寶貴拆開了信封看了起來。
三分鐘后,鐘寶貴點了點頭跟國軍戰(zhàn)士說:“你回去告訴張團長,我會配合他的。”
國軍戰(zhàn)士向鐘寶貴敬個禮就離開了。
國軍戰(zhàn)士走后,鐘寶貴拿著張團長的信回到了鐘家大宅。
賈小玲坐在椅子上看著羅有空送來的文件。
鐘寶貴走了進來把信放在桌子上坐在賈小玲的旁邊。
賈小玲看了看桌子上的信問:“寶貴,這是?”
鐘寶貴嚴肅的說:“這是國軍四團張團長寫給我的信。”、
賈小玲點了點頭說:“張團長,我知道他,你認識他?”
鐘寶貴點著頭說:“他是我在軍校的老師。”
賈小玲哦了一聲說:“張團長,找你有什么事情嗎?”
鐘寶貴說:“張團長晚上會帶著隊伍經(jīng)過這里,他會留在這里休息一晚。”
賈小玲高興的站了起來說:“好,我馬上去安排一下。”
賈小玲說完后就離開了。
晚上,一名穿著國軍少將軍服的男子帶著隊伍來到石頭村。
村口,鐘寶貴來到男子的面前尊敬的說:“老師。”
這位男子就是國軍四團的團長,他叫張帆。
張帆拍了拍鐘寶貴的肩膀說:“寶貴,這次麻煩你了。”
鐘寶貴笑了笑就帶著張帆進村了。
鐘家大宅一間屋子里,張帆看了看四周。
鐘寶貴笑著說:“老師,你看這里怎么樣?”
張帆很是滿意的說:“寶貴,謝謝你,我在這里休息一晚就走。”
鐘寶貴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就離開了。
大風(fēng)城日軍司令部,大原凌飛正看著一份情報,楊白柳走了進來。
楊白柳鞠個躬說:“司令,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大原凌飛面無表情的說:“楊桑,你馬上帶人到附近尋找一支國軍的隊伍。”
楊白柳嗨了一聲就下去了。
石頭村外,倆名民兵正打著哈氣站在村口。
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繞到倆人的背后進了村子。
鐘家大宅,幾名國軍戰(zhàn)士圍著火堆聊天。
一名軍官走到這些人的旁邊說:“你們好大膽子啊,不怕日軍偷襲嗎?”
一名國軍戰(zhàn)士笑著說:“排長,這里怎么多士兵,我們不必緊張。”
軍官笑了笑正要說話,外面響起了槍聲。
軍官連忙掏出手槍跟人們說:“弟兄們跟我去看看。”
國軍戰(zhàn)士們站了起來跟著軍官出了大院。
幾名民兵邊朝天開槍邊追著男子。
國軍軍官走到一名民兵的旁邊說:“這位老鄉(xiāng),你們?yōu)槭裁撮_槍?”
民兵看了看軍官面無表情的說:“我們巡邏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名可疑人員。”
國軍軍官嗯了一聲就帶著士兵們?nèi)プ纺凶印?
十幾分鐘后,倆名民兵押著男子站在鐘寶貴的面前。
鐘寶貴看了看男子說:“你是什么人?”
男子很是害怕,他連忙說:“我是大風(fēng)城的偽軍。”
鐘寶貴哦了一聲說:“你來這里有什么任務(wù)?”
男子老實的把事情告訴了鐘寶貴。
鐘寶貴眉頭皺了皺跟男子交代了幾句就把男子放了。
男子走后,鐘寶貴跟民兵交給了幾句。
民兵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第二天,張帆醒了過來正要集合隊伍離開。
一名國軍少尉穿著內(nèi)衣跑了進來。
張帆看了看少尉生氣的說:“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少尉向張帆敬個禮說:“團長,不好了,我們的衣服被人偷了。”
張帆眉頭一皺穿好衣服去找鐘寶貴。
大廳里,賈小玲笑著跟張帆說:“張團長,老鐘一早就出去了。”
張帆眉頭皺了皺無奈的離開了。
官路上,鐘寶貴穿著國軍的衣服帶著一些穿著國軍的民兵往前走。
一名民兵跑到鐘寶貴旁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鐘寶貴點了點頭抬了抬手,民兵們就馬上隱藏起來。
過了一會,一隊日軍跑了過來。
一名日軍軍官眉頭皺著看著四周揮了揮手。
一名偽軍跑到軍官的面前點頭哈腰的說:“太君。”
日軍軍官給偽軍一巴掌說:“八嘎,你說的國軍隊伍呢?”
偽軍捂著臉奇怪的看著四周正要說話,鐘寶貴舉著槍向日軍軍官開槍。
偽軍嚇得躲在摩托車后面。
過了一會,鐘寶貴踢了踢偽軍。
偽軍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說:“鐘隊長,我可按照你的話照辦了。”
鐘寶貴拍了拍偽軍的肩膀說:“你做的不錯。”
鐘寶貴跟偽軍交代了幾句就拿著繳獲的武器回村了。
鐘家大廳,鐘寶貴低著頭站在張帆的面前。
張帆無奈的說:“寶貴,你提前說一聲就可以了,你怎么還偷我們的衣服?”
鐘寶貴笑了笑說:“老師,我以后不敢了。”
張帆見陰謀得逞就笑著說:“寶貴,這次繳獲的武器能不能分我一半。”
鐘寶貴大方的說:“沒問題。”
張帆哈哈大笑著說:“好,既然沒事了,我就帶著隊伍離開了。”
張帆說完后就帶著隊伍離開了。
大風(fēng)城日軍司令部,楊白柳低著頭聽大原凌飛大罵。
過了一會,大原凌飛坐在椅子上說:“楊桑,你下去吧。”
楊白柳嗨了一聲就下去了。
偽軍司令部,楊白柳生氣的看著前面的偽軍。
偽軍跪在地上說:“司令,都是鐘寶貴逼我的。”
楊白柳面無表情的說:“我替你已經(jīng)隱瞞下去,但是以后就不好說了。”
偽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司令,你一定要救我?”
楊白柳想了想說:“北屋村的哨所缺一名炊事員,你去吧。”
偽軍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偽軍走后,楊白柳冷笑了一聲就離開了司令部。
楊白柳的家里,王三妹愁眉不展的看著手上的電報。
楊白柳坐在王三妹的旁邊說:“王大姐,鐘隊長他們太過分了。”
王三妹笑了笑說:“老楊,你不要生氣,這是上級給你的嘉獎令。”
王三妹說完后就把電報交給了楊白柳。
楊白柳看了看,他高興的說:“太好了,我的罪名終于洗脫了。”
王三妹也替楊白柳高興。
石頭村,賈小玲和鐘寶貴趴著地上看著前面的幾名日軍。
這幾名日軍正圍著火堆烤肉。
鐘寶貴小聲的跟賈小玲說:“指導(dǎo)員,你說的重要情報就在他們身上嗎?”
賈小玲點了點頭。
鐘寶貴揮了揮手,幾名民兵悄悄的繞到這些日軍的背后用鐮刀消滅了日軍。
鐘寶貴檢查了幾名日軍尸體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鐘寶貴站了起來向賈小玲搖了搖頭。
賈小玲眉頭皺了皺無奈的帶著人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