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高興,我知道,這幾個鐵帽子王是想借我的刀去殺人,去剷除李鴻章這個異己!但我想的是除去奸佞之徒,好實施我的振興中華的報復(fù)!雖然目的不一樣,但卻也可以殊途同歸,我何樂而不爲(wèi)吶?
我沒表現(xiàn)出什麼,還是高興地送他們走了。
回到寢宮,兩個小嬌妻已經(jīng)回來了,三個人在一起吃過了飯,我們又把這一天的事兒過了一遍,覺得進展還算不錯,但也意識到,要想真正掌權(quán),我們還真得過李鴻章這一關(guān)。
我說:“昨天我們所以順利把海軍衙門拿到手是因爲(wèi)李鴻章到上海江南製造總局去了,他要在家,就不會這麼順利!擒賊先擒王,我看得想辦法先把他抓起來,然後再幹我們的事兒!”
燕兒搖搖頭:“正因爲(wèi)他是賊王,我們現(xiàn)在纔不能動他,他的手下狐羣狗黨一大羣,你把他動了,下面的就該跟你打內(nèi)戰(zhàn)了,咱們現(xiàn)在還亂不起,也打不起!我看張之洞的辦法可行,在他的手下培養(yǎng)我們的勢力,一旦動他,我們的人就可以乘機控制他的軍隊,那時才叫唾手可得吶!我看三大艦隊你也別急,你就是弄到手了,沒有自己的人,你也是白費,我看我們就先穩(wěn)住他,他不給,我們就先把北京軍械所拿過來,我從資料中知道,那是天津製造局的一個分廠,但設(shè)備還是挺全,只是缺點鏜牀、銑牀、車牀、刨牀,鍊鋼爐落後點,我們不是去人採購嗎?先買回來不就得了!我們現(xiàn)在是先埋頭練兵,準備軍火,等條件成熟了,我們一舉端掉他的老窩!”
菲兒也贊成燕兒的辦法,我也就只好聽命夫人的意見了!
夜深了,三個人又練了一氣三修,然後兩個小嬌妻一人提拉我一個耳朵,燕兒說:“別在這假正經(jīng)了,快去看看你的珍嬪吧!那丫頭看著活潑可愛,可又挺穩(wěn)重的,是個懂事的好姑娘,到是慈禧送來的那四個丫頭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那個叫冬梅的,比珍嬪派頭還大,竟支使那三個忙這忙那的,她到什麼也不幹,傍黑天還在那數(shù)落起珍嬪了,說她不會攏住男人,讓皇帝到現(xiàn)在也沒過來看看她們!奇怪的是珍嬪竟低著頭一聲不吭,好像她成了主子,氣得菲兒把她好頓說!”
我嘆了口氣說:“你尋思那老東西真的給我送女人來了,她是怕我不聽她的,弄幾個秘探塞到了我的身邊,我要真的把她們動了,那下面的事兒還不定有多少吶,恐怕我就得拴她的褲腰帶上了!”
菲兒把我拽出被窩:“得,你衣服也別穿了,來,穿上這披風(fēng),快過去吧!今天沒讓她和她的丫頭到她的住宅去,就在西耳房等你臨幸吶,別讓人家再守空房了!”
我臨出門燕兒還告訴我:“對門就是,別走差了!”
我偷偷地笑了,找老婆還能走差門,那可笑話了!我一想,別吹了,自己的處男就是走差門交出去的,雖然結(jié)果還不錯,可總是走錯了門呀,難怪燕兒要敲打敲打了,自己在人家手裡有短嘛!
哎,到了,我仔細看了看,對門就這一個門,這是西耳房燕禧堂,是嬪妃侍寢的房間,和現(xiàn)在燕兒、菲兒住的、供皇后被召見來侍寢的東耳房體順堂是對面屋,就這麼幾十步遠,我能走錯了?笑話!我開門就進了屋。
屋裡很暗,只有隔著窗戶紙透過來的一點月光,靠著這微弱的光,我看清了:正面有一張掛著紗帳的牀,牀前有個小凳子,上面好像放著珍嬪的衣服,牀下好像有一雙女人鞋。珍嬪肯定是睡著了,我就別驚動她了,自己悄悄地摸到了牀邊,把披風(fēng)脫了往凳子上一放,一撩紗帳就鑽了進去。
哈,小嬌娃蓋著個大棉被,自己綣著個身子,竟像棉被下沒人似的,頭朝著裡面,一頭秀髮披散在枕頭上,大概是睡熱了,一隻玉臂伸了出來,在暗夜裡,顯得那麼白淨(jìng)可愛,啊,我的珍妃,你太讓人愛憐了!
我一掀大被就鑽進了被窩裡,伸手就摟住了她:“啊,我日思夜想的清代美人,今天我終於把你摟到懷裡了!”
我立刻感到滿懷的柔軟,滿懷的溫?zé)幔∷龥]穿衣服,只穿了個小兜肚,我的大分身立刻就找準了地方,鑽進了珍妃的兩條玉腿之間,頂在了那片毛絨絨的柔軟的地方。
我的大手也不老實的撩起小兜肚,伸向了小嬌妻的小嬌乳。
什麼?我怎麼知道是小嬌乳?你笨啊?我又摟又抱又看的,還不注意那福地?我早看了,她的那地方雖然高挺,可範圍較小,分明是沒被男人開發(fā)的小淑乳,是男人最迷戀的那種類型!
手伸到了,我一下子愣住了,這乳房好大好鬆軟啊?那乳頭也不小,竟有我的食指第一節(jié)大了,我白吹牛了,到了還是猜錯了。
不對,這乳頭要是沒男人裹動根本就沒那麼大,這奶子沒人揉捏也不可能這麼大,這麼鬆鬆垮垮的,難道我的這個珍妃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穩(wěn)重?難道她另有男人?
不對,現(xiàn)在是1887年二月,珍妃剛剛十五歲,她也就剛剛成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乳房和這麼大的乳頭啊?難道是我又走錯門了?
對呀,這是西耳房啊!這園子裡就這麼幾間房,我還能走錯了?
壞了,我剛纔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跑到圍房了?那很可能是今天慈禧塞給我那四個小丫頭住的地方,哇,那可就南轅北轍了,放著嬪妃不摟,先摟四個小丫頭,那傳出去我這皇帝可就糗大了!
“媽的,到了走錯門了,趕緊起來吧!”我想著就要把手縮回來,壞了,手被人抓住了,接著那女人一個翻身就騎到了我的身上,揪住我的分身就要往下坐。
我一骨碌就把她翻到了牀上,自己騰地鑽出了紗帳,順手披上了我的披風(fēng)。
我剛要擡腿走出去,那女人一下子跳下了地,雙手摟住了我的大腿:“萬歲爺,您既然來了,就臨幸一下冬梅吧!”
冬梅?不就是那個瘋丫頭嗎?我怎麼跑她的屋來了?
我急忙說:“你快上牀上去,別凍著!你們是皇額娘賞給我的,早晚我都會把你們臨幸的,可現(xiàn)在不行,我得先上你們珍主子那裡去,要不然她該生氣了!”我不想讓老東西知道我煩她的贈禮,嘴裡應(yīng)付地說.
那姑娘把小嘴一撇:“她敢!要不是爲(wèi)了讓我跟你,老佛爺根本就不同意她來,這就是她的屋,剛纔我說第一宿得讓給我,她就乖乖地搬走了!快上牀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耽誤了我們的好時光!”
說著她的手就撩開我的披風(fēng),朝我的分身摸去。
我急忙扭身躲開了她的手,我說:“你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敢支配我的皇妃?”
她反到不摟我了,自己起來鑽進了被窩裡:“萬歲問我嗎?萬歲如果願意,我就可能是你的皇妃,也可能是你的皇后,到底是什麼,就看萬歲您對我怎麼樣了!您對我好,我就讓你馬上坐到真正的皇位上,成爲(wèi)君臨天下的皇帝!如果對我不好,您就可能被另一個人頂替,您就可能被永遠地打入冷宮,當(dāng)一個真正的黃的!聽請了,那個皇不是皇宮的皇,是一切都黃了,黃攤了的黃的!”
我提高了聲音:“我問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能左右皇帝?”
那女人格格笑了一會兒才說:“我是李蓮英的異父異母妹妹,老佛爺?shù)那畠海f歲爺明天的寵妃李麗嫣!”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寵愛你?”我氣惱地問。
“因爲(wèi)你別無選擇,他們已經(jīng)馬上就要換皇帝了,昨天你在朝堂上一頓鬧,已經(jīng)觸動了老佛爺?shù)哪骥[,要不是我們兄妹替你求情,現(xiàn)在你早在宗人府裡監(jiān)禁了!今天她來是最後給你個機會,讓你聽她的擺弄,回到她的羽翼下!是妾身主動請纓來說服你的,讓你別跟老佛爺作對,讓你當(dāng)個乖兒子!”說著她把手拍拍牀:“過來,坐到這來,先給我裹裹奶子!我這兩天總吸癢,你吃兩口嘛!”